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闪电,笼到文秀的身上。文秀的身形不断地抽搐,隐约有些灰色的雾气从她衣下漫出,并不明显。
“果然。”他自语道:“她应该是在拍摄有人溺水的照片后受到了惊吓,然后又被报社的黑巫气所染,一时疯魔了吧。”
“那师父你赶紧帮帮她吧。”
靳恪思索着,“她的情况不同于她人,黑巫气进入了她的神经,不太好清除,为师刚才试探了一下,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被逼了出来,神经脆弱,只能徐徐图之,不能急躁,不然她可能就会永远地疯癫的了。”
边说着,他默念了一段咒语,空气中凝聚了一道圆环,洁白可洗净一切污浊的闪电像游龙般盘亘在其中,他喝了声:
“去。”
随后圆环落到了文秀的颈处,起先她还挣扎一下,但很快便不敌,翻着白眼,额头上满是大汗,过了一会便趋于平静,沉沉地睡去。
“这是……”鹿楠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靳恪施展这样的巫术。
靳恪并未有所隐瞒,“看着盛大,名字平平,白龙术,洗涤黑巫师身上的浊气的,一般巫师监狱里被关押的犯人都会被施以这个咒术。”
“这么厉害的咒术,文秀她受得住吗,她就是个扑通人。”鹿楠有些担忧。
靳恪自是思虑到了这层,“放心吧,这咒术隔一段时间才会反应一次,她有很长的恢复时间。”
他见她犹自观察着什么,问道:“怎么了?”
她狡黠一笑,“师父,这个咒术看起来好厉害哦,我可以学么?”
他失笑,没想到她动的竟是这个心思,“你还没学会走路就想学着跑?为师教你的那些基础学牢了吗?”
“当然了,你徒儿我天资聪颖,早就滚瓜烂熟了,师父,你就教了我吧。”鹿楠现在把师父吃得准准的,牵着他的手一摇一摆,就可以把他晃晕。
“好吧。”靳恪清了清嗓子,“就教给你当防身用了,咒语为师只念一遍,你可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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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天还未亮,靳恪便出了涤心斋,往巫师学院行去,约好了今日要给林院长一个交代,他从不食言。
鹿楠刚和清骨消灭了早点之后,一道清丽的身影,来到了店里。原本坐着偷懒的清骨连忙一咕噜跳了起来,呆傻地冲着门口面无表情的段沅君打着招呼:
“段小姐,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段沅君思及昨日和清骨在草丛里装的那事,也有些尴尬,但到底比清骨镇定,除了耳盼稍红了些许,便只是和他点了点头。
鹿楠连忙迎了出来,“是我让师父去学院的时候,顺道叫段小姐来的。”她冲段沅君笑笑:“你应该直到今天所为何事了吧?”
“嗯。”段沅君点头,“我为此还特意穿得富贵了些。”靳恪在学院里和她事先说过,希望她今天和鹿楠二人去商场买面霜的地方探探口风。
不过令她印象深刻的是,靳恪那样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再三同她嘱咐,“遇事不要冲动,出了什么事都忍着,回来和我商量了后再行动。”
段沅君揣测,应该和面前这个叫鹿楠的姑娘有关。
鹿楠见段沅君一身酱紫绸缎高衩旗袍,手拧着珍珠皮包,带着法兰绒的手套,果真贵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采。
她听靳恪说过,段沅君家境不错,从小接受的都是小姐的教育,带她去,应该不会露馅。
相比之下,她的衣服是要多素净有多素净了,上面偶尔还有些幼稚的条纹图案啥的。靳恪的品味也挺清冷,不是给她挑些婉约的衣服,就是给她买低龄的配饰,生怕她在外面露胳膊露腿似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段沅君的性子豪爽,极好相处。鹿楠虽对巫师学院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她深深记得上次在学院花坛旁守着无花果时,段沅君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二人一见如故,手挽着手准备出店,却被清骨给唤住,二人回头,只见他结结巴巴地道:
“那个,段小姐不喝杯茶再走吗?”
鹿楠奇怪地看向他,这人今天怎么回事?她又瞥向一旁面色有些奇怪的段沅君,她忽然间情绪好像也有些不对?
段沅君摇了摇头,加大步子,拉着鹿楠往外走去。
鹿楠一心只想着黑心面霜,那些没有头绪的事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虽说鹿楠现在也可以低飞了,但摇摇晃晃的不□□稳,段沅君学习巫术的时间更长,所以基本上是她架着鹿楠在飞。
二人很快到了商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着与发型,段沅君拍了拍鹿楠的手,相携走向了二楼的‘珍珠’专柜。
鹿楠打量着专柜的海报,又是一位当红的影星,而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的陶媜,抵不住一夜的时间,就好像彻底从人们的生活中消失了般,大家避讳,缅怀,却从未深思,自己就是压上那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段沅君一看就是逛街的老手,一指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