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朗,好好问,别躁。”
“这……他以貌取人,他……我……气死我了。”陈枫如窒息后突然寻回空气般,狠狠抽气吸气。
坐在各自座位上偷空悄悄关注着的众人,对那个甩手离去的背影无语摇头。
陈枫还没缓过来,肩上便被人一拍。那人忍俊不禁,连脸上的五官似都要发皱了。“兄弟,他说的是有那么一点直白,你别介意。不过你还别说,他看人向来挺准的,而且并不是流于表面的以貌取人哦。哈哈哈,兄弟,好好进刑讯室吧。”
陈枫愤怒扫开那人的手,嚷道:“我不去,又不是刑事案件,我不去。还有,如果要审我,带上他。”他手指愤愤一指,身躯气得直起伏。
“兄弟,你也体谅些,我们这吧,审问都叫刑讯,你也别管这表面的。这款吊坠价值不在较大数额范围内,又不会下你刑事罪,进去吧。至于他,先让他在这呆着。”说最后一句时,他眼神示意张朗。
“好。”张朗说着,收拾东西,就要带陈枫走,陈枫硬是不愿走,如此生拉硬拽许久,陈枫也只紧紧抱着桌子腿不愿去。众人见了,来了几个人要帮忙,谁知这时一个同事引了一个人上来。
“张朗,失主来了。”
张朗闻声回头,霎时惊得他猛吸一口气。只见来人妆容得体,身姿顾盼间却满是Jing致与媚惑。这就是一个妥妥的女神嘛,比检验科的古小淓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况,古小淓太冷了。张朗如此想着。
“sir,你们好,我来看能否给你们提供信息。”女子昂首走来,高跟鞋在铺了地毯的大办公室地面悄然无声。
“有劳了,辛苦你赶回来了。”张朗即刻站起,礼貌地伸出手去就要握手,奈何身旁的兄弟一把打落了他的手。他乜斜一眼那人,不语。
“那么钱小姐,您能告诉我不见的翡翠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了吗?”
“员工没有跟你们说?”她反问。
张朗点头,“有,想听您再说说,确认一遍总是好的。”
“哦,青绿色的,椭圆形,浮雕着一朵蔷薇,是项链坠子来的。我昨日下午六点左右将它摘下换了另一种坠子就出去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请问,您的员工为何会发现您的坠子不见了?您平时都是直接把坠子放在桌面?”
“是的,办公室里有两颗坠子,需要时会替换,替换了的坠子一般直接放在桌面,我相信自己的员工。”
“您也相信客人?”
“不,只是相信员工,他们会看好办公室的。”
张朗闻言无奈抿抿嘴。“员工报案是在晚间九点,从下午你出去到报案共三小时,我们调取监控发现期间只有三人进去过。你的报案员工,以及这两位嫌疑人。”
女子抬头,错愕一番,随即甚觉可笑地笑了。她的笑意漾出一圈涟漪,令张朗疑惑又沉醉。“sir,我想你们弄错了,这其中一个是我的朋友,他身价比我高许多,怎会偷一颗不起眼的坠子?”
“请问是哪位?”
“呐,长发那位。”
“可这也无法判断不是他拿了坠子不是?即便他是你相熟的朋友。”
“的确如此,可昨日是我叫他到办公室拿那份作弊学生名单的,他还顺手把坠子拿走,不是更要招人嫌疑吗?你说是吧?”她灿烂又自信的笑容又投到张朗眼里。
“话虽如此,可……”
“怎么还没完?”又是那道熟悉的冷声破空而来。
道旁一位闲着看戏的组员回道:“白大,失主来了。”
江白打眼过去,眼睛又亮了。他双手插着裤袋神清气爽地走过去,白衬衣宽宽松松地扎在他裤腰上,岌岌可危,似乎一个不明显的动作衣尾便要掉出来了。
“您好,您就是失主是吧?请问怎么称呼?”
他的手依旧插在裤袋里。
“您好,我是失主钱浅,劳烦江sir了。”她微微一笑,神色从容。
可江白看得出,她充满戒备。他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姓江?”
红眸(二)
她朝通道上一扇玻璃门旁看过去,道:“您刚刚从那办公室出来,门边写着的呀,而且你手下喊你‘白大’。”
“钱小姐耳聪目明嘛,钱小姐昨晚和今天上午是去哪里了吗?”
“到柴瓦去了,需要进一批酒水。”
“可是走五灵直道?”
她只点点头。
“听闻五灵直道八环外有一段路在翻修?”
“是呢,所以昨晚耽搁了些,还好今日撤除了一段围障,才能赶回来。”
“哦,请问钱小姐芳龄几许?”
身旁众人无语地朝他看去,满脸黑线缠绕——又来了。他们的组长,一身冷酷邪肆,是个工作狂,也是个撩人狂。只是他们与他工作这两年来,却看不透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开撩。美人?不一定,上次有个中年平凡油腻男他照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