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围着他转了两圈,惊奇道:“蠢鸟你化形了!”
远处有一汪泉,金乌快速奔过去,俯下身就着倒影盯了许久,喃喃道:“我化形了,我终于化形了……”
他盼了两万年的心愿,终于不必再羡艳旁人,他也有漂亮的皮囊了。
喜形于色间,他转身激动的欲向帝君报喜,却发现停留在自己脑后的拳头。
金乌:“……”
希音讪讪收回手,本欲趁他不注意狠揍一通,谁知那张白嫩漂亮的脸蛋转回来后,竟舍不得下手。
正想着该如何化解这段尴尬,就见傻呵呵的金乌咧着嘴大叫:“帝君,我化形了!我终于化出人形了!”
“是是是,本君看见了。”她捏着下巴思索许久,终于问出她从一开始就最想知道的问题,“为何你化形还穿了衣服?”
金乌:“???”
小帝君又在想什么?
“化形不都未着寸缕吗?按理说,你应当无遮掩物才对啊。”
“所以失望了?”
身后突然传来人声,金乌欣喜的抱拳行礼:“参见圣神。”
调戏被抓包的某猫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回身干笑道:“哪能,我这不说的是常理吗,化形很少有衣服的呀。”
京墨将人抓回来,道:“金乌不比寻常灵物,他出世时自带丰满羽翼,化形时更不必多说,有衣物乃情理之中。”
她了然的点点头,讨好的抱着他一只胳膊晃悠,接收到某人视线时就咧着嘴傻笑,一副纯良模样,京墨无奈摇摇头,轻笑一声。
她问:“你怎的来了?这是何处?我们找不回去了。”
“金乌乃我本体Jing气所化,他化形我可察觉,便能顺着神识赶到。此处离烛照殿甚远,你二人怎跑这里玩了?”
“一时不察便跑了出来。”她若说想吃鸟rou,怕会被打吧?
京墨看了眼对面正欢喜的傻鸟,道:“当年带你去西天求佛祖点化时,佛祖曾道‘时机未到’,后本神有幸去西天听菩萨开坛讲法时,又去求过佛祖一次,当时佛祖点化曰‘万事皆有因果,因果自有轮回,若未尝果,只是因未到罢了,一万年后,自有他因。’”
“当日本神并不知何意,如今数来,竟正巧过了一万年,原来希音才是你的因果。”
金乌欲行大礼:“多谢帝君……”
“不必不必,无需多礼。”希音忙拦了他,金乌化形跟她关系真不大,他顶多是为了保命给吓出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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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金乌化形后,便不再回原形,整日顶着一张白嫩的小脸晃来晃去,受尽了烛照殿一众侍卫宫娥的惊艳,金乌乃圣神一缕Jing气所化,竟也似圣神般长了副好皮囊。
除金乌外,最开心的莫过于希音,那张小脸她欢喜的紧,无事便唤他来寝宫陪她玩,金乌也乐的开心。
希音飞上枝头,将手中小鱼干递过去,道:“怎的近日总不见月老身影,京墨说她去了地府,都多久了还未回来?”
金乌嚼着鱼rou道:“这有甚,月老牵红线需跑的地方多了去,本就很少在天缘阁,况去地府待个数日,更无甚稀奇。”
他话中之意希音一听便知有故事,况金乌整日在神界横着走,四方灵兽孝敬的勤快,更是掌了第一手八卦。
她催促道:“这是何意?速速说于本君听听。”
“圣神神识外放,笼罩三山九州,何事有他不知的?帝君去一问便……疼疼疼,我说我说。”金乌揉着自己耳朵,委委屈屈,“帝君与阎王关系匪浅,竟不知他与月老曾有一段情?”
“九里明?那冰疙瘩还有情缘?”
“帝君说笑了,三山九州众生灵皆生情。欲,就连众生之主的圣神都有情缘,更遑论阎王?其实若要说这两人的故事,得追溯许久了。”
三万年前,天缘阁轮。盘突生异象,月老彻查许久终查明原因——地府一鬼差前生情缘未了,本以为那姑娘会魂归天地,谁知竟于散魂之时因一丝执念留了一魂,终日游荡在Yin阳交界之处,非神非魔,非人非鬼,不归三山九州任何一方管辖。
奈何姑娘唯一一丝执念便是寻得这鬼差,红线尚存,月老便不可坐视不管,她甚是无奈的接了这棘手的活,于Yin阳交界处觅得这姑娘。
可若要给鬼差牵线,必得过地府,她一路求至阎王殿,却吃了足足十日闭门羹,阎王这般不通人情,她也不是个温柔性子,直接撞开门闯进阎王殿,面对冷若冰霜的阎王就是一通嘲讽。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九里明狭长凤眸一眯,牛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好,不是要给这姑娘牵线吗,月老看本王如何。”
此言一出,白无常差点咬了自己舌头,顺手扶正黑无常吓歪的帽子,急忙低声劝道:“爷,这话咱可不能乱说,本就非多大事,您让她牵了线不就得了,怎的还把自己给搭……”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