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背渗着丝丝的血,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看到他这样,程挽顿时就慌了神,也就忘了自己在生气的事情,只急急地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然而,他只冷冷地回了这么一句。
程挽皱了皱眉,不理会他话里的冷漠,强硬地拉过他的手,道:“你还要去哪里?快点把伤口处理了!”
傅司远看着她捉着自己的手,一时竟愣了神,反应过来后,本想狠狠地甩开,然而,她柔软纤细的手触到自己的那刹,顿时传来久违的触感,温暖得让他舍不得放开。
最后,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只任由着她牵着自己往楼上走去。
程挽叫来佣人,拿过医用药箱,翻出里面处理伤口的药水。然后,程挽就着头顶的白光,小心翼翼地为他上着药。
她的手不大,尤其是在他的大手映衬下,更显娇小玲珑。十指柔软纤细,肤色如凝结的玉脂,在灯光的映照下,有如上好的瓷器,泛着诱.人的白。
而她似乎全然不觉自己此时的诱.惑,只低着头,专心致志地为他的手上药。她靠近自己的时候,傅司远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
傅司远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跃出胸腔,为了掩饰这份窘迫,他偏过了头,硬生生地抑制住心底的渴望,不再看她。
“别动。”程挽皱了皱眉,对他的移动感到不满。于是,傅司远只好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定定地在座位坐着,任由她为自己上药。
可最终,他还是忍不住不去看她。面前的女孩经过六年时光的洗礼,容貌比起往日并无太大变化,仅是褪去了青涩,显得更为成熟了些。她身上穿着得体的衣衫,面上画着Jing致的妆容,就像过去那样,无时无刻都那么的光鲜亮丽。
这六年来,哪怕少了他,她依然过得很好,他的缺席于她而言仿佛可有可无。认清这个事实后,傅司远心里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得心口发疼。
他希望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也能照顾好自己,过得恣意盎然。然而,当他真正看到她光鲜亮丽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不是滋味,仿佛她并没有把他的离开当一回事,尤其是得知她的这种轻松愉悦是别的男人给予的时候,他这种极端的情绪就达到了极致,怒火在胸腔里翻腾着挤压着,如同一颗□□,不知何时就会爆发。
他快要被这样的情绪折磨得疯掉了!哪怕再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他此刻是在妒忌,他妒忌那个只见过一面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
他无数次想开口质问她,可是,嘴巴无数次张张合合,那些话就像被哽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他只是垂下了眼眸,掩去了他眸光的妒火,一声不响地坐在位置上,直到她上好药。
上好药以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往客厅走去。
众人齐聚客厅,或看电视,或聊天,一派其乐融融。
程挽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被动跟着众人一起看电视。她的样子颇有些心不在焉,连电视到底放了什么都不清楚,只在众人嘻哈大笑时麻木地跟着笑。
生日晚宴结束以后,众人纷纷与傅老太太告别,然后各回各家。
“司远啊,你送送小挽吧。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
临走前,傅老太太热心地建议道。
傅司远点点头,对她的要求不置可否。
“哎,小挽你也是的,非要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住在爸爸妈妈那里不好吗,还有张姨可以照顾你,你看看你,自从搬出去后都瘦了,nainai看着都心疼!”
傅老太太慈爱地拍了拍程挽的手,望向她时一脸担忧。
“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比较近,上下班方便。nainai,您真的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也要好好注意身体哦!”
“唉,你们年轻人啊,都那么有主见!不管怎样,小挽啊,多忙也要注意身体,知道了吗?”
“好啦,我知道的,nainai您回去吧,我一定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您别担心了!”
程挽笑了笑,用手轻轻摇晃着傅老太太的另一只手,撒娇道。
傅老太太见状,也被逗笑,当下吩咐了傅司远几句,也就不再多言,继续站在门口,打算目送着他们离开。
“nainai,你快点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蓦地,傅家宣出现在门外,不由分说地拉过傅老太太的手,就要将她带进屋内。
“家宣,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咋咋呼呼,就不能学学你程挽姐!真是的,nainai得送一送你三哥和程挽姐姐,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嘛不嘛,nainai,你过来,人家给你准备了惊喜,晚了就看不到了!”
傅老太太皱了皱眉,正要拒绝,身后的程挽突然说道:“nainai,您回去吧,不要浪费了家宣的一番心意。而且,晚上风大,您还是别在这里站着了,回去吧!”
“那……好吧,我就看看你这鬼灵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