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爹娘和家门都不要了。”
适才瞧着齐氏,为了救她后背挨了鞭子,苏红兰是胡闹,但她也是很孝顺的。
因此面对齐氏的声声质问,苏红兰的神色上,是闪过一丝挣扎的。
“母亲,是女儿不孝惹你受伤,惹你难过了。女儿也不想和你分开的,既然如此,那为了母亲……我,我愿意……”
愿意和杨子贡分道扬镳,不惹您落泪难过。
这便是苏红兰,犹豫挣扎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可是哪成想,就在这时,从正堂内踉跄走出来的杨子贡,他一脸深情的看着苏红兰,大声的喊道:
“四小姐你当真也要舍我而去吗,谁都可以不信我讲的话,唯独你不该也质疑我是个登徒子。为何我会被周笑笑害的这般惨,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一心爱慕于你,回绝了她的一片痴心,这才导致你三姐因爱生恨的布局迫害我。”
“红兰我落得这般身败名裂的地步,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嘛。可我为你受尽苦楚,被人所唾弃,临了你也要背弃我,还记得我送你的那盆红兰花吗,看来以后也只能叫这盆花陪伴着你了。既然这是红兰你的决定,我杨子贡不想逼你,只盼着你瞧见那花时,还能稍微的想起来,曾经有一个人肯为了你,甚至不惜豁出性命,并且始终在远方思念着你,那我杨子贡就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说完,杨子贡就虚弱的咳嗽起来,而后一副萎靡模样,低着头落寞的自行要走向院门。
看着他这副模样,还有刚刚那番饱含深情的话后,苏红兰哭的更凶了。
尤其当瞧见杨子贡,再即将走出院门时,竟然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这一下算是成了,苏红兰犹豫不决下,挑断心里那根心弦的最后一击。
什么家门荣辱,养育之恩,在这一刻,都抵不过心里那与相爱之人,生死相随的执念来的重要了。
就见苏红兰直接冲到杨子贡身边,将他扶起身后,就眼带怨恨的看向镇国侯,哭着嘶声喊道:
“父亲你好恨的心啊,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子贡都说了,他没有欺辱三姐,他是被陷害的啊,你们为何都不肯相信他的话,执意要拆散我们呢。但是无论什么艰难困苦,都别想分开我们,早晚有一天你们会看明白周笑笑的丑陋嘴脸,到时定会后悔逐我出家门的这个决定。”
“还有母亲,算是女儿不孝,但你身边还有苏启弟弟承欢膝下,可我若不陪着子贡,他就真是孤零零只剩下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唾骂与指责了。他是为了我,才落得这般下场,你从小就教导女儿要有情有义,明辨是非,因此我要和子贡在一起,等你们理解我的那一天,女儿再回来给您跪地请罪吧。”
仍在轻咳着的杨子贡,其实他一个大男人,就算挨了顿鞭子,适才苏信在回侯府的路上,就因为怕他有个闪失,早就上过药了,因此他还不至于虚弱到,走上两步路就跌倒的地步。
所以适才杨子贡的举动,不过是想博得苏红兰的心疼,叫这位侯府的四小姐,对他牵挂不已,随着他一并离开侯府。
毕竟经过昨晚夜宴上这么一闹,杨子贡知道,他的仕途和前程,算是全毁在了周笑笑的手中。
眼下他唯一翻身的机会,就只剩下苏红兰了,毕竟在杨子贡看来,镇国侯就算再震怒,可等到气消了,难道还真能不认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并且苏红兰的外祖父,也是手握兵权的左武将军,只要他迎娶了这位四小姐,将夫妻关系一确立下来,杨子贡就不信,镇国侯府还有左武将军府会对他不闻不问。
只要这两家,但凡有一个出手提携他一把,那杨子贡知道,大好的前程就已然在向他招手了。
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杨子贡,不得不说,他这力争上游的心思确实没错,可这手段未免过于卑劣,叫人所不耻。
但是对此一无所知,还觉得自己是在守护一份真挚感情的苏红兰,适才说的那番舍弃家门的话,算是彻底寒透了镇国侯的心。
因此就见这位侯府的一家之主,到也确实很有魄力,哪怕面对的是亲生女儿,可镇国侯仍旧冷声立刻吩咐道:
“李安,领着家丁给本侯进来,将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立刻赶出我的院子。既然苏红兰已然不认我这父亲了,那她从今往后,也再不是我侯府的四小姐。寻来两个婆子,将她这一身的绫罗绸缎脱去,珠钗首饰也全都摘了。给她换上一套粗麻衣裙,不许她带走我侯府一两银子,也不许她回锦宁院收拾东西,马上轰出侯府,从今往后谁敢放她进来,本侯就打断谁的狗腿。”
被镇国侯这话,吓得再次哭了起来的苏红兰,哪里还有脸待下去,不用人拿着棍棒来赶,捂着嘴痛哭失声的就跑了出去。
而眼瞧这一幕,齐氏心疼的肝肠寸断,一口气没上来,竟然硬生生的昏死在了地上。
可对此镇国侯却厌恶的都愿去多看齐氏一眼,只是对着周笑笑吩咐道:
“将你嫡母扶着送回锦宁院去吧,这段时间笑笑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