陈剑看着柳母那慈祥的笑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眼圈红了红,小声说道:“谢谢婶子”。柳母微微一笑,去厨房做菜去了。
由于今天多了一个陈剑,而且还是个伤员,柳母就多做了几个菜给陈剑补补。杀了一只家里养的老母鸡,用来炖汤补身体是再好不过了。
刚好前两天徐美娟送来了几条鲤鱼,还养在缸里呢,于是捞了一条用来红烧。又炒了些青菜。焖饭的锅里蒸了碗蛋羹。等菜都炒熟,米饭也焖好以后,母亲就把饭桌搬到了柳歌的房间里。让柳歌把饭菜端到房间里去。陈剑现在行动不方便,只能躺在床上让柳歌帮他喂饭。陈剑看着这么丰盛的菜,心里感动极了。
和舅舅一家生活,好吃好喝的永远轮不到自己的份。只有过年才能偷偷吃一些表哥吃剩下的荤腥。都好久没有吃到过rou了。
看着吃得开心的陈剑,柳歌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一些,能吃能喝说明没什么大碍,应该慢慢会痊愈的。吃完饭收拾好桌子,母亲让柳歌把村里的柳大夫请来再给陈剑看看。柳大夫过来后,给陈剑把了脉,“伤得不轻呀,幸亏底子好,卧床休息个半年应该就能痊愈了。待会我开个药方,你们去镇上抓药给他煎服。注意养伤期间不可劳累,不可吃太油腻辛辣的食物。”柳母在旁边听后忙点头道:“柳大夫谢谢您了,我会按您的嘱咐去做的。”
陈剑听说自己需要卧床半年,心就沉了一下。柳歌忙在旁边安慰道:“也就半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安心养伤,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你的。”母亲在旁边听了后笑道:“哪需要你来照顾,你就乖乖去上学就可以了,陈剑母亲会照顾的。另外你去学校学了知识还要教给陈剑呢。”
柳歌虽然不想辛苦母亲,但既然母亲坚持,他也不好违逆,就老实答应了。陈剑看着柳歌母子母慈子孝的画面,心里羡慕极了。
第二天,柳歌依旧跑步去学堂。到学堂后,夫子看到柳歌,忙关心他身体是否有恙,陈剑现在如何了。柳歌回道:“学生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陈剑的伤比较严重,需要在家休养半年。他现在住在我们家,多谢夫子挂心了。夫子也知道陈剑家里的情况,对于在柳歌家里养伤也没说什么。
柳歌向夫子打听殴打他们的胡浩一行是如何处置的。夫子叹息了一声,“哎,我们没钱没势,哪里斗得过那些有钱人。那个胡浩是领镇胡员外的儿子,家里非常有钱。而且他有一个表叔在朝廷做官,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斗得过的。官府根本没有把他抓起来,只是象征性的把那些家丁打了几板子就放了。”柳歌听后也是气愤不已。但落后就要挨打,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自己一定要变强,才不会被人欺负。
课堂上,柳歌都没有什么心思上课了,一直在想着如何挣钱,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不怕被那些人欺负了。空间里的钱不能凭空拿出来,会惹人怀疑。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可以先买田,然后雇人种水果。地球上大面积种水果的可是很有钱的。放学后,柳歌就背上书包向家里跑去。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体质已经比之前改善了不少。
原本跑几分钟就累得气喘嘘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现在可以坚持一刻钟以上。等柳歌跑到家,母亲正忙着洗菜,药罐里还煎着陈剑要喝的药。
柳歌走到母亲身边,要帮忙一起摘菜,母亲拦住了他。“去屋里和陈剑一起看书吧,这里有母亲就可以了。”柳歌也没坚持,来到自己房间,陈剑正靠着床头看书,看到柳歌进来,放下手里的书,“回来了,累不累?”柳歌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书递给陈剑,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下后对陈剑道:“我不累,你身体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了,在家有没有觉得无聊?”陈剑喝了水,“在家一切都好,婶子偶尔也会陪我聊天,还可以看书。”两人聊了一会天,柳歌没有提起那个胡浩没有受到惩罚的事情,怕陈剑听了心里不高兴。柳歌拿出课本,把今天在学堂里学的教了一遍陈剑。
其实这些课本知识对柳歌来说很简单,但吸取了诗作大赛的教训,也不再锋芒毕露了,毕竟枪打出头鸟,在自己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家人的时候,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等教完陈剑,母亲也在厨房喊柳歌把饭菜搬到房间去。三个人在柳歌房间吃完晚饭后,柳歌就和母亲提议自己家买田的事情。“母亲,如今我们虽然靠卖人参得了一些钱,但如果没有其它收入,终究会坐吃山空。”
柳母一听柳歌的话,也思量起来,“自己家的两亩薄田,一年也产不出多少粮食,自己虽然有做些手工补贴家用,但毕竟收入也不多。”她发现柳歌自从上次摔伤醒来后,说话做事都成熟了不少,倒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是心里觉得欣慰。“小歌可有什么主意?”柳歌听到母亲询问,就把买田的打算跟母亲说了。
母亲一听这主意不错,把田租出去,光每年收租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但柳歌有他自己的考量,光靠出租赚不了多少钱,如果种水果的话就有更多的收入,比如草莓,西瓜等,当年就可以收成。
与母亲提了,母亲由于之前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