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希音:“……”这是怎的,又被撩了?
正苦想如何扳回这局时,腰身一紧,天旋地转,她已与京墨换了位置。
京墨双手撑在她身侧,双眸幽深,沉声道:“你的意思,可与我的一样?”
她明知故问:“圣神是何意?”
他盯了身下人半晌,突然眉眼笑开,是不常见的发自内心的愉悦,轻声却郑重道:“希音,我喜欢你,不同于你喜欢美人儿的那种,是你父君喜欢你母君那般的喜欢,你可懂?”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道:“虽然你说的饶舌,但好在我聪明。”她双臂抬起挂在他脖子上,抬头轻轻在他唇边啄了一小口,“那我就是母君喜欢父君那般的喜欢。”
京墨被她突如其来的吻乱了心神,正愣怔间,就听小猫道:“不对,之前看那些话本子里,皆道女子日后是要去男方家过日子的,若是男方去了女子家,便是所说的什么倒插门,虽说并无甚区别,可那些男子大多数会郁郁不欢,也不知是为什么,但我不想让你终日郁郁不欢,那我还是住在烛照……唔。”
她话未说完,京墨已俯下身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这张唇蹦出的每一个字都在不断撩动着他的心,撩的他四肢酥软,心神激荡。
他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近的接触,与希音是出于本能,唇畔上的轻柔辗转似已不够,他逐渐贪心的想要更多,揽着她的腰使两人贴的更紧,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清香打乱他的理智,顺着本能的去汲取她口中每一滴津ye。
但终究是新手,两人不过片刻已气喘吁吁,希音红着脸埋在他颈间,氛围暖的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京墨,你好重。”
他心漏了一拍,未动分毫,半晌后道:“再喊一声。”
希音不知他何意,疑惑的又唤了声:“京墨?”
他欢喜的笑了声,气息洒在她脖间酥酥麻麻,道:“我自出世以来便高居圣神之位,三山九州皆尊一声‘圣神’,我无父无母,不过是混沌所化,紫苑与我同胞,但也只唤我兄长,除了你,数十万年从未有人喊过我名字,其实时日一长,我常常都会忘了自己名字。”
本是柔情四溢的话语,希音反倒听出一丝凄凉之意,她轻抚他的后背:“那我日后只唤你京墨,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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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从墙内某处取出一个香囊递与希音,她接过问:“这是何物?”
“打开看看。”
香囊很轻,她打开后倒向手心,竟是几颗鲜红漂亮的豆子,模样甚是可爱,她看的欢喜,道:“这豆子好看,你从何处得来的?”
京墨坐她身侧将人揽进怀里,问:“你不知这是何物?”
“不知。”
他敲敲她头:“此乃红豆,前段时日因赵叁之事去南国时,顺手摘了给你留着。”
希音捏起一颗细看,闻言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他接道:“愿卿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她将豆子一颗颗装进香囊,妥善挂与腰间,调侃道:“我可要保管好圣神的相思才是。”
两人浓情蜜意间,侍卫来报辛未太岁求见。
京墨欲留她在,她蹦蹦跳跳跑出去说有事处理,他便随了她。
希音出门第一件事便是向树梢看,空空荡荡的尽是树叶,她冷笑道:“若是被我找到兴许死的更惨,不如自己出来?”
窸窸窣窣间,金乌耸着脑袋从花丛中钻出来,应是躲的时辰不短,羽毛上都沾了污渍。
他哇的一声占得先机哭道:“帝君饶命,我真的不知是您来啊,我就是一时脑子昏了,才去抓您,我……”
话音未落,希音已化作原形直冲他而来。
金乌吓的转身就飞,谁知他怎的昏了头去抓了帝君,亏得圣神有解药,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怕,一时乱飞乱撞没个头绪。
希音气急败坏追着他,威胁道:“蠢鸟给本君站住!今日必拔了你鸟毛!”
“帝君想要鸟毛给你便是,莫要再追了!”
他近日因圣神与帝君皆不愉快之事,也心力交瘁,吃的也少睡的也少,此时被帝君拼了命的抓,自是吃不消,没几下就飞不动了。
“你以为拔毛就没了?本君今日定要吃鸟rou!”
刚停下欲让希音拔毛解气的金乌,闻言急忙呼啦啦扇起翅膀跑。
拔毛事小,没命事大啊,如今圣神与帝君应是已解了心结浓情蜜意了,想来若真被帝君吃了,圣神也不会如何。
越想越怕,奈何无力飞的更快,回头间发觉猫的呼吸已快至耳畔,一时吓的魂飞魄散,浑身冷汗直冒,翅膀一软径直掉了下去。
希音紧随他下去,结果寻了两圈未见鸟影。
“蠢鸟,莫与本君躲藏,速速出来。”
仍旧毫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