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离开了这么久,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给我?”尽管心里得意的紧,可必竟离修炼成Jing还有一段距离,对这种大白天的亲密接触还是感到紧张羞怯,关键是昆修愈显沉重的呼吸让我脑中警报大响,再不转移注意,放纵下去受罪的只能是我。
身后的昆修默不作声,环着的手臂却更紧了,过了片刻,才挫败的卸下力道,下巴搭在我的肩上,贴上脸颊,“分开这段日子,舟学坏了,怎么办,你要怎么赔我?”
象极了撒娇的委屈抱怨,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昆修发出的声音,天啊,不要这样刺激我,受不了,会醉死的!
“到底是谁学坏了啊?~”我故意咬牙切齿,拧过身子,揪住他的领口,眯起眼睛,摆出一付审讯地下共党分子的架势“老实交待,在哪儿学的这一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昆修吃惊又好笑,配合着做出被吓到的样子,“我招就是了,有资格对小生指点一二的自然只有名闻天下的水澜喽。”
我惊地张大了嘴巴,松开了手都不知道。
他去了水澜?他去水澜做什么?收集情报?没道理千里迢迢跑到另一个国家去买情报啊,与人有约?
我狐疑地上下打量昆修,竟然约在水澜,哼哼。。。。。。不对,有问题,是哪里。。。。大脑细胞瞬间高速运转,调整到一级备战状态。
昆修回来就表现的和以前不太一样,好象。。。。。对我更加包容了,没有强迫我接受什么,甚至还给我选择的机会,为什么会这样,以他强势霸道的个性,应该是一手包办安排好一切,然后通知我怎么做更容易理解。
突然,灵光一闪,就象被雷击中,我被突然闪出的念头吓住了,“不可能!!”我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是。。帝。。君???”我的CPU有超负荷的危险。
“不用这么吃惊吧。”昆修安抚的拉着我坐下,“帝君这个称号是当年刚入楚国时创下的,那时初出茅庐目空一切,好面子行事又张扬,唉~~,要是那时候去见你一面,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那时是指我被元纪沙和宋不峰所掳,作为献给帝君的礼物刚到水澜的时候。
虾米?!这么说来,昆修不就是江雨楼心心念念“高贵骄傲,风华绝代”之人,崇拜的偶像?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是很~不是滋味。
这算怎么回事,敢情我忙得连自个儿胃都赔上了,却原来是帮情敌讨好自己的恋人?吼~~!!老天!!没这么整人的!
狂风大燥,电闪雷鸣,用都市颓废派的说法就是:我的天空在下雨。
凄风冷雨中,一切繁华如旧梦。。。。
呜~~,人家倒不是后悔为江狐狸做嫁衣裳啦,人家只是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江狐狸是直接受领导的铁杆FANS,人家却只是个顺手人情,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礼物”?怪不得,刚开始时李晋恨不得用眼神冻死我,原来人家是月族人,我竟然差别待遇,不公平!
确实心里不好受,五味杂陈。仔细想来,也不是昆修的错,江雨楼也没什么不对,可我就是心里不好过该找谁?
一股邪火上下乱窜,偏又找不到出口,撞得我五脏六肺闷痛不已。
昆修见我抖然变色,并不知我心中所想,以为误会他与江雨楼之事,急忙辩白:
“我对雨楼只是朋友别无其他,他对我的情份,我也是才知晓不久,你不要乱想。”
鬼才会乱想你们之间的情份,哼哼,希望你以后不要乱想我们之间的情份之好。这个‘我们’自然指的是我和江雨楼,我一时气晕了头,竟然想着要不要小小地找个伪绿帽子给昆修戴,真是大失水准。
昆修好象完全沉湎于回忆,没有看到我失态的冷笑,继续说道:
“自与你分手,我便会同崇烈和锦威以月族副使和玄武白虎的身份正式向三国递交神书,告知三国月族已找到并迎回神使,将在今年拜月节举行正式承袭仪式,最后一站到楚国,我私下去了水澜,听雨楼讲了你许多事,看到你设计的东西还有衣服。。。。。。跟楚国的寿王爷见过两面,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比那个太子难对付。。。。。。我还专门去了祥云轩,见了绍祥绍云兄弟,绍云还让我转告你,你放在他那里的银子赶快拿走。”
“啊?。。为什么?”银子放他那里不碍事吧,我一心听昆修讲在楚国的经历,都是与我有关的人,显然昆修是有意寻着我的过往,听得专心,气消了也不自知。
果不其然,恋爱中的人是傻子,我以亲身体验第N次证明,前人留下的总结百分百正确。
“哈哈哈,还不是雨楼,自他把水澜总店搬到都城与祥云轩做了邻居,便三不五时跑过去,说是你有些字画和银子存在那里,自然要替你看紧些,你虽然人不在楚国,在银钱上迷糊的可以,可怎么说也是水澜的二当家,鼎鼎大名的三绝公子,身家还在,当然不能让人糊弄了去,呵呵,你是没见,雨楼拿着你留下的手稿同绍云讨价还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