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想看看热闹,才故意让消息透过来的,反正原本便有人在议论此事,要怪就怪老四给你们安排的人太能干,这都几日了,竟是能捂得严严实实的,让你们听不到任何风声,真是太无趣了。再者,你自己分明也很是挂念,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陌琪瞳孔一缩,双目微眯:“老四?你是何人?”
杨婆婆挑眉嬉笑问道:“若我是友如何?”
陌琪笑意浅淡:“自当是以礼相待。”
杨婆婆再问:“若我是敌又如何?”
陌琪笑意冰凉:“自当是杀了你。”
杨婆婆:“……”果然是老四看中的女子,我喜欢。
陌琪喉头发痒掩嘴咳了两声,眉头紧蹙侧头问白雪:“怎么慢下来了?”
白雪压下心中繁复低垂眉眼恭谨答道:“前面的车马走得慢,咱们也就跟着缓下来了。这段路程有些紧,倒是不好越过去,等下了山便能加快速度,定是能赶上入城的。”
陌琪一心挂念着轩儿,即便面上再是镇定,也难掩心中焦急,她缓了口气问道:“陌一,前面是何人的车马?”
陌一推门恭谨回禀:“小姐,是镇国公府的家眷?”
陌琪与杨婆婆目色一深同时开口:“薛家何人?”
陌一:“镇国公府嫡三夫人。”
杨婆婆眉头一紧:“可是那薛锦晖身怀六甲的嫡夫人薛王氏?”
陌一看向陌琪恭谨答道:“正是。”
陌琪眸色微凝,沉声吩咐:“减速前行,与她们拉开距离,莫要引起她们注目。”
陌一领命:“属下遵命。”
杨婆婆眼中划过一道赞许,见陌琪眉目沉凝,便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开口与陌琪解惑:“这薛夫人啊,今年已二十有七,与那薛将军成婚多年方才得了这头一胎,行事可是万般小心,今儿她实则早早就下了山,只是路上行的极慢罢了,恰巧我们又急着赶路,正好就在这给碰上了,如今便是急也急不得了,跟着她慢慢走着吧。”
陌琪觉得心口有些闷,抬手拍着心口为自己顺气,总觉得很是心神不宁,也无暇顾及那言语随意的杨婆婆,她沉沉的叹了口气扬声嘱咐陌一:“让陌三将琛哥儿带过来与我一起。”
白云见陌琪拧着眉头,急着给陌琪缓劲,很是忧心:“小姐,可是难受得紧,要不就停下来缓缓劲可好?”
琛哥儿由陌三带着进了门,陌琪伸手摸了摸琛哥儿的手,暖暖的,又见他各处都好,心中稍安,感觉马车彻底停了下来,微微蹙眉:“我只是一时心急闷着了而已,并无大碍,也不必就真的停下,只慢慢走着就是,莫要耽搁了后头下山的人了。”
杨婆婆看了眼天色,好笑道:“怕是没人会在这个时辰再下山了,现下快马加鞭赶回去还能赶着入城,可是跟着前头这尊宝走着,怕是要等到半夜去了,不若就慢些算了,赶着明儿早上开城门进城就是。”
琛哥儿惊道:“半夜?姑姑,这可如何是好?”
陌琪看了眼神情揶揄的杨婆婆,很是无奈:“哪里就那么夸张了,这薛夫人也是要进城的不是。”
杨婆婆哼哼两声:“镇国公府的人想进城还不容易,啧啧啧……”
陌琪:“……”
琛哥儿:“……”
陌二在车外呈报:“前边四方桥塌了断了路已无法前行。”
陌琪的眼皮跳了跳,伸手拢紧了琛哥儿:“桥是什么时候塌的,为何先前无人知晓?”
隐于暗处的暗卫闻风而动,开始隐匿而快速地向着陌琪的马车靠拢。
陌二眼中锋锐极速划过,低头恭声回话:“镇国公府的先遣护卫车马踏上桥中之时方才塌了的。”
杨婆婆眼角抽了抽:“我想看的热闹并不是这个……”
她话音未落伴着陌琪车队后方大石落下的轰然之声,前方镇国公府车队半空一枚青色信号灯被击落,天色似乎突然之间被Yin影覆盖,森冷暗沉……
杨婆婆看着面沉如水的陌琪,咽了咽口水,眼神真挚:“虽然这个真是挺热闹的……”
陌琪觉得自己是不是少求了几道平安符,这运气真是……
车后乱石翻滚,马嘶鸣叫,陌一打开车门:“小姐,现下乱石危险,车马被困住了,还请先行下车避让方为稳妥。”
陌琪抱紧琛哥儿与他沉声说着:“琛哥儿,姑姑在,陌一他们会护着你的,琛哥儿不怕啊。”
琛哥儿搂着陌琪,乖巧坚强的答道:“琛哥儿与轩儿一般,也有经验了,琛哥儿不怕,姑姑莫要为我担心。”
陌琪回头看着后方翻滚而下的山石,又看着被前后困住的镇国公府与自己两队车马,心下凄然,她将琛哥儿交予陌三手中,又回头看了眼杨婆婆,神色沉静,语调沉稳:“现下敌情不明,恐怕是将我们一并算进了镇国公府,想将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了。只无论如何,你们就是拼死也要保下薛夫人,绝不能让她在我们跟前出事。”
陌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