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容澜樱睡到自然醒,已是次日的正午之后,周围环境依旧,只是昨天强了自己的人不见了。
“……啊疼!”刚一想起来,腰以下的部位都还在发疼,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屁股更是疼得厉害,一个不稳就整个人往回倒。
知道自己短时间是下不了床的,心里就觉得南宫晨肯定又要担心自己了。
慕容澜樱就着力,轻手轻脚地撑起来,良久才勉强挨坐在出头。
在这个过程中,慕容澜樱发现自己的右耳上多了一个耳坠,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底部凉凉的,但却还依然有着自己的体温,而且身上也被套上了一件绑带式的睡袍,只有绑上腰部的腰带才能遮住身体,但起码能够遮羞避凉。
坐在床上,慕容澜樱感觉到脑子里储存的记忆好像比以前多了,以往的记忆就似走马灯那样呈现出来,如决堤的chao水般汹涌而来……
“……魅、莲……夜、晨、芙……”
脑海里的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慕容澜樱顿时瞳孔缩到最小,整理好思绪。
然后,淡然一笑……
现在的慕容澜樱可以说记忆是恢复了大半了,就只有个别细微的事情可能还比较模糊,大致的都记得一清二楚。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慕容澜樱看了过去,是他。
“你醒了?”冷琅羽拿着一盒金创药走了进来。
虚弱地点点头,看着对方手里的盒子:“嗯,那是什么?”
“金创药。”
闻言,慕容澜樱笑了:“算你有点良心。”
“……”
看到慕容澜樱不像昨天那样抗拒自己,反之如此地阔达,冷琅羽惊讶之余很是欣喜。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我怎么觉得,你跟昨天不同了?”
“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忘记了一段日子的事情而已……”恢复记忆后,慕容澜樱的性格也开始变回原来处事不惊的模样,脸上总带着笑。
冷琅羽盯着他,眼里满是探求和好奇:“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你猜。”
通过两人的对话,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距离感,意外地融洽。
扭扭头,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冷琅羽注视着他:“说。”
“可以,但是我得讨回样东西……”
只见慕容澜樱抬起冷琅羽的下巴,就这么亲了上去,极富技巧地深吻着他,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完成接吻。
当然,慕容澜樱是强忍着疼这么做的。
昨天自己被对方蹂躏了一个晚上,他尽情地放纵,但是就唯独没有亲过自己。要知道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疼得要命,腰就好像一扭就会折断的感觉,他慕容澜樱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在冷琅羽反应过来的第一瞬间,就像狼一样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不知死活了。”
“彼此彼此。”疼得皱着眉,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那你已经讨了你要的东西了,是时候该告诉我了吧。”不再追究慕容澜樱的“强吻”,冷琅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似乎很期待。
“说白了,就是我之前喝下‘亡心’之后失忆了,但是不知为何,今儿个一早起来就记起来了。”
认为这些事就算是告诉对方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就随意概述了一句,则换来了冷琅羽深不可测的审视:“难怪……”性子会变得这么快。
其实慕容澜樱恢复记忆的原因就是在于昨晚的一夜春宵,同是出自于西域的毒药,“邪春”的毒素是与“亡心”相抗衡的,刚好从冷琅羽体内转移而来的毒素与慕容澜樱体内“亡心”的毒素产生抵消作用。
正因为这样的抵消作用,慕容澜樱昨晚的痛楚有不少都是拜其所赐,所以才会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恰好地错有错着,大部分记忆都恢复了。
这一点,冷琅羽还是知道的,但令他在意的另一件事——他为什么要喝“亡心”?
普通人听到“亡心”这个名字就避而远之,他竟能这么轻易就说出来,而且神色淡定。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令自己感兴趣了……
慕容澜樱反问:“有什么问题么?”
“没。”那些事还是以后再问吧……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慕容澜樱向他投以探究的神色。
嘴角微微地翘起:“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以后找你算账。”慕容澜樱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他。
冷琅羽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心里虽是一惊,但却笑了出来:“冷琅羽。”
“……那你就是那个森芜城的城主?”
慕容澜樱知道这个名字,在上官夜主持举办的城主选拔大会的贵宾名册上,有冷琅羽的名字。怪不得昨天那些打手说是什么城主找自己,就是说他。
“你知道?”
慕容澜樱笑了笑:“我再怎么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