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倒霉的保准是她。“郡主,我跟你一起走!”凌霄追上前去,又似想到些什么,转头面向笙歌,道:“我娘要是问起我来,就说我跟人私奔了!”
“你们等等!”笙歌出言相阻,眼瞅着沉以北与凌霄向后门跑去,她是想拦也拦不住。“陆大娘在后门等着你俩呢!”
沉以北跑到后门,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停在了原地。
“郡主,还不快走?再晚,我娘就追上来了。”凌霄伸手就要去开门。
“慢着!”沉以北将她拦下,蹙眉道:“上次你娘来捉我们的时候,她是在后门等还是前门?”陆燕飞跟着昭容时间长,行事作风处处都像昭容,连日常管教孩子都用兵法。就比如说这蹲点守人这事。陆燕飞每次出现的地方都不同,但都能准确在门的另外一头等着她俩送上门,搞得沉以北每每到此时都得一遍遍回忆上一次被捉的场面。
“后门!”凌霄不假思索,这种事,她记得可是非常清楚的。
“按你娘这些年的习惯,她是三次前门两次后门,那咱们这次应该走前门吧?”沉以北想了想,似乎是该如此。
“不对不对,之前我娘就使过这一招,指不定人早在前门等着咱们了。”凌霄想了想,环顾左右,道:“咱们翻墙吧!”
“好主意!”
陆燕飞一向都是在门外蹲守,这次他们就直接翻过院墙,定是能从她手中逃脱。
二人相视一笑,行至后院南墙边,二人脚下使劲翻身跃过院墙。
“啊,整个人都轻松了。”沉以北拍了拍衣裙,面上神情都放松了不少。
“臭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沉以北话音方落,她的身后便传来了陆燕飞的声音。
“陆,陆,陆姨,呵呵呵呵,你来了啊。呵呵哥哥……”沉以北转过身子,想要语气谄媚的讨好陆燕飞,可话到嘴边却只有皮笑rou不笑的干扁话语。
“属下见过郡主。”陆燕飞上前,对着沉以北行了一礼。而后,转向凌霄,道:“越来越没规矩,见了娘亲不会行礼?”
“呵呵呵,娘,您怎么来了啊……”凌霄笑的比沉以北还要难看,她上前几步,伸手挽上了陆燕飞的手臂,然后将头靠在她肩头,做小鸟依人状。
陆燕飞伸手推开凌霄的头,道:“让你当郡主的陪嫁,是让你照顾郡主,不是让你陪着郡主胡闹。”陆燕飞的手指染了丹蔻,她伸手戳了戳凌霄的眉心,又道:“不能好好照顾主子,便是咱们的错处。”
“陆姨,凌霄把我照顾得很好,真的。”沉以北见凌霄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吱声的模样,只得出声打圆场。“陆姨,你这一路上过来也辛苦了,咱们进府里头再聊吧。”沉以北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挽住陆燕飞就往后门行去。
“郡主,咱们走前门。”
“啊?后门近啊。”
“您贵为郡主,如今又是少傅夫人,出入自然都是要行正门,哪有……”
“咱们走正门!”
正是一物降一物,纵使沉以北这种面对一国君主都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关的,在陆燕飞面前,她也只能乖乖静坐。
郡主府里头的下人都是新招的,但能在此府中当差的,都是见过些世面的。平日里,郡主府中虽少有客人来,但无论来的是王爷还是郡主的长辈,都未见她这般如坐针毡的模样。几个随侍的丫头站在一旁,也觉得这厅中有一股无形的压抑感,让人心生害怕。
沉以北端起茶盏佯装饮茶,眼角余光却飘到了陆燕飞身上。自打陆燕飞坐定,她便开始思忖,想了想,还是觉得别让她与武棣之相见比较好。毕竟,她一个自小习武的姑娘都怕陆燕飞怕得要死,武棣之一介书生,那还不得在她的收拾下掉层皮啊。
思及此,沉以北放下茶盏,轻咳了声,打破了一室寂静。
“陆姨,兄长最近常与棣之相谈政事,恐怕也没那么早回来。不如,”她顿了顿,见陆燕飞面上并无异样表情,又道:“不如咱们去七舅舅府上吧,我好些日子没去七舅舅府里头了。”
“郡主,属下是奉长公主之命,来照顾郡主的。既然来了郡主府中,不见一下姑爷,于礼不合。”陆燕飞一句轻飘飘地话,让沉以北明白,她今儿个不见到武棣之是绝不会移动一寸的。
沉以北心中郁闷,偏头冲着凌霄使了个眼色。
凌霄会意,几步行到陆燕飞身侧,道:“娘,闺女我好久没见你了,要么你先到我屋里头坐坐?”
“我生了你十几年,你只离开我两个月而已。”
“哎哟,都两个月了,两个月了呢!”凌霄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语气不由提高了几阶,撒娇道:“娘,我的亲娘哟,咱们也好久没过招了,要不练练?”
凌霄为了帮沉以北解围,显然也是豁出去了。
“你要是欠打了,等见完姑爷,我把你吊起来打上一顿。你放心,不用这么赶着送上门。”言下之意,凌霄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顿打了的。
笙歌见这屋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