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前,曾言道,她非货物,非商品,不是谁的附属品,她是她,没有人能用着权势压她的自由,没人能用牢笼关她,把她像金丝雀一样养着。
这大胆、独一无二,与这世界不同的言论,引起八皇子内心的波澜,不巧的是,司马玄洵也曾闻言过。
听说,八哥听了姐姐的大胆言论,回府邸静思了几日,才同意她的无理要求。
司马玄洵想,这算什么无理要求,长得美说什么都是对的!
姐姐恃美行凶怎么了!——他巴不得姐姐这么要求他。
朱睿卿闻言,稍稍讶异,压下心间的波澜,他倒是想要见见他名义上的妹子了,一定是个有趣的人儿。
司马玄慕看了朱睿卿一眼,见他没表露不快的神色,继续道:“呵——八哥说错话了,玄洵莫要放在心上。”
“那你给玄洵买糖葫芦,还有泥人儿,麦芽糖……”司马玄洵提出要求,让司马玄慕哭笑不得,一一应下。
朱睿卿思虑待会儿怎么脱身,异变突生,他从未预料到的事儿发生了——
乌篷船行至下游,两侧的船只突然多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两船擦肩而过时,另外一船窜过来一伙蒙面人,约莫三四个,不止如此,绿波谭下还窜出了二三人,人数众多,一时间场面混乱。
刺客是冲八皇子司马玄慕而来,司马玄洵不会武,有瞬间他被吓懵了,下意识的去看身侧的朱睿卿,想要护住他,而司马玄慕如此。
“清珞,小心——”
原本不是冲朱睿卿而来的刺客,在见到八皇子如此关注他后,转而分散火力,向着他而来。
眉头暗蹙,电光火石之间,朱睿卿在思考,他是动手呢,还是……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眸子浮现无奈之色,他状似无意的抽出腰间的玉箫,面上流露出惊恐的神态,看似惊慌的躲避刺客的刺杀,实则躲避的步伐沉稳而不絮乱。
左闪,右躲,蹲下身子,手中玉箫轻轻一点刺客的xue道,看似寻常,听得扑通一声,刺客甲落了水,谁都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当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
司马玄慕早就抽出腰间的佩剑,与行刺的刺客厮杀起来,一边厮杀一边注意“白月光”的动静,生怕他受到了伤害。
“清珞,躲我身后来——”
要不是时机不对,朱睿卿很想说,老哥,这乌篷船的夹板就丁点儿大,躲你身后,是想你闪躲的时候我被刺成窟窿洞吗?
他心中不乐意,面上惊慌,声音哽咽的喊道:“啊~过不去。”
“姐姐,别担心,八哥很厉害的。”司马玄洵宽慰着他,生怕他受到惊吓。
“……”朱睿卿在心中冷哼一声,要不是司马玄慕在,他早就亲自上手,解决这些蒙面刺客了!
司马玄慕分了神,留心朱睿卿的情况,对方人多势众,不免落了下风。
“小心——”朱睿卿大喊一声,玉箫打在剑刃上,打偏剑刃,不至于被捅个透心凉,这个危急的关头,他在脑海中想了一个问题,白刀子入体内的疼痛指数多大,疼不疼?
事实证明,他是rou体凡胎,白刀子入红刀子出,十分的疼痛。
他看了一眼执剑之人,要不是不能暴露会武一事儿,跟前刺客早就被扒皮挫骨了。
剑刃入心窝,没伤到要害,但是血流得有点多——朱睿卿想,他会流血而亡吗?
“清珞——”司马玄慕痛苦的唤道,搂住他的腰身,揽入怀中,发了狠,一剑没入刺客的心胸,再踢入河水中,刺客坠落水中,不一会儿,绿波泛红。
司马玄慕把人交给司马玄洵看管,纵身一跃,轻喝一声,过到了刺客的船板上,打得刺客一个措手不及。
“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司马玄洵眼中包了一包泪,哽咽道:“姐姐,你不要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晃朱睿卿。
“……”
朱睿卿捂着自己的伤口,唇色变得苍白无血色,声音有些微弱的说:“你再晃,我真的要死了……”
司马玄洵吓得停止动作,忙道:“好,玄洵不晃,姐姐,你别死,好不好——”
没一会儿功夫,司马玄慕解决了刺客,回到了乌篷船,他一把撕破自己的衣裳,撕成布条,给他做一个简易的包扎,止住血。
司马玄慕拦腰抱起他,对司马玄洵道:“等船家靠岸,你早点回宫,我先带清珞回庄救治。”
司马玄洵两眼泪汪汪,忙不迭的点头,没有半分不情愿。
司马玄慕轻功一施,蜻蜓点水,没有因怀里搂抱一人而不便,直接踏水上岸。
朱睿卿见了这一幕,想,这八皇子的轻功造诣还不赖!
他受的伤不重,不至要害,最多是出血量大了点儿,看着伤势可怖,实则没什么大问题。
朱睿卿为了防止自己摔下他的怀抱,只好主动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头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枕着。
司马玄慕抢了一匹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