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世间最自由的那只青鸟。
这样的哀伤,不适合她。
“谁说我不饿?只是觉得太好看,不忍心吃它罢了。”他望着她道。
霎时,一束阳光正斜射而入,落在少女那明朗娇媚的笑靥之上。
☆、115 都是实话
这么走着,说是远,其实都是官道,平坦的很,马车跑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
庄子上早有管事带了下人来迎,一行人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将东西都丢给庄子上的人照料,略歇一歇脚,吃了些茶水点心就往跑马场去了。
走近了一瞧,路子昕才知道韩均果然没有骗她,这马场确实够大的。
四周都砌了围墙,外头是高大挺拔的青杉树,将四周围了起来,一旁是圈养了马匹的马厩,能听见有马儿的叫声。
“嚯,退之,你家这跑马场可真够大的。”
路子闵首先发表了感叹,他还以为不过是个小院子罢了。
“这处庄子北边就是皇家养马场,我家不过沾了皇家的光,也养了几匹。”韩家曾是军功起家的勋贵,有专门的马场倒不奇怪。
便是一直冷着脸的付二哥见了,也不禁感叹道:“虽说是靠着皇家养马场,可也不是谁家都能拿这么大个庄子做跑马场的,果然侯爵勋贵之家还是重武些。”
他本就是个直肠子,话里也没有其他意思。
倒是付瑶听了,颇有些歉意,替自家哥哥补充道:“韩世子想必是自小习过武的?我听说齐安侯年轻时也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勇猛将军,实在令人敬佩。尤其是世子于科举上也有所建树,可见果然是家学渊源,我家几个哥哥是万不能相比的。”
付二哥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的话有歧义,他对韩均拱手,“舍妹说的没错,家中几个兄弟说起世子来,俱是钦佩的很。”
“哪里哪里,不过是运气而已。”韩均谦虚道。
一来二去地,无意中便将路子闵搁在了脑后,唯有路子昕看见了他渐渐有些尴尬的脸色。
付瑶在路子闵面前,向来是冷淡寡言的,更没有夸过他,今日话却多了起来。
他哪里能不多想?
眼神在韩均身上来来回回,心里有些醋意翻涌上来,气呼呼地拉了妹妹路子昕道:“走,二哥教你骑马去!”
任谁也知他是不高兴了。
路子昕哭笑不得,只觉得这哪里还是她那个风流倜傥的二哥,真的要把喜怒哀乐都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带出来简直丢尽了自己的脸面。
“哥哥要骑自己的马?”她眼神飘忽了一下,望着另外几人问道。
路子闵本想试一试韩均家的好马,自己平日里骑的不过是为了代步,着实说不上什么好处来,可是经了方才那么一遭,他更不想骑韩均庄子上养的所谓“宝马”了。
“小红怎么了?我看好的很。”他死撑着道。
韩均可不想得罪了二舅子以后被报复,因此赔着笑脸道:“小红虽然好,可咱们在街上向来不准纵马,怕是没经过这阵仗,别累坏了去,我家那马厩里有几匹边疆引进的好马,走,咱们去看看,你将就着使。”
偏付二哥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嘀咕道:“你那小红焉头搭脑地,行吗?”
还好路子闵被韩均三两句给哄了回来,大踏步往前走了,未曾听见。
路子昕便连忙挽了付瑶的胳膊,“走,付姐姐,咱们也去见识见识。我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二哥他们总拦着我说是怕摔了,你骑过吗?”
“未曾骑过,家父和哥哥也不准的呢!”付瑶答道,她其实也是个爱闹的性子,此时心里忍不住暗暗期盼起来。
“刚好有两匹小母马,都温和的很,你们骑了正合适。”韩均回头,冲路子昕笑道。
此时日头已经升上来了,虽然云层厚重,也时不时有一两缕露出来,天气虽不好,但风却大的很,没有前几日热了,因此人人心里都是快活的。
当然,除了路子闵。
不过他见付瑶已经不怎么和韩均说话,转而和妹妹路子昕说起家中哥哥多的苦处来,也就不在意了。
毕竟韩均是注定要做他妹夫的人呀!他怕个什么呢?
“就是,大哥去了外地还好些,尤其是二哥,整日里念叨我,说要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实在惹人厌烦。”路子昕毫不留情地扎了自家二哥一刀,也是想让他多在付瑶面前露露脸。
“嘻嘻,原来咱俩都是一样的,我哥哥也常这么说呢!”
姑娘们的话语随着风传了过来,虽然压低了声音,还是被前头的三个男子听了去。
路子闵一头黑线,觉得回头要好好贿赂贿赂妹妹了,别见着人就什么话都往外冒。但是,付瑶这么安静贤淑的性子,付家还嫌她太跳脱了吗?那岂不是成了个假人,什么趣味也无?
因此他落后两步,凑在姑娘们中间,对未婚妻道:“我觉得你极好的。”
付瑶腾一下,就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