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般,嘴里轻声念叨:“锦鲤大仙保佑,看在清珞每日投喂你的份上,保佑清珞快快回到现代,到时候微博每日转发……”
喂完锦鲤后,朱清珞接过丫鬟手中沾了水的shi帕子,擦了擦柔荑上残余的鱼粮,下意识的问:“近几日怎么不见司马玄慕?”
敢直呼八皇子其名的,怕只有眼前这小娘子了。
丫鬟们眼观鼻子鼻观心,互相对视了好几眼,最受宠的丫鬟见瞒不过去了,咬咬牙,上前,福了福,温声道:“婢子耳闻,八爷前几日得了一与娘子相似的女子,安置在城里的王府里,那狐媚子真不要脸,仗着模样与娘子五六成相似,便以为迷住八爷?谁人不知,小娘才是八爷的心头朱砂痣。”
丫鬟听风便是雨,听闻一些小道消息,一个劲的添油加醋。
朱清珞眼皮跳了跳,绝美的面上表露出兴趣缺缺,吩咐道:“去给司马玄慕传信,便说我病了,卧病在床。”
……
且说那日朱睿卿主动掉马之后,司马玄慕一顿,这家伙心思百转千回,调转马头,往了城里自己名下的一处府邸去了。
步履匆匆的将人安置在府邸里,交代手下去请大夫,踌躇一番,见床榻上的青衣小娘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眼神迷离,立马唤来有经验的丫鬟,先让其为他清理伤口,包扎一番。
丫鬟来了后,司马玄慕交代了一番,退出去,守候在门外,奴仆们见八皇子如此大的阵仗,一刻都不敢懈怠。
得了主子的吩咐,丫鬟明白受伤的小娘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待绕过屏风往屋内走去,眸子往榻上一瞧,嚯——床榻空无一人,微微凌乱表示有人躺在上面过。
丫鬟一惊,面色异变,身后一凉,还没来得及转过身,便被手刀砍晕过去。
朱睿卿受着伤,接住要摔落地的丫鬟,再轻轻的放在地上,没弄出太大的动静。
随后解了罗裳,苦兮兮的为自己包扎。
血已止住,伤口深,不过不致命,他的动作有些生疏的给自己缝合伤口,再洒上金疮药,包扎好伤口,做完一切后,用shi帕子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他喘了口气,等缓过劲后,再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不得不说,司马玄慕这人,想法周全,连着干净的新衣裳都准备好了,是他不喜欢的粉嫩罗裙。
等换好了干净的衣裳,朱睿卿认命的把丫鬟安置在外头的八仙桌上,至此,再无力,匆匆把纱帐放下,便扯了锦被,躺在榻上。
少倾,听闻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拍门声吓醒了昏厥的丫鬟,丫鬟站起,微微疑惑自己怎么坐在八仙桌前的椅子上,她开了门,司马玄慕高大伟岸的身子往丫鬟的跟前一站,笼罩住她瘦小的身子,“他怎么样了?”
丫鬟脖子酸软,脑子一片空白,心中忐忑,不敢立即回话。
年逾半百的老大夫满头大汗,从门外挤进来,对着主仆二人道:“先看伤患,站在这儿干瞪眼干什么?”
丫鬟率先领路,引大夫入内,见床榻罗帐扯下,心中再一次疑惑,她探头入内,发现包扎的活儿都干完了,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干完包扎的活儿太累,以至于昏睡过去。
寻到了合适的理由,丫鬟便认为这是事实,连忙按照大夫的吩咐,把娘子的皓腕放在诊脉袋上。
“伤得多重?”大夫一边诊脉一边问。
司马玄慕站在一侧,立马说了他受伤的大概伤势。
大夫点头,道:“脉象虚弱,娘子伤在心头,在下身为男子不便观看伤势,不知伤到要害否?”
这话问的是给朱睿卿包扎伤口的丫鬟了。
丫鬟有些惊慌,道:“没、没伤到。”
“如此,给娘子开一些补气血的方子,喝上三剂,看看情况。”
大夫站起,丫鬟心虚,连忙引着大夫前去写方子,就怕晚走一步被主子发现不对劲,受了罚。
听见有脚步声渐远,朱睿卿放宽了心眼,这么一来,疲惫袭来,人沉沉的睡去,却忘了,晚归不回府,卫戍该会如何一事儿。
司马玄慕掀起罗帐,站在床头凝着朱睿卿,盯着与朱清珞相似的绝美容颜,心中疑惑,派人去绿柳山庄探一探朱小娘在不在的奴仆还没回来。
朱睿卿睡了好长的一觉,醒来天已暗下,床头打瞌睡的丫鬟听见声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跳起来,惊讶的说道:“娘子醒了?”
他点了点头,虚弱的说道:“有没有吃食?”
丫鬟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恭敬道:“娘子稍等。”
他这么一等,等来了司马玄慕。
烛光摇曳。
司马玄慕换下玄衣,着了朱红色锦袍,身形高大,站在床前,十分的有压迫感。
“你是谁?”半点不含糊,开门见山,语气微冷的问道。
一点都不像是对待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朱睿卿方才被丫鬟扶起,腰后垫了几个软枕,身子的重量倚在床头,他掀了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