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羞极了,倒全然顾不得那些,上来就要掐路子昕娇嫩白皙地脸颊。
“呀,原来付二哥他们说的是真的!付姐姐果真还是文静些好呢,哈哈!”
路子昕逃了开去,笑嘻嘻地看着她,又看一眼一步三回头的路子闵,“付姐姐果真……”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被付瑶给捂了回去。
嬉笑打闹地声音大了起来,前面的三个男子这次俱都听的清清楚楚。
付二哥皱了皱眉头,觉得妹妹在人前就露出往日的疯模样来实在有失仪态,有心提醒,可当着路家兄妹又拉不下脸面,便憋着什么也没说。
而韩均则是摇摇头,看着路子昕十分宠溺,瞧这架势,只怕有人说她一句不够斯文,就要冲上去护着。
至于路子闵嘛,自然是一副喜滋滋捡了银子地贼模样。
韩均看见了,但他很明智地选择了做个识趣的睁眼瞎,只着意引着付家二哥和路子闵说话。
方才小舅子那醋溜溜地眼神和语气,他可没错过,如今正是想方设法讨好的时机。
“仲和,听说今年陛下要去行宫秋狩,你可随行?虽然咱们是文官,但也你能趁此机会去看看关外风情,于现在的差事也有些利处。”
最近翰林院的几位大人都在加班加点地编修《读风臆评》一书,关内主要大家的著作都已差不多结束了,还剩下几个边疆之处的文人诗作未曾收录,因此韩均才这般说。
“你那日说过后,我想了想,自然是要去的。”
路子闵点头应道,却听付家二哥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你们能得到随行的首肯?”
这种事,一般都是勋贵之家和皇亲国戚才能沾的上,另外就是京中的武将会被皇上点名,最多再有几个受圣上倚重又身体康健的阁老大臣能去罢了。
路景修虽是二品尚书,但都不一定能随行的,须得皇上亲自点名,因此和路家相当的付家自然也不例外。
如此良机,路子闵怎会错过,连忙道:“退之有个兄弟在御林军里面当差,倒有点门路,很有几分面子,付二哥若想去,想也是能成的,对吧退之?”
他使个眼色给韩均,意味很明显,虽是问话,只是和答应了已经差不离。
作为同样要讨好二舅子的人,韩均如何会不明白路子闵恳切地想要讨好二舅子的心情?况且这点子事,只是借着孟晋的名头,他自己也能做成。
于是说道:“是啊,付兄若想去,只管说一声便可的。”
可怜什么也不知道的“御林军兄弟”孟晋,就这么被两个想要讨好二舅子的家伙给卖了。
由此,付二哥这才有了丝笑意,不好意思地对韩均笑笑,“如此就麻烦世子了,还要多谢那位御林军的兄弟,想必是十分麻烦他的。”
“哪里的话,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嘛!你高兴我小舅子才高兴啊!”
韩均想说这话,到了嘴边还是噎了回去,转而道:“多亏仲和提醒,否则我倒没有考虑周全。”
卖了个好给路子闵。
于是一行三人,个个心满意足,心情更好了些。
说话间已是到了马厩,还未走近,便有几匹扬了扬前蹄,高高昂着头,“呼呼”抖了几下马嘴。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付家二哥赞道。
“付兄不嫌弃就好。”
路子昕与付瑶二人也跟了上来,她跑到前方,探头往里面看,“快让我瞧瞧。”
不妨正有匹马也伸长了脖子,一人一马险些打了个贴面。
吓的她往后一个瑟缩。
韩均上前一步,正站在她身后,便将人往怀中圈了圈,半只胳膊挡在前面,紧张地道:“小心些,吓到了没有?”
路子昕点点头又摇摇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有了韩均护着,她胆子大起来,又往前去探,“它的眼睛好大啊!”
路子昕指着其中一匹小马,对韩均说道。
小母马全身上下除了额前一缕棕色的毛发,其他的地方皆是雪白,马眼shi漉漉地,好似能通人性一般,亦歪了脖子看她。
路子昕“咯咯”笑了起来,问韩均,“它叫什么名字啊?”
“还没起呢,昕妹觉得叫什么好?”
“它这么白,又是母马,不如叫‘沧雪’好了,可以吗?”她睁着同样shi漉漉的大眼睛,回头问道。
韩均自然无有不应,笑眯眯地,“极好。”
“沧雪,你以后就叫‘沧雪’了,高兴吗?”路子昕索性挤到它面前,笑嘻嘻地问马。
不料它好似听懂了一般,“呼呼”两声,前蹄轻轻拍了几下地面,竟是极满意这个名字般。
众人不禁一阵称奇,果然是北疆传过来的好马。
路子闵见了,不由也对付瑶殷勤地道:“付姑娘,你也选一匹马吧!”
拢共就两匹小母马,如今没了沧雪,你让人家选什么?韩均瞥一眼其他马厩里个个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