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外,候着几位赶也赶不走的老臣,他们都是皇帝的心腹老臣。
朱震霆明白,他们候在这里无非是怕有人趁机对皇上不利或者隐瞒皇上圣旨。历朝历代,这样的事不少见。
听说太子妃病了,这倒正是个暂时离开的借口,待在这里他有些烦了。
可谁知道,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的太子妃竟然连夜消失。寝宫里能砸的都被他砸了,“死牢里的岳君默死了还是跑了?”
“回太子,岳君默尚在牢中,无任何异样。”
“无任何异样?”太子双眼凌厉,“那唐绯呢?死哪去了?”
没有人敢再接话。
就在属下人浑身冒冷汗时,大殿的门竟被轻轻地推开了。
太子眸光如刀,令正施施然入殿的赵孺人花容微微变色,“殿下....”
太子立在大殿中央,“你来干什么?”
赵孺人屈膝施礼,看起来是个温柔无害的娇女子,“妾有话说,是单独与太子说。”
“没看到孤正忙?没空!”
杏眼婉转间,已经将大殿内瑟瑟发抖的宫人扫了一圈,她微微启唇,面有哀戚,“殿下,妾要说的是正与姐姐有关。姐姐她.....”
话音未落,果然已见太子煞气满面,“都给孤滚出去!”
太子将赵孺人一把扯过,推到了殿中央的立柱上,他逼近她,“说!”
太子那么凶,半点算不上温柔,甚至已经是粗鲁。赵孺人却变态地很享受,发出轻轻地一声,“啊....”她喜欢这样被他逼迫,被他强迫的感觉。
在这样的对待中,她仰唇,双唇微张,那胸/脯欲拒还迎地触动着太子的胸膛。杏眼含春似迎接似邀请。若是普通男人,定是受不了。
可她的太子不是普通男人啊,他见过了太多的莺莺燕燕,领教过了数不胜数的魅惑招数,赵孺人不过是其中沙尘。能够勾起太子兴趣的,往往是那些对他冷眼以待的,弃之如敝履的,比如阿绯。
朱震霆烦死了这些个时刻都想要跪在他蛟龙袍下的女人,怒气上涌,虎口大张,竟紧紧捏住了赵孺人的脖颈,“再废话,孤捏断你的脖子!”
“咯咯咯..对....”赵孺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对...就这样,太子...就这样..爱我...”
“求你...快....”
“哗啦——”矮几上吐着玫瑰香的瑞兽被赵孺人的身体砸翻,她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咳嗽。手肘磕破了,却令她更兴奋。
她在地上爬着,抓住了太子的袍角,拉扯着,“你以前很爱到我宫里的,你忘了我们....殿下,你爱那种濒临死忙的快乐,我也爱,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不必隐藏,妾任太子予取予求。明明我们才是最相配的,我们有孩子,我们有孩子啊!你为什么总是想着她?明明她的心不在你这里,她给你带了绿帽子,你居然还要她!这是为什么?!”
太子被揭了见不得人的伤疤,抬脚踹向她心窝,“你这副贱样子,还有脸提阿淳?”
赵孺人却还要追上来,“你想知道唐翡的下落吗?爱我,像以前那样,我就告诉你一个你想不到的秘密。关于她和你一直都要找的那个宫女.....”
“你说什么?”太子攥起赵孺人的下巴,几乎将她从地上托起来,面色恐怖,“你说什么?谁告诉你什么宫女的?!”
“呵呵呵...”赵孺人的手急急地去解太子的腰封,“殿下来,妾就告诉你。”
太子额上青筋鼓起,“好!孤就满足你这个dang妇!”
阿绯的寝殿中,赵孺人被太子重重地甩在了地上,他不管不顾,长驱直入,一冲一撞都只有狠没有半点怜惜。赵孺人发出叫声,他不允许,大掌将她的嘴紧紧捂住,“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不是想要吗?那就闭上嘴,好好享受!”
赵孺人凄厉却又难耐享受的声音自太子的掌心溢出,传进了殿门外宫人的耳中。
东宫....要疯了.....
太子结束地很快,他一把揪住赵孺人的长发,那压低的声音里透着吃人的狠戾,“人呢?唐绯呢?宫女呢?”
赵孺人的裙上有血渍溢出,她却不觉得太子过分。以往他们每次玩这些,她身上总会有些伤痕,她没了力气,“太子抱妾,妾带你去。”
“最好不要再耍花样,否则孤要了你的命。”
殿门大开,赵孺人窝在太子怀中,在宫人看来,赵孺人才受过宠,金贵地如同一只凤凰。
太子火气很大,“都给孤滚得远远儿的,一个都不许跟过来!”
阿淳睡醒找不见娘亲,自己穿上小棉袍,一路找过来。才看清父亲母亲,便被父亲的一声怒喝吓得不敢上前。
太子循着赵孺人指的路找过去,找到的竟是怀安巷的一所年久失修的冷宫。这冷宫里关过多少疯了傻了的宫妃太子不知道,可他的太子妃为什么会在这里?
太子问她,“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