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莲话中有话,“我哪有愁眉苦脸。”
“没有吗?”温莲突然低下头,手轻轻托起于星辰的下颚,“这张脸,这双眼睛,这张嘴,完完全全写着的都是古泉鸣的事情。”
“——!”于星辰急匆匆地甩开温莲,手掩着半张脸,头瞥向一边,不敢与温莲对视,“我、我是在关心比赛,学长你在想些什么。”
“是啊,于星辰只是关心比赛。”也不知温莲在想些什么,扶着于星辰继续朝安检口走去。
走到安检口时比赛已经进行到南三局。
古泉鸣防守后虽然没放太多铳,猫组和桃组互相直击,均衡了彼此的点数,展风却因此得利,点数增加少许,更是稳居了第一的宝座。
“古泉鸣……”
南三局古泉鸣依旧在防守,完全没有抓住进攻的时机。而一直的防守也让古泉鸣提不起Jing神,再进攻的欲望也衰弱了不少。
“果然,太不像他了。”于星辰明白古泉鸣承受的压力,这种无法控制自己,在对局中越来越难以和牌的僵局,于星辰经历过太多,甚至于在经历新人赛后,这种无法抑制的恐惧爆发,让于星辰彻底逃避现实。
古泉鸣虽然帮到了自己,此刻却没办法将他自身拉出泥沼。
南四局,上午中坚战最后的一局。
完全没能和牌——古泉鸣长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一局半庄竟然如此漫长。大概是平日里速攻习惯了,这种防守的打法反而不太适应吧……想到这儿,古泉鸣稍稍有些动容。
防守,平日里他打麻将,有刻意去防守吗?
防守还是会防一些吧,但是一直专注防守还从来没有过。于星辰总责备他打牌太鲁莽,但不这么做,感觉就不像是他古泉鸣在打牌……
一刹,古泉鸣仿佛被人泼下一盆冷水。
不像他了。
这么战战兢兢的防守,完全不像他古泉鸣该有的样子。速攻,这是他在天雀摸爬滚打,千辛万苦才积累下来的经验,在这一局里,竟然被他盲目的舍弃了吗?
“……真不像我。”古泉鸣喃喃自语。
对局已经开始,而这是最后的一局,已经没有机会了。
古泉鸣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审视手牌。
速攻,当然也要尽可能的拿到更多的点数。虽然这已经无法再逆转展风,但至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役牌中白的双对子,没有发。虽然筒子偏多一枚,但宝牌是三索,所以混一色还是朝宝牌的方向做相对要好。
但是,这么决定方向会好吗?速度,很可能会落下来吧?
古泉鸣飞快的思考着,但手牌渐渐朝索子上凑足了搭子。很好!古泉鸣稍稍感到满意,这时至关重要的两枚牌也落到了古泉鸣的手中。
主持人:“白夜组选手摸上了白和发,这样可以说朝□□的方向做牌吧!”
林铃铃:“这对目前陷入僵局的白夜组选手而言,确实是一个喜讯。但是做□□就意味着做牌的速度会降下来很多。”
主持人:“没错。但是这一局中坚战,白夜组选手竟然没有展开速攻。”
林铃铃:“是想稳中求胜吧?展风并不是进攻突出的选手,但毫无疑问是本场最为难以对付的选手之一。大概因为目前是卿卿组的优势,我们没能看到展风四段的发挥。”
主持人:“决赛分为上下午两场,这一场尽可能进攻拿分,拉大点数优势不会更好吗?”
林铃铃:“虽然可以,但这样到了后半场比赛,很容易被三家针对性进攻,反而不利于后续的比赛。”
主持人:“这么说,展风四段是为了让队伍的优势处于稳定的状态。”
林铃铃:“没错。”
主持人:“在我们解说的空档场内局势发生变化了!猫组选手切出了一枚中,被白夜组碰去,而展风选手竟然选择立直,是二五八的三面听,剩余枚数有八枚,看来是有相当高的自摸把握。”
古泉鸣:“吃。”
鸣牌,然后无视展风,直接进攻。古泉鸣毫不犹豫的将一枚风险极高的索子切出,听牌。
主持人:“白夜组选手听牌!!听牌是单骑发。目前庄家的猫组已经无法追赶选择弃和,桃组默听了展风牌河的现物!”
林铃铃:“发目前只剩下两枚,展风四段的铳牌大半被猫组扣下了。”
主持人:“桃组选手摸上铳牌发,他弃和扣下了白夜组的铳牌!现在是一枚绝张发对卿卿组三枚的听牌!牌山还剩下不到十枚!”
剩下的发,大概很难再出来了。
古泉鸣隐隐感觉不顺畅,明明是打算速攻,没想到居然演变成这种局面。每当到牌局的最后他总是没办法顺利和牌。
看来小三元的希望很渺茫了……古泉鸣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抬起头时,竟发现了一丝希望。
古泉鸣:“吃!”
古泉鸣吃下猫组的安全牌,转手将发切了出去。
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