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
“为国为家尽自己的本分而已。”花樊道。
皇帝道:“勿要谦虚。你们毕竟还是年轻,若再磨炼几年,这大梁的江山就能交给你们来守了。说起来,这些年在军中感觉如何?”
秋杪笑了,道:“未去之前,都说边疆苦寒,当时心里还有些畏惧。现在却觉得还不错。”
“哦?”皇帝问,“怎么不错?”
秋杪答道:“和士兵们同吃同住,平日里一起训练一起休息,还能听他们说些家乡的事。那些士兵来自大梁各处,风俗也各不同,真是让人开眼界。”
皇帝大笑,“你就是喜欢热闹!”
秋杪跟着皇帝一起笑了起来,“哎呀,还是父皇了解我。”
“你若是喜欢,出了年我给你个值,以后天天跟着邓扩去城外巡营去。”皇帝看着秋杪,笑道,“你觉得如何?”
“这……”秋杪抓抓头,“这还是算了吧。”
皇帝的笑淡了些 :“为何?”
“人家邓大统领是去办正事的,带我算是怎么回事?”秋杪说,“我若是跟着不是添乱吗?”
“谁说让你过去玩的?”皇帝笑骂,“想的倒是挺美!你跟着邓扩,跟他后面学学 。”
“哎呦,这可使不得!”秋杪赶忙摇头,“父皇,邓将军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您何必要给他添麻烦呢。您若是派我过去,保证不出三天,他就得发愁怎么把我踢回家了!”
“你啊!”皇帝被他这番不着调的话气笑了,“哪有这么多理由,你这小子就是想躲懒!”
秋杪立刻正色起来,恭敬道:“果然说知子莫若父。”
皇帝佯怒道:“等过了年你就给我继续去唐烨那儿待着,什么时候能稳重了再回来。”
秋杪嘻嘻哈哈没个正型,皇帝冲他摆摆手,“去你母亲那儿看看,别在我这里说浑话。都多大了还没个样子!”
“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了!”秋杪跳起来行了礼,乐呵呵的往娴妃寝宫去。
“这孩子。”皇帝笑着说,“你们俩比那个不成器的沉稳多了。”
胡樾笑道:“殿下只是在陛下面前撒娇卖乖罢了,在战场上领兵打仗时可是半点不虚,陛下尽管放心就好。”
皇帝看着胡樾,眼中似有深意。
刚才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胡樾的心慢慢的提了起来。
“陛下。”花樊突然出声,站了起来。他身着甲胄,便半跪着将手中的书册双手呈上。
“这是北境军务详册,包括粮草的使用和分派,、驻防排布和几座城池的后续修缮问题。”花樊道,“原想着明日早朝时将此呈给陛下。但既然陛下现在召见,便请陛下细览。”
皇帝半敛着眸子看向眼前的花樊,神色不明。
花樊只是一直保持着他那副公事公办不冷不热的模样,双手稳稳的托着书册,视线落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示意王公公将书册拿来。王公公赶忙递到皇帝手中,他只是略翻了翻便随手放在桌上,手指在册子上敲了敲,淡淡道,“起来吧。”
花樊只是恭敬道:“谢陛下。”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我听说你们俩很要好。”半晌,皇帝慢慢开口道,“我记得你们少年时便总是在一处,如今也还是这般,倒也少见。”
胡樾拿不准皇帝这番话的意思,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嘴上只谨慎的说:“我自小顽皮些,花樊性子静,能耐得住我闹腾,来往的便多了些,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你们这批孩子,我最看好你们两个。”皇帝道,“以后大梁的江山,就得交到你们的手里了。”
刚才秋杪在这里,皇帝说这句还算有些道理,可现在又重新提了一遍,胡樾自然不会以为皇帝记性不好。
这是他秋家的江山,交到他们手里?!
他是什么意思?
胡樾一手心的汗,面上还勉强维持着笑:“我们身为大梁子民,自然是要为大梁出一份力的。”
花樊接着胡樾的话说:“父辈们为国鞠躬尽瘁,我们自然也要以之为楷模。”
他说完,皇帝笑了起来,看着花樊道:“都说慰灵宫不是凡俗之地。你父乃慰灵宫出身,你虽未在那里长大,到底是受着你父亲的教育,耳濡目染,果真不错。”
他们两人还没说话,皇帝重新拿起奏折不再看他们,只道,“回去吧。”
“他……什么意思?”出了宫,胡樾看向花樊,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花樊眸子微敛,若有所思:“外患初平,就算是卸磨杀驴也不会这么快。”
“他话里有话,试探我们一番,目的何在?”胡樾想不通,“而且,看他与太子,似乎也生了罅隙。”
说到这个,胡樾有些担心的看着花樊,“若是太子和陛下有了矛盾,你可要万事小心。”
花樊替他理了理大氅领子:“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