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神,喉咙发紧,连气息也变得微妙起来。
瞧着越来越近朝她压来的俊脸,凉月不厚道地笑了,白锦书顿生警惕,就这么尴尬地俯视她。
旖旎氛围尴尬且不寻常,她的笑明显是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趁他愣神时,凉月已翻身将他压制,纤纤玉指在他胸膛流连轻抚,引得他一颤,嗓子更哑了。
“凉月……”
“抱歉啊夫君大人,恐怕要扰了您的兴致了,为妻近日身子不方便呐,您想吃是吃不着了。”
“……”
丞相大人觉得曾经他眼中纯善好哄的凉月不见了,如今是越发会折腾他了。
亏得他近日恶补那许多羞耻的画册,这都到阵前了,他怎会甘心就此罢手了。
兴许她是故意折腾他,月例什么的不过是诓他而已。
如此一想,他的目光变得讳莫如深。
凉月吓得一个激灵,支起身便要逃走,正要下床便被一双大手给掐住腰又拽了回来,后背贴上他的胸膛,虽不宽广,胜在温暖。
被迫回到他怀里的凉月眼珠滴溜溜转,霎时又改了主意,她才不要没骨气地逃跑。
哼,一会儿要听他哭着求她。
这时丞相大人在她耳旁哑声道,“为夫不信,要亲自检查一番,夫人的身子到底哪里不适……”
“你会?”凉月微微仰头,眼含挑衅之意。
丞相大人很温柔地将她放下躺好,倾身压住,目光幽幽盯着她的脸,捕捉到她眼里的一丝慌乱,忽而狭促一笑,“会与不会,试过便知。”
他果真不上当,凉月笑得更欢了。
想来也是,之前进京一路走走停停,她来月事需要月事带,头一回遇上这种事的白锦书可是羞红了脸的,大概对此事是记忆犹新了罢。
此时她确实是骗他的。
还被他识破了。
进步如此神速,全赖她调教的好。
“丞相大人,您的脸皮越发厚了哦。”凉月趁机又摸了丞相大人的脸,似笑非笑望着他。
不知是否是门窗未关严实,白锦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两人皆愣了愣。
凉月好笑不已,挑眉笑道,“冷?”
询问之时手已不自觉拉起锦被往他身上盖去,一只手实在不方便,她无语地瞪了眼还半压在她身上的人。
“哼,还真想吃了本女侠啊。”
白锦书悻悻翻过身平躺在她身侧,又将她揽入怀中后才拉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与她耳鬓厮磨。
“起初我不知你与陌儿盘算这一出擂台招亲一事到底为何,但此时大概也猜到几分了。”
凉月仰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夫君大人真聪明,那么往后可莫要再打翻醋坛子了,擂台之后,你我便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白锦书笑了笑,并未应声,眼里的忧思隐藏极好,不让她察觉,也不让她再动来动去,将她的脑袋固在怀里。
“不闹你了,今日你累了,方才又饮了酒,早些歇下。”
凉月故意摸着他的腰问,“那方才你脱光是何意呀?”
“用美色诱惑你。”丞相大人大方承认。
凉月尽无言以对,在他怀里闭眼微笑,“见识到了景公子与纪公子的倾世之姿,你这单薄的小身板毫无毫无优势,顶多也就脸蛋儿还能与他们相较一二罢。”
对比后的伤害,丞相大人伤自尊了。
果然女侠夫人最初瞧上的还是他的脸,如今更是有喜新厌旧的嫌疑。
凉月似是听到他的心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带着浓浓睡意地咕哝了一句,便是这一句话令丞相大人不再郁闷,扬起了嘴角。
“可世间只得一个你,你偏偏入了我的眼……明日便不去当差了,在家中陪你……”
相拥入睡,一夜好眠。
翌日,凉月醒来时白锦书已上完早朝回来,近日除了天子寿诞及外邦使臣入京朝贺之事外便只有同一日内的安喜郡主擂台招亲一事需要他费神。
凉月躺着不想动,便侧着身望着端坐在椅子上手执书卷宛然画中仙的美男子。
温润如玉,明月似水。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炙热,白锦书亦有所觉,含笑抬眸,“醒了?”
凉月懒懒地应了一声,动也不想动,白锦书放下书卷,朝她走去。
他在床沿坐下,凉月便将头枕到他膝上,打了两个哈欠。
白锦书低头瞧她,一手轻抚她的青丝,薄唇弯弯,惬意缱绻地道,“我去找过天监司,已选好了良辰吉日。”
闻言,凉月那残留的几分睡意顿时消散,保持着枕在他腿上的姿势,仰着脸望着他,凝视良久,忽而笑了。
“我真要成丞相夫人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对走歪腻甜宠路线,不会有太大波折,从相遇开始就一路甜,一路宠,偶尔小吵小闹也只为怡情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