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不准,这点道理都不懂,谁更可笑?”
“什么?白大也相信直觉?”
郑懿一跌脚,对他的重点抓握能力表示无语。他强拉了拉嘴角,频频点头。“是啊,工作去吧。”
秦晚讶异地回到小格子间,默默低头不知道在做什么,似乎是在打字。
夜幕又起,华灯初上,一汪冷月高照。这城市的街道,多了繁华梦,却少了烟火气。或许春天的夜里,合该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只道追逐人间本质之外的浮华方是春末夏初的打开方式。
经过一堂水池,水池中有一个丘比特拿着箭大庭广众之下干着不甚文雅的事。柳长卿与水池旁坐着的一个老人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便长驱进楼里。
似乎一切他都不在意,或许他只在意他感兴趣的。
从早到晚,与他的博士生一同进行课题研究实际走访调查,早餐免了,午餐也离他远去。等此时他回来,肚子已经忍不住在严正抗议。
电梯门开了,刹那亮了一下。他边走边掏出钥匙,转个弯,忽觉眼前更亮了,简直如有一颗星辰坠在他眼里一般。
“柳教授!”
耳畔传来一声惊呼,却是镇静地惊呼,很矛盾。他不假思索便无力道:“葡萄糖。”
江白一愣,背靠墙壁缓缓下滑,将靠在他怀里的柳长卿徐徐置于地上昏昏地半坐着。随即从他包里翻出一袋口服葡萄糖,撕开一个口子,左手捏开他无甚意识的双唇,右手便将糖袋轻轻上扬起尾巴。细细的糖砂唱着清脆的歌,滑过糖袋,落入他口中。有些漏出来了,江白便轻轻将它们从他苍白得发冷的皮肤上拂去。
他又伸手捡起地上的钥匙,一手扶抱着他一手旋钥匙开门。一进门连门都来不及关,便将他横抱起放在沙发上。草草寻来一个杯子,装了些暖水,便扶起他喂他喝了。
待他幽幽醒转过来,江白正带着浓厚兴味盯着他看。
“你醒了?”
他不语。
“幸好你家门不是密码锁,指纹锁倒也还能把你扛进来。”
他不语。
“你低血糖?”
他撑起身,满目清冷。环顾一周,似是才重夺回神志,眸中便变得热了少许。“多谢。”
江白看着他略带惊慌又夹着迷茫的如风清淡神情,浅浅笑着:“不客气,倒是柳教授既然低血糖,要多注意身体。下次可不一定能遇见我这等好人的。”
好人?他一偏头,不置可否,问道:“江组长将我查了个底朝天,连家都找出来了,不知你究竟有何贵干?”
江白悠闲地摇着二郎腿,可以看出腿的确是修长结实的,一如他这般挺拔有魅力的男子。“没事,就是看你许久不来了解梁博生案子的进度,特意来找你说说。”他朝他凑过去,闻到一股淡淡的青柠味儿,勾唇一笑,充满试探,“难道你不关心?”
柳长卿偏过头,随手拿起遥控开了电视,就着电视机内新闻播报员清晰端稳的声音,他悲喜不加地说道:“我只知道文学失去了一个忠实的拥趸,其余一律不想知道,你请回吧。”他站起,冷冷地睥睨着江白。
“可我想你知道。”江白干脆靠在沙发上,双手横放在沙发背,脸上绽出得意不可一世的笑意,与他久久对视。那种傲慢张狂,犹如一朵艳丽媚惑的玫瑰,引人注目,却刺人心弦。他忽而从他脸上移开眼,扫一眼电视,道:“开电视做什么?莫非你心虚害怕与我独处,才需要其余声音来壮胆?”
柳长卿微不可觉地吞吐一口气,似在极力隐忍,但略显僵硬的语声终究出卖了他:“那你说。”
江白也不逗他了,一本正经起来。他扬起有些寒峻的脸:“梁博生尸检一切无异,只是胃中剖出了一枚戒指,怀疑是婚戒。”他说着,将手机递给他。
柳长卿接过手机,只见那张照片里,是一枚闪亮的白金戒指。戒指款式很简单,就是一个环,镌了些祥云而已,内里是他的名字首字母缩写。他把手机还给他。指尖无意中相触,他触电般腾地移开手,差点令手机半空坠地。
江白惊疑地看他一眼,而后将自己的手机拽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柳长卿打飞出去一般。
“他妻子呢?”他漫不经心,问。
江白眼眸微眯,却在一刹那恢复常态。“你想问什么?”他又加了一句痞痞的话,“我准备好为你献身回答。”
柳长卿闻声忽地一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眼中有丝丝探询缠绕。“我是说,”他强调,却不知究竟得当与否,“他妻子给你们提供了什么资料。”
“喔,”他恣谑笑着,料想他已然听出他话外音。针锋相对久了,未免Cao之过急。他缓缓说着,带着无限的叹息与疑惑:“他妻子失踪了,已经派人去收风。他是你喜爱的学生,我一定帮你破案,你尽可放心。”
“他家搜过了吗?”
“日常治管所搜过几遍了,什么都没发现。”
柳长卿左手放在胸膛前,右手曲起食指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