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大哥既然在启程回府前就许诺过你,会护你周全的,那有为兄在你的委屈我自会向父亲说明,你就算改名换姓也是我侯府的三小姐,你哪里也不许去,听话。”
其实周笑笑早就料定,苏信不会叫她走的,因为对方舍不得她这枚去拉拢楚亦宣的棋子。
因此适才周笑笑看着一脸的悲愤,好像真的激动到,负气之下要离家出走。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逼得苏信这位侯府的长子嫡孙,不得不站在她这一边后,周笑笑自然露出听话的神情,点点头,再也不提离府的事情了。
而赶到镇国侯身边的苏信,此刻也已然将楚亦宣对周笑笑,青睐有加的这层关系低语间道破了。
并且苏信眼瞧着镇国侯那一脸惊讶,显然不大相信的反应时,他不免也苦笑一声接着说道:
“别说父亲觉得奇怪了,就算孩儿也想不透,堂堂的太子殿下,本该选个家世显赫的女子为太子妃。而三妹出身我镇国侯府,瞧着是身份贵重,可偏偏她生母沈夫人,是个犯了谋逆案的罪臣之妹,有这个污点在,太子竟然许意笑笑,我瞧着宴席之上看破这点人,那可都是一脸费解的神情呢。”
“但是无论如何,若真能与太子府结下姻亲,对我苏氏一族来讲,都是有利无害的好事。因此三妹妹就算之前被苛待,眼下父亲却不能再忽视这个女儿了。而且清君与我的想法是一致的,不但要厚待三妹,就连今晚的这出丑事,若真要牺牲,哪怕舍出去四妹,也要护住笑笑的闺名,还望父亲以大局为重,您的一个决定,可关乎我苏氏一族满门的兴衰荣辱。”
本来最不受待见的女儿,竟然一跃有机会成为太子妃光耀门楣,哪怕这个机会并不大,但也足以改变镇国侯对周笑笑的态度了。
所以就见镇国侯,本就将权势看的最重,当即他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亲自迎上前去,对周笑笑宽慰不已的慈爱说道:
“你这孩子,为父也没想到,凌云观一行你竟然受了如此多的委屈。你放心好了,你二姐柔婉确实该罚,还有柳姨娘,一会为父就命人将她庭杖三十以儆效尤,省的她尊卑不分,以后又冲撞于你。”
这镇国侯一副爱女心切的模样,说完这番替周笑笑做主的话后,当即又看向楚老夫人,态度稍微缓和些说道:
“母亲,正如儿子孝顺您一样,笑笑视嫡母为亲生母亲一般,百般的维护,这也是一片孝心。儿子知道柳氏与您之间是连着血脉亲情,可越是如此,您庇护着柳氏,这府中岂非要议论纷纷,说您老人家处事不公,苛待自己的嫡出孙女。”
“所以此事母亲应当避嫌,还是不要插手过问的好,连夜舟车劳顿,您也辛苦了,还是快回宜安院歇着吧,秦妈妈扶着老夫人即刻回去。”
楚老夫人本来听见柳姨娘,竟然要被庭杖,是想替她再求情几句的。
可是望着镇国侯那决然不会更改的态度,楚老夫人也是心里门清,知道苏信适才那番低语,必然是将观内,楚亦宣当众给周笑笑撑腰做主的事情说出来了。
想到这个三孙女,就算成不了太子妃,有侯府这个显赫家室在,侧妃却必然是囊中之物。
所以人老成Jing的楚老夫人,这心里的怒火平复些后,也不愿周笑笑真的恨上她。
否则这个孙女入了太子府,就算动摇不了她老人家在侯府的地位,但祖孙女间反目成仇,对她也无半分好处。
这样想着,楚老夫人就松开了柳姨娘手,故意露出疲乏之态,满脸欣慰的说道:
“还是我儿体恤,而且有信儿再旁帮衬着你,老身相信此事会公允处理,必会叫府中上下信服的。如此我也乏了,秦香啊扶着老身回宜安院,这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就不再费神多管了。”
柳姨娘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眼睁睁瞧着,楚老夫人就这般舍弃她的,直接转身离开了。
当即万念俱灰的柳姨娘,甚至直到被拉下去庭杖时,都没回过神来,那呆滞的神情显然是认命,再不侥幸挣扎了。
等到四下再无了旁人,只有院外柳姨娘被庭杖的板子声,哭喊声传来时。
镇国侯揉着额头,一脸乏累之色的沉声说道:
“红兰你和清君都是为父,细心培养的嫡女,虽然你顽劣,但却不失憨傻率真,向来本侯是轻斥你不断,可也由着你的性子胡闹。可是今天你确实叫父亲太失望了,我也不想在你身上费力气继续打骂了,眼下只有两条路,你自己来做选择吧。”
“其一你和杨子贡断了纠缠,今天的事情别在参与其中。对外本侯只会说,你是一时被杨子贡的花言巧语所蒙骗,才信了他的鬼话,明明没有幽会,却为了救他这才挺身而出。如此一来,你的清誉纵使有损,但也算有情有义,加上你出身尊贵,待事情平息上个一年半载的,风言风语也就过去了。”
苏红兰今晚确实吓坏了,可是听了镇国侯的话,她咬了咬嘴唇,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父亲,真的是我相约子贡幽会的,而且请你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