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
不好,定是扶澜受了号角声的影响!王卉嘱托一声,急忙回了房,房内,扶澜惊醒,绝丽的面孔上一片狰狞,张嘴怒吼,原本秀气整洁的皓齿变成了闪烁着寒光的尖牙,哪怕见了王卉,也依旧疯狂地怒号着,一下子扑了上来。
情急之下,王卉慌忙躲开,又怕自己伤了扶澜,突然想到这鲛人也属半兽,或许魂印的力量可以镇压住催动扶澜兽化的力量。
手心一烫,王卉召出魂印器灵,“你先在此镇压住扶澜,不要让她出去。”
魂印应下,一缕柔光缓缓地渗入痴狂的扶澜额中,扶澜抽搐几下,缓缓晕倒在了床榻上。而魂印向王卉邀功一般跃动了下,又回归了王卉手中。
王卉怔了一下,隐约觉得自己对这魂印的运用是愈发得心应手了,这威力还强了不少。
······
滔天的巨浪一阵接着一阵,声势浩大,而海浪背后,四个体型胖大的飞鱼兽拉着一个巨大的海蚌,海蚌大张着贝壳,里面锦被软枕、美酒佳肴,应有尽有。一个满脸rou色疙瘩的丑陋男子正左拥右抱地揽着几个鲛人美人,满是春,色。而海蚌其后又跟着数百人浩浩荡荡的虾兵蟹将,又是击鼓,又是吹号。
一个有着淡黄色鱼尾的鲛人女子媚笑道:“我家阿澜最是胆小,生来就有狂症,一旦听到这号角海蛇鼓的声音,断然是安稳不了,发狂乃是常事,也就躲藏不了了。赖相爷尽管放心,阿澜定会听我们的劝的。”
她一说完,其余几个鲛人女子也附和起来,将那男子奉承的是通体舒畅,笑容满面。
“相爷,那前方有一艘船在抵挡我们的海浪,我们要上去看看吗?”一个虾兵急忙地跑来回禀。
赖相爷在鲛美人的身上揩了一把油,豪情地挥了挥手:“当然要查!大王吩咐过定要把那鲛族少君捉回去,我们可不敢违抗。给我加快速度,我倒要看看什么人的船不知道大王的厉害!”
一声令下,海蚌嗖的一声扎进了海浪之中,将一群的虾兵蟹将甩在了身后。
船上,陈谷一拳将这巨浪打成了碎沫,大笑:“我道这巨浪来的何等厉害,这样瞧去,原来是个豆腐渣子!”
花无心一把折扇左摇右摆,十足十的风流模样,却将这巨浪踩于脚下,凌波而起,好生的意气风发。
幼阳轻笑,不甘示弱,急忙上前祭出一个画卷,画卷神光闪烁,竟是将这水浪收入了其中。
其余的修士看了不禁连胜赞好,平日里的几位高手难得齐聚,今日倒是一一看了他们的风采。
王卉这厢已经在自己房间周围布下禁制,除非是修为胜过自己的,否则想要破除,也是不可能的。
忽然听得一声大喊:“船上之人快快就擒,待我等搜寻鲛人,定不会伤尔等分毫!”
真是好大的口气,王卉唇上微勾,眼中却已经带了些许冷意
赖相爷指挥着手下不断地鸣鼓吹号,将海上的波浪弄得碧浪翻涌,派人用传声珠喊出了招降的话语,却仍没听到那船上的人的求饶,有些气闷,正是要出手的时候,忽见周围的水汽涌动,凝聚在一起,宛如一条银带,骤然形成了一把通体寒光的宝剑,趁其不备,直接刺入了吹号的小兵长的身体之中,而后又气贯长虹般地直直穿过了而后数十个虾兵蟹将的身躯,一举击杀了百人。
那些虾兵蟹将惊恐万分,一下子失了阵脚。
赖相爷嗤笑:“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敢偷袭本相爷!”说罢,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玉剑,狠劲一握,红光顿绽,将这玉剑折断了去。
鲛族女子急忙奉承:“相爷好大的本领,也莫怪大王会如此重用相爷!”
赖相爷正欲发笑,却惊觉头皮一凉,张眼望去,已经被捏断的玉剑又完好无损地杀了回来,还将赖相爷的一头乌发全部给割了去!
这赖相爷原就生的极丑,再成了秃头,就更是怪物了,那几个畏于他的鲛族女子也不由得暗中嫌弃。
“究竟是什么贼人!”赖相爷怒吼道,身边的巨浪也随之而翻涌。
一群海族只见几道霞光从前方的海浪中横穿过,一位黄衫女修踏浪而起,衣袂翻舞,冰肌玉肤,粉面含威,那把玉剑正握在其手中。
而其身侧,各是两个英姿出众的男子。一个风度翩翩,长眉桃花眼,眉眼风流含情,俊俏不凡。另一个身高七尺有余,体型魁梧壮硕,面容坚毅,一身的阳刚气。
这三人正是王卉、花无心与陈谷。
一众弟子中他们三人修为算是最高,幼阳性子顾全大局,留下看顾其余弟子,他们三人便决定先出来。
这赖相爷原就是个丑陋的,见这三人生的俱是不凡,道:“你们这三个小儿好生的张狂,难道不知我这赖相爷的名头?”
花无心目光丝毫没给那赖相爷怀中的美人一眼,讥讽道:“我是没听说过,只是见你这般的丑模样,倘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伤眼又伤了耳朵?”
陈谷更是大笑:“你这赖头脸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