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已经突破了天雀十段,排位也从在那时起变得突飞猛进,做牌的直觉也变得敏锐。果然,是在遇见于星辰后,他变强了吗?
不论如何,好好利用这种感觉吧。
东一局再开,古泉鸣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切牌。
休息室内,温莲见于星辰神色凝重,便出声打破了两人间冷凝的气氛,“古泉鸣他好像有点吃力……”
于星辰慢慢回神,摇摇头说:“古泉鸣他在试探展风。”
“古泉鸣刚才没有打算和牌吗?”
于星辰点点头,“他特意挑了正中展风下怀的听牌方式,但是看来展风并非只针对古泉鸣而已。”
“很糟?”
古泉鸣不是单独被针对,展风自然不会疏漏其余的对手。“另外两组选手也明白展风不好对付,情况好的话,能临时达成统一战线。”于星辰说:“但如果你不知道这一局里谁会被展风盯死,那就另当别论。”
麻将上要合作谈何容易?
虽然决定比赛的结果是顺位,但决赛分上下午两场,所以在下半场开始前,尽可能多的争夺点数,就成为了前半场比赛的关键。
如果古泉鸣不能再展风手里拿到更多的点数,那温莲……
于星辰忧心忡忡,悔恨自己那场南四局不能更早意识到小四喜。
“比赛才刚开始,”温莲说:“古泉鸣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他还是那副不甘心的样子。”
也是。
于星辰想自己太过于Cao心,赛场上的古泉鸣明显要更从容些。
既然没办法用役牌速攻,古泉鸣便转换思路,将没办法使用的役牌从手中剔除。这样做牌虽然要慢上许多,但几乎不会受到展风的限制。
古泉鸣:“吃。”
古泉鸣:“碰。”
很好,六巡内完成了。古泉鸣满意的看着手牌,听牌了。断幺宝牌1的2番牌,但是想要和牌并不太容易……古泉鸣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展风的牌河。
他已经将客风切出来了,也就是说,手牌已经接近完成了吗。
这种情况下率先立直会比较好吧?古泉鸣思索着,摸上来的牌并未加以防范,切出去的当下,展风推开了手牌,“和,一杯口,1300点。”
“?!”古泉鸣一愣,惊讶的看着展风的手牌。
一杯口是一种门前清限定的役种,即同花色的数牌组成两笔相同的刻子。由于一杯口受门前清的限制,还因其牌型与麻将效率理论相悖,纯粹的一杯口性价比极低,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会伴随着“立直”和“平和”出现。
而展风居然放弃立直,仅仅和一杯口?
古泉鸣捉摸不透展风的想法,惋惜东一局的庄家。只靠正规赛收集来的那些牌谱,果然无法摸清楚展风的思路。
休息室内,荧幕前充斥着惋惜的弹幕。
“很可惜吗?”温莲注意到于星辰似乎很不认可弹幕的看法。
大多人都无法理解,但于星辰隐隐明白了展风的想法,“展风做牌时第一步考虑的是役,而不是纯粹的效率。”
役是比效率更基础的东西,因为“无役不能和牌”,所以展风在没有确保手中有役时,不会贸然做牌。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没办法听牌,但也少了立直放铳的可能。”
温莲醒悟,“没想到展风会这么谨慎。”
“也就是说,展风的牌型还没有役时,是最好的进攻时机。”于星辰说:“但是展风很谨慎,听牌后也不太可能放铳。”
很难从展风身上找到破绽,分数也不好提上去。目前和另外两家的分数差只有一万左右,怎么想都好难啊。
于星辰烦恼着,对战室内的古泉鸣却没有太多烦恼的余地。
东二局的手牌并不适合速攻,古泉鸣不太想放弃每一局可能进攻的机会,哪怕只能拿到一两千点。不副露做牌时,古泉鸣依旧能保持着做牌该有的效率,只是失去了鸣牌的那种畅快感,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拘谨。
十巡,听牌了。
古泉鸣没有马上立直,而是开始警惕展风。然而展风摸上牌的一刹,直接将牌切了出去,“立直。”
流局满贯
摸上来的牌直接立直打出去了吗?!那么说展风很早就听牌了。
古泉鸣隐隐感到不安,下一巡摸上牌时,脸色更是难看起来。是宝牌……这样子根本就没办法打出去啊。这种比分下放铳展风就更麻烦了,古泉鸣扣下宝牌,弃和防守。
“自摸,立直,门前清自摸,2番,2900点。”
下一巡展风自摸和牌,好在没有中里宝牌,也算万幸。
东二局,一本场,四家未听牌,流局进入东三局。
东三局里猫组自摸3900点,东四局桃桃组放铳展风1000点结束了东风战。转眼就结束了东风战没有带给古泉鸣任何起色,仿佛让古泉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