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结束长吻时挑眉一笑,“要不让你绑架我一次。”
“绑架你?”说话间沈秋成已经摸到之前那根绳索,拉起晏权的两个手腕碰在一起,利索的绑了一个花结。
晏权看着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微微一怔,“你他妈还真绑啊?!”
“我不仅真要绑你……”沈秋成托住晏权的tun部,站起来走了几步,两个人双双跌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沈秋成轻轻拿掉几片跳落在晏权额发上的花瓣,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还得干你十几个小时。”
只是一句话,晏权就觉得自己兴奋的头皮发炸,仰起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笑了起来,“Cao!记住你说的!”抬起被紧绑在一起的双手,勾住沈秋成的脖子,拉下来,额头相撞呼吸交融,探出舌尖细细描绘沈秋成的唇形,不知是挑衅还是诱惑——“最好不过了!”
饶是沈秋成也淡定不了,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我Cao!”
……
…………
与赤丨裸交缠的身躯起起伏伏的还有满床——代表爱情的玫瑰花。
……
十几个小时的说法,是沈秋成被困在飞机上太久而表达的不满。
折腾了两次,他就不想再进行第三次了。
比做丨爱有趣的事还有很多啊,例如月下花前,两个人可以撒撒玫瑰花瓣什么的……
事实上晏权也确实在这么做着——
沈秋成躺在床上三分沉思七分放空,不知不觉间,他的胸膛和小腹已经被晏权铺满红色的玫瑰花瓣了。
一片一片,整整齐齐。
真够无聊的。
拉过还在孜孜不倦摆着花瓣的人,搂在怀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什么啊?”还在装傻。
沈秋成展唇笑了笑,揉弄了一下怀中人尚在敏感的ru丨尖,立刻引来一串破口微喘。
停了手,“说不说?”
“哎。”晏权一脸惋惜,由于刚刚在床上叫的太狠嗓音嘶哑,“你再逗一下,我又硬了,还得嫖你一次。”
沈秋成冷哼一声,坐了起来,捡起衣服作势要套,晏权斜撑起身子,眨眨眼问:“你要干吗去?”
“我看你好像还有很多体力。”沈秋成挑眉看着晏权,大义凌然的微笑,“既然来了阿根廷,不去烤rou跳探戈怎么行?走,跳探戈去。”
“……”这他妈就是赤丨裸裸的报复!
沈秋成站在床边,双手分别握住晏权的两只脚踝,二话不说就将人往床外拖。
晏权整个人扒在床上,手指抠住床沿,拼命往床里爬,哑着嗓子嗷嗷求饶:“我Cao!探戈我现在真的跳不了啊!我腰疼背疼屁股疼!我哪都疼!啊啊啊……亲爱的!宝贝儿!我错了!不嫖你了!”
“这可不像你啊。”沈秋成忍不住笑了一下,跳回床上又把人捞进怀里,“按照你的性子,不是得跟我叫板,‘跳就跳,谁怕谁’吗?”
晏权特委屈:“可是我现在真的不行啊,这个板叫完我自己得遭死罪了。”
沈秋成淡定的“哦”了一声。
你他妈被丨干一次试试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然这话晏权没有说,只是更委屈的回抱住沈秋成,回答之前的问题:“小琳走了之后。”
“她什么时候走的啊?”
“我想想,中午,我还给她做了个午饭吃呢。”
“所以说,你在午饭之后到我下午开会结束,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搞定了——一群绑架我的人,两架乘坐的飞机,在阿根廷的车、路线、酒店,以及这么多的花?!”这办事效率,连沈秋成都有些叹为观止。
“就是这样!还有一个超大的烤rou派对,不过我们把时间用在床上了。”晏权撩起眼皮,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写着四个大字——“快夸奖我”。
“……”沈秋成嘴角抽了抽,松开晏权,让他老老实实躺平在床上休息,自己先去浴室洗澡,突然想到一点事,“哦,对了……”回过头,就看到晏权吐舌头眯眼偷笑的小模样……
妈的。
刚才想说什么沈秋成完全记不起来了。
第二天,两个人慢吞吞的收拾完,吃了个早餐,上街转悠。
虽然晏权已经等不及想带沈秋成去潘帕斯草原开启他们的旅行,但沈秋成执意要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闲逛。
南美风光,难得一见。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建筑很风格化,欧式且带着沧桑感,无孔不入的涂鸦,热情悠哉的人们,干净的街道两边有民间艺人和花贩,自由的雕塑图画,一把一把的鲜花,很原汁原味。
“要买花吗?”沈秋成问。
晏权正手拿单反对着那些涂鸦拍个没完,“我觉得这些涂鸦比鲜花有意思多了。”
“哦?”竟然不看花。沈秋成有些意外,自行与花贩简单交流几句,买了几把鲜花,并没有Jing致的包装,只是用玻璃纸随便一捆。
“我很喜欢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