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那个人给我带上来,给我解毒。”
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天色不知不觉就暗了下来,慕容澜樱并不知道,此时,附近有一双灼热的目光正充满欲望地盯着他……
没走几步,厄运就来了。
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看似是打手的人,向慕容澜樱走来,为首的人先说:“公子,我们城主有事找您。”
“城主?我不认识什么城主。”看出了对方眼底的恶意,慕容澜樱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就自顾自地继续在街上走着。
“那就休怪我们无礼。”只见为首的礼貌性地抱拳,然后手就往前一挥,“上!”
知道又要闹一阵子,无奈只好就转过身来正面解决他们,就当作是练手。尽管是慕容澜樱,面对这么多个训练有素的打手,还是占不到任何好处,后来一个不慎被人点了xue,整个人就晕厥过去。
看着床上的人,冷琅羽若有似无地笑了。
十几天前,他看到他在店铺前大显琴艺,今日这个预计身上的毒需要通过情事来暂缓的日子,他竟在自己所住的客栈前经过,眼尖的冷琅羽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这个催情毒是冷琅羽五岁时被人暗里下的,虽然及时发现并把毒素驱除了不少,但还是留下了病根,每三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后来他无意中发现做情事能减缓这种后遗症带来的痛楚,因此冷琅羽无论如何,每三个月都需要找人做那档事来解毒,顺便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
由于毒性强烈,至少要交合三次才能有成效,普通女性的身子骨是无法承受这种冲击的,所以一般在这个时候冷琅羽都会找男性来完成。但实质上就是通过行房事把毒素转移到对方身上,而那些毒素促使对方撑不过第二天就死了。
说白了,他冷琅羽每三个月就要直接地杀一个人。
因为森芜城是西方的边城,接壤西域一带,而这催情毒“邪春”正是出自西域。
床上的人一脸平静地睡着,冷琅羽的欲望因为毒性而被引了出来,但是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趁对方不省人事的时候碰对方,因为这是他的定则,所以他只有尽可能地压住自己的冲动。与此同时,他却很期待身旁人醒来后会有什么发应。
感觉睡了好久,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张被子遮着身体,下面就没有了任何服饰了。
“你醒了?”冷琅羽看着他,冷声道。
慕容澜樱闻声看去,竟是个长得不可方物的美男子。
“你是谁?”一脸防备地看着对方,不忘拉了拉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
未果,却被冷琅羽钳制住了手腕:“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很有荣幸能为我解毒。”
“你什么意思?”听出了对方话里危险,慕容澜樱皱眉,眼里闪着寒光。
“字面意思。”
不再抑制那冲动,冷琅羽猛地把慕容澜樱压在身下,强行夺取其城池。
“等等!”
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的慕容澜樱,心里那的强烈而又不好预感让他不寒而栗。
“……喂……住手……”
一霎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慕容澜樱隐约觉得这种被人进入的感觉似乎有过,但是却远比这温柔。
难道之前自己曾跟人做过这种事?为什么……
他没有猜错,的确有那么回事,就是与上官夜的第一次,他是自愿做下面那一方的,不过其他时候一般都是由他来主导。
面对冷琅羽一开始就凶猛的进攻,慕容澜樱疼痛之余,两手朝四处胡乱摸索,寻找能借力的物品,把对身下的剧痛的注意力转移开来,但是冷琅羽下手是越发的恨,疼得他紧闭着双眼,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那撩人的声响。
现在慕容澜樱的反应跟未经房事的人没有两样,跟以前那个历经情场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滚!”卯足劲朝冷琅羽骂了一个字,换来的却是更为强烈的疼痛。
“看来你还挺有Jing神的,竟然还能骂的这么过瘾?!”
把慕容澜樱翻转过来,换了个姿势继续。
见冷琅羽实在太狠了,这回慕容澜樱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抓住他的肩,一手搂住他的腰,只要他一弄疼自己,手就使劲儿地掐,一点儿不留情,短短的一阵子就掐得渗出血迹。
本以为这样,这个强占自己的人就能稍微收敛一点,谁知力度竟然没有减退,反而呈上升的趋势逐渐使力。
整整要了慕容澜樱三次,冷琅羽才疼得停下来,自己上半身已经被掐得全是伤,本来冷琅羽跟人上床就从不会特意在对方身上留下吻痕,与慕容澜樱布满细汗却又白净的身体做比较,根本就是自己伤得更重。
当然表面上看是如此,实际上慕容澜樱所承受的痛远比冷琅羽的皮外伤要严重得多,那体内被多次地折腾,而且从头到尾力度和频率都是只增不减,要是普通人早疼得晕过去了,只有极能忍疼而且意志力向来异于常人的慕容澜樱,才能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