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没有,可她能走到哪里去?难道去人牙子那里报道,说她勾引人的任务失败,让大家再接再厉,继续去下一家?
坑爹呢吧!
两人静默时分,房门被悄悄打开,门缝里露出一张稚气未脱又英气可爱的脸:“爹,小姐姐醒了吗?”
哎呦,是这孩子!
许晚晚记得他,要不是他发现了她,恐怕她就要在屋外冻一夜,冰火两重天的熬着,不死也要废了!
她却不知道,分明是孩子他爹听到动静才让儿子出去瞧瞧的。
“小正太,过来让姐姐看看。”许晚晚一看这孩子便有一丝亲切,也有了几分Jing神,冲他招招手。
谢远眨巴着眼,他也想进去,可他爹说过女子闺房不能擅闯,虽然这不是小姐姐的闺房,可现在她在里面倚着......想着,谢远眼巴巴的望向自己的爹。
还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阿力也没觉得自己被少女冷落了,点头示意孩子进来。
许晚晚盯着谢远端详一阵,忽然伸手朝他脸颊轻掐一把,引得孩子惊叫一声。
声音不大,也没什么痛感,毕竟少女没有真的下力,但讶异却是十足的:他何时冒犯了这位小姐姐吗?
“疼吗?”许晚晚适时的收手,急忙问。
谢远本想摇头,可看着少女小心翼翼的样子,改口道:“疼。”
许晚晚一听,面如土色:“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
李钧彦&谢远:......&&&&&&&&&&&&&&&&&&&&&&&&
作者有话要说: ——-
谢远:娘亲,验证是不是在梦里,要试自己疼不疼,掐别人是没有用的。
许晚晚:我怕疼!
谢远:那为什么不掐爹爹?
许晚晚:这不是和他不熟吗?
......
☆、4
冬夜霜冻凌凌,王氏不辞辛苦的待在阿力家的一角,冻得胳膊打颤,双手搓和着盯住谢远家的房门。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难道上辈子欠这妮子的,注定要来这么一出,麻烦她给安顿好?
说来,她一个人牙子这几年冲州过府,在江湖上赶营生,早已练就巧言令色的本事,又有一颗谄媚算计的营利心,去哪儿不能谋一个好差事?这回要不是栽到那小妮子手上,她也不会从京城那繁华璀璨的享乐之地特意跑回这偏远苦寒的家乡,只为了给那丫头安排一个婆家,暂且留住她一命,日后有机会再翻账,谁想小妮子不识好歹,她这才出此下策,来一记生米煮成熟饭。
若是这丫头还是不知好歹,不如干脆按照那千金说的,索性斩草除根......可一想到这里,王氏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说她做过坑蒙拐骗,打骂折磨别人的腌臜事,她都承认,可是,杀人这样的事,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曾做过,没想到那位千金瞧着面善,一出口就是如此歹毒的打算。
该说不愧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人,身居高宅心思也学的狠辣了?
王城之下草菅人命,她王氏就是借来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的,可这个县城小旮旯,天高皇帝远,就算打杀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借口暴病而亡什么的,说不定也能瞒天过海......只可惜了那么白嫩姣好的脸蛋,还以为可以卖个好价钱的。
只是......届时她到底敢不敢下手呢?
新帝登基几年,风调雨顺,又是政通人和的局面,治安越发好起来,就连她这处久未回来的县城破地方,调遣来的县老爷和府衙人士都比较秉公执法,她能不能在村里人的眼皮底下糊弄过去,还真是......没有把握啊。
不过,关键是那妮子失忆,记不起她的身家背景,所以才由她这般宰割,万一某天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呢?
蹲在草垛里打着算盘的王氏开始腿脚酸麻,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判断错了,万一那妮子早跑了怎么办?可是不对啊,明明给她下过药,她还有什么力气走出这座院门?
“嘎吱”一声,紧闭的房门突然慢悠悠打开了。
王氏一阵大喜,看来她蹲点蹲对了!只是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待她看清门口那人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许晚晚。
“爹,咱们真要赶小姐姐走吗?”谢远小声的嘀咕着,道出了许晚晚的心里话。
她才整理好思绪,都没来得及把穿越的心理落差抚平,那厮闷着脸的男子便令她快快请起,下了逐客令。
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拿捏在手里的许晚晚自然不想离开,她这一走,无依无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两眼一抹黑,仅凭原主那些零碎又不靠谱的记忆,难不成上街乞讨去?更何况,那人牙子三番五次的能够将她逮回来,说明还是很有抓人的经验的,她对这里地段不熟悉,能跑去哪里?
再一想到重新被人牙子抓到,鞭打一顿是跑不了的,指不定一怒之下又改变主意,被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