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了,您只要在睡前净完面后, 抹上咱们的产品,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起床来保准疹子什么的全消,而且容光焕发,保准像刚成年似的,从此以后让先生捧在掌心百般呵护啊!”
鹿楠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大哥,我现在身体年龄才十六岁好么,离成年还有两岁呢,还有,就是用了您家产品才烂脸的好么……
但她不能翻脸,只能尖着嗓子一脸的挑剔,“这面霜我先生早就送给我过了,一点效果都没有,还有没有别的更有用的产品?”
同时她心里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先生,我先生,哈哈哈哈,情急之举,师父莫要怪罪啊!
她忽然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比如人胎盘啊什么的?炖着吃的那种,效果来得应该更快吧。”
又想起了那些个玻璃罐子,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来覆去。
服务生一愣,眼神有些回避,半晌无言。
鹿楠与段沅君对视一眼,有戏。
段沅君还在一旁附和,“是啊,我们可是听说你们店里有这东西,方才赶过来的,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服务生迟疑了片刻,“请问太太您是从何地听到这个消息的?”
呃,这一问倒是把二人难到了,原以为商人重利,她们抛出了鱼饵,他们就会马上上钩,没想到会这般谨慎。
段沅君很快找到了对策,“还不就是那些官家小姐太太们,这种不光彩的事,我不太方便告诉你名字呢。”
哪料服务生听到了这句话后,瞬间翻脸,面上虽赔着笑,语气却极为坚决,“不好意思,本店没有您们所说的这种物品,太太们可能是听错了吧。”
之后她们还欲套出些话,只是这服务生却聪明了,顾左右而言他,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可把二人给急坏了。
二人最后无奈只能败兴而归,难怪陶媜每次交易都是一个人去,这买卖极为隐蔽,看来如果没有牵头人的话,是连滴酒Jing都买不到的。
出了商场后,段沅君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没随鹿楠一同回涤心斋。而此时靳恪已从学院回来了,正在后院中看着报纸。
鹿楠发着牢sao,把今早在商场里受的挫全部告诉他了,靳恪并没有太过意外,显然早就预料到这件事的复杂程度。
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过敏是什么事儿,原本以为鹿楠脸上的疹子要不了多久便消了,没想到过了好几天了,还是有些星星点点,心里怪愧疚的:
“都怪为师,不会买东西,把你的脸蛋弄成这样了。”
鹿楠闻言一怔,连忙摆手,“这和师父有什么关系?师父别多想了,我今天去专柜看了,这面霜老贵了,师父眼睛眨都不眨地就给我买了,我很开心的,一点都不怪师傅的。”
靳恪揉了揉她的脑袋,“最近这么多事,都没时间喘口气了,要不为师带你出去玩一天,放松一下?”
“出去玩吗?”她一脸惊喜,“好啊好啊!”掰着指头计划着想吃盐水鸭,米线,虎皮鸡蛋,还想捏糖人,糖糍粑粑……
可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表情猛地一收,悻悻道:“师父我今天会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出去玩了。”
他忙道:“哪里不舒服了?”
她摇摇头,“就是些女孩子的事,师父不用费心了。”转头就往自己房里奔去了。
靳恪计算着日子,今日月中,好像是她那个来的日子,罢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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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鹿楠,连晚饭都没吃上多少,声称着没胃口,便回到了房里,将门给锁了,蜷缩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明明没盖被子,却满头虚汗。
“歆匀。”
她害怕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代表着,她又要进入一场噩梦,梦里是她怎么都不愿面对的另一个世界。
21世纪,机场,细雨。
“姑娘,你要拼车吗?”那个被老阿姨掐油的黑车青年司机问她。
她勾着脑袋看了一眼他身后黑色汽车副驾驶上的小姑娘,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样子,应该是名初中生,这么小的孩子深夜一个人打车?
她摇了摇头,站开了些,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拼车了,同样的路,司机却从不同乘客收了同样的钱,相当于赚了多倍,况且还要挨个送乘客,不得已还绕了远路,实在耽误回家的时间。
家里人从小就教育女孩子单独在外不要坐黑车,尤其是晚上,所以她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而且四天前还看到青年为了讨好老阿姨那一谄媚的嘴脸,所以现在不愿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她又低头刷新着叫车软件,今天真是巧了,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只剩下面前这辆黑车了,她硬着头皮在原地等着。
副驾驶上的小姑娘看上去不急着回家,于是青年司机也不急,靠在车边,等着她进自己的车,他不会放过任何一单生意,他急需用钱。
“咦,姑娘,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