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的美人。
两个知情人心中暗骂一句“臭老太婆”。
清琅皮笑rou不笑地揶揄道:“火宗,我这不是到了春天鼻子就不舒服嘛,您那张脸上布的脂粉足以要了我这条小命。”
火宗文缨冷哼一声,冲着花无陵吐了吐舌头:“你要走还不快走,金宗过几日与你汇合。”
花无陵敷衍道:“是了是了,我有分寸。”
文缨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清琅逮住,双手交叠,手中红莲绽放,昭昭炎火包裹住清琅全身,他那一身白衣之上拢上一层红纱,女子妙手一挥,清琅直直向后栽去,穿梭术另一端就是红鸾帐点缀着的chao笙楼,纤纤玉手拂上清琅的脸颊与胸口。
所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清琅一个大男人被拽进了温柔乡内,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娇yin自其中传来,叫人遐想联翩。
花无陵:“你没和王爷讲一声就把人带走了??”
文缨奇道:“怎么,他清琅一个风流才子这都被管着?那不正好,叫他去chao笙楼好生快活去。”
花无陵无奈地把文缨拉过来,指着不远处那黑色的身影道:“人家小俩口偶尔小打小闹很正常,清琅和王爷打得火热,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嘛。”
文缨半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那我们该如何?”
花无陵正色道:“庞子龙,你们王爷……喜欢逛窑子吗?”
第四十一章
清琅被文缨推进chao笙楼后,倒也没如他所想被一群美如娇花的姑娘们簇拥着搂抱进阁楼,想必是花无陵早有提及他的身体状况,文缨那分/身领着他上去房间,早就有人在那候着,清琅见着他的一瞬,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金行宗师南曜最善治愈之术,他是个学富五车却不苟言笑的男人,饱经风霜的脸上带了些许沧桑之感,也正是他这一丝不苟的性格导致他从不坐镇chao笙楼,此番他仅为了清琅走这一遭,让清琅很是感动。
清琅身上的伤虽险些夺了他的命,却并未严重到要日日大鱼大rou地修养身心。在南曜的Jing心调理之下,皮肤之下的经血始复流动,再有清琅自己闭关修炼,不出一周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总算是能出阁楼待人接客了。
南曜见他已无大碍,开了几剂方子便起身去寻花无陵。他们虽然不明面上同清琅讲是什么事,一向明理是非的清琅懂得很,水宗洛情被魔追杀许久,如今杳无音讯,想来花无陵是洛情挚友,南曜是洛情恩师,他们此行就是去找洛情,能将他平安无事带回来,那是再好不过的。
百里云砚并未急着来找他,清琅偶尔伏在窗边漫无目的地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会想,此行自己不告而别,百里云砚会不会觉得他在耍性子,故意在这种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点离开。
清琅有些郁闷,他本想与百里云砚提及此事再与定远军分开,可这连谈都没谈他就跑了,分明就摆明了不想见他百里云砚,这可如何是好。
亦是不见,他却没有疏漏皇城的消息,三天两头皇城的探子飞鸽传书来江南水乡,皇城相安无事,五皇子遇害一案纠察到底牵出来一票人,二皇子与西南王拥兵试图撺掇王权,人证物证具在,黎扬帝气急,一纸公文将二皇子打入天牢,至于西南王择日再审,最终落得个身首分离的下场。
而百里云砚则罚了一年俸禄,虎符转交庞子龙,挨了五十军棍,每一棍打得又狠又重,没能在百里云砚这出火的黎扬帝也就只能用这些三流的小手段折磨百里云砚了。事后他生生在平王府躺了一月,皮开rou绽的伤才好了大半,自此之后他就能闲下来,可就是没来找清琅。
百里云砚给他缓缓的时间足足给到夏日正盛,清琅看着池中夏荷花开,炎炎烈日烤的他心焦,兴许是想换换心情,他难得没穿素色的衣裳,今日他配合着chao笙楼换上一套绛紫色外衫,长长垂下的银发用黛色发带绑起,姑娘们吵着嚷着要给他点朱砂抹上脂粉,他被吵得无法,只好跟着文缨躲到一扇山水屏风之后坐着。
“清哥儿别动,我给你描眉,画个怎样的眉呢?”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小姑娘趴在清琅怀中,一手掂着黛粉,一手沾了水在他眉上轻轻划过。
另一个枣红色罗裙的姑娘手持扇子掩住笑容,娇俏地打趣道:“秋波眉如何,清哥儿成日苦着张脸,眉头都要皱在一起去咯!”
清琅修长的手搭在粉裙少女的腰上,不经意地玩弄着她的头发,打趣道:“我又不必出来接客,哪用得着皮相?”
躺椅后一位点着朱砂痣的女子自身后绕上清琅的肩,递了颗葡萄到他嘴边,轻轻在他耳边吹气:“你是不用接客,可这chao笙楼如今的楼主是你,不好好盯着家财,怕不是会被人,悄、悄、拿、走。”
清琅就着她的玉手咽下那颗葡萄,挑挑眉道:“你们不帮我看着chao笙楼,倒是打起自家的主意来了?”
众女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那粉罗裙少女没好气地掐了掐他白皙的脸颊:“叫你乱动,我都画歪啦!”
清琅吐吐舌头,摆正姿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