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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封建等级制度在这样的时代根本是无法破除的,尊卑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往常见过那些穿越者,一进来便大杀四方,逛青楼、改制度,哪有那么容易呢?
至少,他进来了,还不就是个太监么?
胡思乱想着睡着,等到再醒过来时,已经日暮。
君然掀开帘子朝外望了望,前头队伍已经快至城门口,回到宫里约莫正好赶上晚饭时间,倒是正好。
却不想风沙渐起,在这青天白日里如同遮天蔽日的Yin朦。正此时,异军突起。
在这昏天黑地的风沙漫天之中,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兵器交戈之声隐隐靠近。
他们的马车戛然而止,君然和那内侍一个不小心就差点栽下马车,君然扶了那内侍一把,便缩在这马车角落里瑟瑟发抖。
回了城便是腥风血雨,薛家必然大伤元气。薛丞相必然是不能让齐文洲回宫的,那么这一场仗,就必须要在城外进行……
君然暗忖不好,原剧情里是根本没有这件事发生的,他一来必然带动剧情重新发展。要是薛丞相反击成功,齐文洲这个主角真的嗝儿屁了,就真完蛋了。
“若是有个立大功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去?”在短暂思考之后,君然转头问这个胆小的内侍。
他一开始还不肯回答,知道君然又说了一句,“若是待在这也只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去搏一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哪怕死了,也能让宫外的家人衣食无忧。”
于是两者一道从这马车之中出来了。
但他们离前头齐文洲和薛荔的马车实在太远,需得跑上好一段路才能追上。
皇帝是必然要保的,薛荔也是必须要看顾好的。但是薛荔出自薛家,应该不会有事。君然暂时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齐文洲身上。
哪怕风沙满面,也能看见齐文洲的马车周围已经被一群刺客包围住了,却没有见到齐文洲的人,恐怕此时还躲在马车里,已经是不安全极了。
“听着,皇上就在马车里,待会我会把后头的马都惊住,你趁乱将皇上所在的马车后面将门打开。”君然道,“这事必须万无一失,否则便是一块掉脑袋,你听见没?”
直到那内侍点了点头,君然才放下心来。
拔下束在头发上的束发簪,将马牵引至一旁,手中一挥,便直直的扎进了马屁股……
接下来如法炮制,许多马嘶鸣一声,便拉着身后的车架一块往前飞跑,长鬃嘶鸣,风尘扬起,比之之前还要让人识不清辨不明。
齐文洲和薛荔自然都已经猜出了是谁做出这等事。齐文洲是愤懑不堪,薛荔是心头一沉……
她已经通知过薛丞相,还望他小心谨慎,不要轻易出手,但他却还是如此固执,竟是连她这个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管不顾。
看来,是真的要将他们这个皇帝和太后一网打尽了。
想到这,薛荔便是头疼不已,齐文洲是个好皇帝,但是权利并不都归手中。薛丞相以往只说让齐文洲放权,便能够收手,可现在分明就是要将齐文洲弄死,自己上位的做法。
哪怕是薛荔,恐怕此时也是薛丞相的眼中钉rou中刺。
她不用想也知道,她所在马车的周围一定围着一圈薛家派来的刺客。
只等将齐文洲成功击杀之后,便是处决她自己。
毕竟齐文洲死了,她这个太后若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那必然难以服众。想到这,薛荔露出一个极为讽刺的笑。
她听着自己父亲的话,听了这小半辈子,嫁给先皇那个老头子,她都一样照做,只希望保住薛家这百年基业。可现在呢?
竟是要将她一块割舍。
正此时,她听得外头一阵马儿嘶鸣之声,随后便是一些人的哀鸣惨叫。
“太后,您还好吧?”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不Yin不阳的,是个内侍。
怎么能有内侍跑到前头来?还有她身边的刺客呢?
她掀了门帘,往外头一看,数不清的马儿在外头飞跑,一路上撞死了不少人,包括她的马车边上,都是带着不知名者的血ye。
“你是谁?”她问。
那内侍抹了把脸,将面上的泪痕擦干了些。
“是赵公公让奴婢来的,皇上的车架在前头,让奴婢去打开那马车后门,好让皇上出来。”内侍毕竟受过专业训练,口齿伶俐,三下两下说完。
“君然呢?”
“在后头扎马屁股呢,给奴婢作掩护,好让奴婢将您二位救出来。”这内侍坐上马车前座,将马车驶向了另一个方向,随后跳下了马车。
遥遥的望着远去的马车,他只是听了赵公公的吩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皇上的车架确实在太后的车架之前,后门紧锁着,那群此刻此时正和皇上身边的护卫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的,甚是血腥,直到一个持刀的刺客倒在自己面前。
内侍才敢走上前去,将那刺客手中的兵刃取下,偷摸将马车后门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