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魏朝的命脉握在手中。
活捉蒙古统帅莫日根,让众位将领对朱睿卿的军事领导才能打从心底佩服。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仅能女装为密探打入敌方军营,窃取密保,立下大功,还活捉了敌方统帅。莫日根没被押送到阳城,众武将呼声最高的是“杀他祭奠卫公”的声音,此声被朱睿卿以一己之力压下,言道“此人还有重用,不能轻而易举的斩杀”。
武将们深知,提过一两次,便不再提斩杀莫日根一事儿。
眼下,莫日根被五花大绑,他的伤势未好,被草草的对待一番,押送至朱睿卿跟前时,面色惨白,看着命不久矣的模样。
朱睿卿派人去喊朱凤泽前来,有他在此,莫日根便是半截入土,他都能救回来。
朱凤泽救治敌人的方法简单粗暴,喂了莫日根一记南疆子母蛊毒吊着命,笑得意味深长,道:“清衍放心,你随便怎么折腾,他都死不了。”
再次见面,莫日根身为阶下囚,望着上座换了便装,锦衣玉冠,温润如玉的郎君,心中恨得不行,面上佯装一番,扯嘴角,露出自嘲的笑。
“没想到,你小子……”莫日根哼哼唧唧了几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旁坐着的朱凤泽示意让人给莫日根解开身上的绳子。
“这……”犹犹豫豫。
朱睿卿望向朱凤泽,朱凤泽对他点了点头,朱睿卿首肯,这才有人给莫日根解绑。
熟料,莫日根刚被解绑,不知为何,捂着自己健硕的身子,满地打滚,直至满头大汗,方才停止。
“你若是想跑,定让你这厮七窍流血而亡。”坐在朱凤泽身侧的玄衣男子,冷冷的解释道:“你中了南疆的蛊毒,想活命,就乖乖的听话。”
朱睿卿在上一世得知祖父武帝的生母乃是出身南疆的圣女,南疆地处shi润瘴气弥漫的南域,从古籍得知,南疆人素以养蛊为活,代代如此,古老神秘又传奇。
漠北地处北方,与南疆一南一北,横亘千里,便是如此,几千年来,南疆养蛊虫的美名还是天下皆知。
莫日根眼里惊现惊恐的神色,他想起自己被迫吞入小拇指大小的蛊虫的事实,那么大的一只虫子,此刻在他的身子里胡乱的钻来钻去,待他逃离了这鬼地方,一定要让草原的巫医看看,能不能引出蛊虫。
“想来我们的蒙古王子也没心情叙旧,”朱睿卿抬步朝莫日根走去,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他的领子。
这么粗鲁的动作在他做来,丝毫不显得有伤风雅。
朱凤泽夸赞道:“我们家清衍真是我们朱家容颜姣好中的佼佼者。”
朱茂铖一把捂住他的眼,压低声音,说:“好了,别看了,我们走吧,孩子们的事我们别插手了。”
等他们走远了,朱睿卿依稀能听到如是对话——
“别拽,夸一夸小孙儿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吃味……”
“知道是孙儿就好,你的眼神别老落他身上这么久,要知道……是不对的……”
“这么大年纪了,还小心眼……”
“……”
……
朱睿卿突然有些羡慕他们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不问世事,身边只有对方陪伴。
走了一会神。
“他在哪?”
莫日根被他拽住领口,呼吸不畅,他当初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此人貌美,明明是蛇蝎心肠……要死要死要死。
“我再说一遍,他在哪?”
莫日根翻了个白眼,八尺壮汉,差点儿被勒得晕厥过去。
朱睿卿一把扔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他,面色冰冷,浑然不似女装时的风情万种。
“咳咳咳咳……”莫日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等缓过来,抬眼看他,语气莫名,说:“他是谁?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
莫日根望着他昳丽的容颜出神,想着自己曾经宠他一事,那可是一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心中委屈。
这种情绪很快泯灭了。
“他,是卫戍。刺杀你之人,卫戍。”朱睿卿解释。
莫日根心存报复,笑容古怪,问:“你跟他,有一腿?”
朱睿卿不答。
“他啊,受了好重的伤,估计半条命去了。”莫日根绘声绘色的描述那晚自己遭遇的刺杀,以及如何反击敌方刺客。
“他受了三道刀伤,五道剑伤,刀刀入骨……”他坐在地上,比划着。
“闭嘴!”朱睿卿喝道。
莫日根眸里闪烁绿光,激怒他仿佛让他兴奋不已,他越发高兴的描述那一晚发生的一切。
“我说了,闭嘴——”
莫日根仍受着重伤,他一记掏心的脚窝子下去,莫日根这八尺壮汉都被踢得整个人倒仰,摔了个四脚朝天,一口血喷出。
于是,他终于闭了嘴。
新伤加旧伤,莫日根恨不得玩弄一番对方再生啖其rou,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