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许是在与祖父商谈些朝中之事吧。”虽说凌御风出身江湖,但他年少时曾一腔热血要报效国家,虽然他此时已是而立之年,想来此心不变,此意也未改。“他虽平时行~事乖张,话语间也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但是我晓得,若国有难,他定会挺身而出。”
屋子中的尴尬气氛愈来愈甚,沉以北也有些受不了。“笙歌,进来。”她冲着门外喊了声,唤了笙歌进来。
“你去准备些凌叔叔爱吃的东西吧,他今日定是要留下蹭饭了的。”说罢,她起身,冲着武棣之道:“你先在屋里休息下,我去寻他。”
这一通折腾下来,时近酉时三刻。
沉以北一路行来,刚要迈步武老太傅的院子,迎头就遇上了出来的凌御风。他也不管沉以北是否还有他事,拉着她就往外走去。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
“没啥。”凌御风摇了摇头。“明儿陪我外出逛逛,喊上侄女婿。”
“他受伤了,况且他明日还要当值。”沉以北不解,这武棣之何时与他的关系这般好了,外出之时他还不忘带上武棣之。
“我同老太傅说过了,明儿他去替侄女婿告假。”
沉以北瞅着凌御风这一脸春风得意,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明儿我没空。”无论他打着什么主意,只要她不应允,也就不会入局。
“没事,他有空就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本章特别短小,下章会补齐,明天有事外出,只能暂时更这些了QVQ
☆、第四十九章
盛夏的天气炎热,实在不适宜外出游玩,尤其是在武棣之背上还有伤的时候。可凌御风却执意在此时外出,去的,居然还是城郊德山寺。
德山寺建成已久,至今约mo有三百年的历史,是帝京周边最大的一家寺庙。寺中僧侣个个佛法造诣极高,寺中武僧亦是功夫卓越,不少邻县的百姓都会来此上香。
沉以北同武棣之二人早早来到寺庙,却未见凌御风其人,凌霄扶着她下车,嘀咕了声:“大热天的,也不知道凌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们二人下车,迎面走来一个僧人,对着他们二人行了一礼,道:“二位可是凌施主的客人。”
“正是。”沉以北点了点头,跟着那僧人一同步入寺中。
今日幸好不是初一十五,也非佛诞,寺中香客虽人数众多,到也不至于将他们挤得无处下脚。那小僧将他们二人带到了寺中后院一处僻静之所,道:“凌施主命小僧转达,请女施主在此稍候。”他又转头面向武棣之,道:“这位男施主有伤在身,还请随小僧到另一处稍候。”
武棣之心中渐起猜疑,虽说凌御风平日里说话便是不着调的,但此时将他们二人分开,又意欲何为?
“你随小师父过去便是,这朗朗乾坤,又是在佛寺之中,断不会有什么事。”沉以北知晓他心中所虑,又道:“凌叔叔有此安排,定有深意。”说罢,又对凌霄道:“你与笙歌陪着少傅大人一同前去。”
沉以北到并不担忧自己,只怕武棣之一介书生,若然出了什么意外,他可就未必能全身而退了。
凌霄与笙歌领命,随着武棣之一同离开了。
时近午时,日头愈来愈毒辣,沉以北撑着一把绘有烟雨景致的折伞在院中立了好一会儿,面上已是大汗淋漓。她撑着伞行到廊下站定,抬手以袖拭汗。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沉以北正拭着汗,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僧人诵经的声音。她寻声望去,只见院中一颗菩提树前立着一个僧人,那僧人一身白色僧裙与旁不同,口中诵着的,正是《心经》。
在寺中有僧人诵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此人不在殿中对着菩萨诵经,而是站在炎炎烈日之下,对着一颗菩提树诵经。沉以北对这人起了好奇之心,她复撑+开伞,缓步朝着那人行去。
炎炎烈日照射在这僧人的僧袍上,映出一阵光晕,沉以北远远望去,仿佛此人正被佛光笼罩,让人觉得神圣不可靠近。她止了步伐,不敢再近,只是这么远远望着。阳光很刺目,让她看不清那僧人的容貌,她想要再上前,却又怕眼前这一切只是幻影。
“他很可怕,对不对。”也不知是否是她看得太过入神了,竟连凌御风何时出现在她身旁,她都未得知。
凌御风指了指远处站在菩提树前诵经的僧人,道:“他叫空法,他就是尹子鸢的弱点。”凌御风如是说着,面上不带一丝表情。他的语调平缓,像是在解说一出画影戏一般。
“何意?”沉以北不解,一个寺中僧人,何故会成为尹子鸢的弱点?
凌御风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淡然道:“尹子鸢幼时身子极差,尹家为了替她积福求善,便时常带她来寺中小住。空法可以算得上是她幼时玩伴。日久生情这些戏码,我自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