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得已才击中了贵人的膻中xue,并不是袭击她,只是自保,后来也还是将贵人救醒了。”
&&&&太皇太后并那些嫔妃个个震惊:“你会打xue?你会功夫?”
&&&&玉醐道:“回太皇太后的话,奴才不会功夫,打xue,也是区别于江湖上那些武功高手的,奴才这个应该叫拿xue,是从家父学医的时候学来的手段,当初是为了给人治病,后来发现关键时刻可以凭此自保。”
&&&&即便如此,大家还是相当惊惧。
&&&&康熙却哈哈一笑,当即起了兴致,下了炕行至玉醐面前,抓起她的手道:“朕来试试。”
&&&&玉醐想抽回手,奈何他抓的太紧,使劲低头:“奴才不敢。”
&&&&康熙道:“朕恕你无罪。”
&&&&众目睽睽,玉醐有些害羞:“奴才真的不敢。”
&&&&康熙坚持:“只是试试。”
&&&&就在玉醐进退维谷时,太皇太后发话了:“你别为难她了。”
&&&&康熙意兴阑珊的慢慢松开手,回去炕上坐了。
&&&&给他抓过的手火烧火燎,玉醐偷偷在底下蹭了蹭衣裳,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给佟贵妃捕捉到,脸色愈发的苍白,伴着几声咳嗽,太皇太后就道:“你身子不好,回去歇着吧,既然是安嫔帮着你协理六宫之事,这事等下让安嫔来料理。”
&&&&佟贵妃道了声是,由宫女们搀扶着离开。
&&&&太皇太后看向安嫔:“这事交给你了,你酌情料理吧。”
&&&&康熙蹙眉看向皇祖母:“这事发生在慈宁宫,皇祖母可以亲自过问的。”
&&&&太皇太后道:“我若是亲自过问,会让人觉着我不肯告老呢,让安嫔料理吧,给年轻人些机会。”
&&&&康熙虽然有异议,又不想拂了皇祖母的脸面,只好选择沉默。
&&&&安嫔遵命,之后带着齐戈和玉醐去了自己的宫中,屁股刚挨着炕沿没坐稳当呢,就喊人:“玉醐以下犯上,重伤齐贵人,拖下去打二十杖!”
&&&&进来几个小太监并两三个粗壮的宫女,宫女多秀色,甚少见到这几个模样的,一看即知安嫔备下这么些个人,定是平素专门用来惩罚人所用,玉醐据理力争:“我没错,至少太皇太后和皇上并无确定我有错。”
&&&&安嫔冷笑:“你是聋子还是瞎子,你没听见太皇太后要本宫来料理此事么。”
&&&&玉醐的双手已经给太监宫女扭住,还是道:“太皇太后只是要娘娘来料理此事,并没有说我到底有罪无罪,不审问明白就杖责,这不合规矩。”
&&&&安嫔咯咯一笑,笑得浑身抖动,嚣张得意的劲儿就甭说了,突然那笑声戛然而止,并厉声道:“拖下去!”
&&&&太监宫女们齐齐动手,玉醐本也没多重,拖着就走,来到外面往冰冷的地上一丢,随后一太监高高举起了杖子……
&&&&“圣旨下,安嫔娘娘协理六宫不当,免去协理六宫之职,改由宜嫔娘娘接替。”
&&&&李连运一壁高声宣读康熙口谕,一壁死死抓住差点落下的杖子,狠狠瞪了那太监一眼,并尖声笑着:“你是活得腻烦了。”
&&&&那太监也只是按照安嫔的命令做事,听李连运一说,吓得跪地叩头:“李总管饶命!”
&&&&李连运懒得搭理他一个小太监,一脚踹翻了,然后亲自过去扶起玉醐,小声道:“皇上圣明,我若是再晚一点来,姑娘可就遭罪了。”
&&&&玉醐明白是康熙救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没有指向的道了声:“多谢。”
&&&&安嫔听闻自己协理六宫的权力给褫夺了,大惊失色,见李连运带着玉醐走了,她慌忙跑到佟贵妃处,一番哭诉,哭得佟贵妃心烦气躁,按着胀痛的太阳xue道:“这能怪谁呢,你吃醋谁不好,偏偏吃她的醋。”
&&&&刚好容嫔惠嫔端嫔静嫔僖嫔玉簪络篱等人都在,都是听说佟贵妃突然病重过来相看的,此时容嫔笑道:“是了,她虽然是个女医,可是万岁爷心坎上的宝贝呢,你明明知道的,还傻乎乎的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去料理这么件棘手的事,太皇太后不想管,就是怕触痛了万岁爷的心,才把这麻烦交给你的。”
&&&&尽管她容嫔说的是事实,佟贵妃还是呵责道:“你更大胆,敢背后说太皇太后。”
&&&&容嫔一惊,忙闭口不语了。
&&&&端嫔也笑安嫔:“万岁爷看中那一位,还不是因为那一位最听话,就你是个傻心眼。”
&&&&那一位,当是宜嫔。
&&&&此时佟贵妃斥责道:“你们都闭嘴吧,别又祸从口出。”
&&&&安嫔只觉着委屈,眼泪不停。
&&&&佟贵妃给她哭得无奈,只好安慰了她一番。
&&&&大家说了半天的话,这时刚好敬嫔也来看佟贵妃,一进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