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哥儿醒啦?”陌琪进门欢笑着看向娃娃。
南嬷嬷福身见礼:“小姐安好,这小公子睁眼就笑,很是乖巧呢。”
陌琪搂了搂轩儿,笑言:“看来是个福娃娃。可是着王太医看过了?”
轩儿将手背在身后,童声清脆:“王太医给他开了些方子调理,说是养两天就好了,并无大碍。”
陌琪闻言彻底放了心,言语间都轻松了些:“那我们便在这多休整两日吧。”
轩儿看着陌琪对那娃娃关切的神情,眉宇轻动,到底是掩下心思未曾表露分毫,只淡淡应和:“轩儿正好想尝尝这里的糯荷鸡与青瓷糕,也想赏赏这儿闻名天下的飘云山,现下倒是赶巧了。”
陌琪看着轩儿那傲娇的模样,心下好笑,转身吩咐:“轩儿想吃的糯荷鸡与青瓷糕,你们早些去买回来,免得让轩儿等着。”
白梨白梅欠身行礼:“是,奴婢遵命。”
白梅挽着白梨左右看着,很是惊奇:“便是赏秋会结束了,这街头巷尾的还是这么热闹,怕是比之过年都不差的。”
白梨拉着白梅往一家首饰摊位走去,兴致勃勃的差点撞上一位妇人,白梅急急的拉紧了她,向着那位眉目冷肃的妇人歉然道:“我家妹妹无状,还请见谅。”
那妇人眉宇间带着焦躁不耐,却还能压住了身边欲要发作的丫鬟,只神色清冷的回了句:“无妨,姑娘自行方便就是。”
白梅侧身让过,神色谦和眼中带笑:“多谢。”
随后又回头拉住了白梨,轻声嗔怪道:“主子吩咐咱们给那位小公子采买些暖棉的衣裳回去,你如何又看这胭脂水粉,还是赶紧着采办完回去复命才是。”
白梨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却还是跟着白梅转回了脚步,嘟嘟囔囔的问着白梅:“我看这小公子穿得金贵,许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也说不得,可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却也不好多问,也不知到底是哪家孩子?家中境况如何,可是会来寻回孩子?如今倒是要拖累主子的行程了。”
那错身而过的妇人脚步一顿,心口猛颤。
白梅小心看看左右,敲敲白梨的头,拉着她往前疾走几步气恼着压低声音斥道:“你可上心些,如此嚷嚷可是想给主子招惹麻烦,听说昨儿夜里丢了好些孩子,咱们不过是过路人,顺手救了这小公子。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若是碰上主家高势的,还当是我们居心叵测,欲图谋不轨呢。”
白梨委屈的捂着额角:“主子最是宽仁,如何会有所图谋。不若送到官府去,咱们劝主子早些启程离开得了,免得麻烦。”
白梅横了她一眼:“小公子被灌了迷药,如今正调养着呢,若是扔给了官府,出了差错如何是好。总要等到他身子好了再议。”
白梨扯了扯嘴角,随意的靠着白梅:“我今儿听主子唤这小公子为涵哥儿,可是他的名儿为“涵”?”
白梅猛地着力打了白梨一把:“你要死啊,如何能随口叫唤公子的名讳。”
白梅也顾不上其它拉着白梨脚步匆忙的向着衣坊行去,而一直不动声色隐于身后的妇人则是极力压抑着心中急切,又看了眼早已不见踪迹的二人,往反方向回转疾行。
白梅白梨看着消失的妇人,神色舒爽,对视轻笑。
白梨捅了捅白梅,略有不甘:“我平日里哪里就如此冒失了,明明稳当得很。”
白梅暗暗翻了个白眼,扯着她往前走:“还得给小少爷买青瓷糕呢,别磨蹭了,快些走吧。”
济珍堂内,白云神色欣喜,满目惊叹:“秦老,这儿不愧是青州首府武平县最大的医馆,这人参倒是真的极好。”
秦太医点点头,捋着胡须神色平和:“嗯,青州擅产药材,人参尤甚,带些回府,给四爷用倒也合适。”
白雪跟在秦太医身后列着单子,看着前头慌慌张张进进出出的大夫药童,眼神微闪,拉着位伙计好奇问道:“今儿这是怎么啦,大夫都不坐堂,都如此着急忙慌得,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位伙计火急火燎的开口:“您怕是外地来的吧,今儿知府少夫人出了事,无人不知的,全城有名的大夫都去了。这还忙着呢,这位姑娘赶紧着松开小的,别耽误了正事。”
“哦?”秦太医闻言眉尾微挑,慢悠悠的问白雪:“这说起来,老夫既是知道了,身为医者,是不是也该去看看,毕竟,救人治病乃是医者本分嘛。”
白雪闻言巧笑倩兮:“秦老可是无聊了,若得了兴致,不如顺便去看看解解闷也是好的。”
那伙计目瞪口呆的看着旁若无人将几乎让青州变了天的生死悠关的大事聊得稀松平常的两人,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老爷,门外来了位老先生,说是能救治少夫人,奴才见他眉目慈善,颇有风骨,不敢妄下决断,老爷可是要请他入府问话?”
俞知府看着老管家言辞谨慎的模样,心中微凝,自家人自家知,怕是这来人真有些机窍,否则在这府里多事之际,办事向来颇有章程的老管家如何会如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