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隐他不能,他做不到。”
“姐姐!”秋山本是追过来要拉起刘雁语,但是却突然听见刘雁语对着rourou喊这样的话,顿时震惊得连手都忘了伸出去,“你说什么?大将军是我们的义父!”
rourou却是极冷淡地低头俯视她,“刘姑娘,白家你不愿嫁,这婚本王可以替你退。”
刘雁语闻言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但是脸刚刚抬起来,就被rourouYin沉的脸色吓得跌坐在地。
“本王也认为像你这样的心性,嫁进白家是糟蹋了那白二爷。”
“舅舅乃当世英雄,仪容英伟,你爱上他,本王不能说你错,也不认为你有错,毕竟男欢女爱乃是天性,但是本王不能容忍的是——你忘记了天性之前尚有人lun礼义!”
“舅舅当年接你姐弟过府是看在你父亲为国捐躯的份上,怜你姐弟二人年幼失怙,无依无靠,方才认作螟蛉接入府中照料。入府多年,舅舅将你姐弟视若亲生,府中上下更是一口一个大小姐、二公子,礼敬有加。”
“若是你生出这心思时就与舅舅明说,与舅舅说个清楚明白,从此独恋还是放手都自己担当,本王倒是敬你为女中豪杰。可是,你却是羞于出口,这么多年心存爱慕,却仍旧以义女身份缠夹不清。现在更是明知舅舅心有所属,却对卫先生暗中生妒,而且听你所言,心里只怕对舅舅与卫先生之间的情谊还十分鄙夷。”
rourou说到这里,刘雁语已经面若死灰。
rourou却没打算停住话头。
“你这次独自出门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暗卫已经探明了你出门后的去向,是往胜峪关方向。你是不是想着像话本子里那些痴心的女子一样,逃婚离家,孤身千里投奔心仪之人对他畅诉衷情,望其心生怜惜,施舍你几许爱意?”
“只是你难道忘了,你这婚是舅舅替你定的!你这家是舅舅收留你才能住的!”
“不!这婚不是大将军替我定的,是卫隐,是卫隐替我定的,我都听见了,是他蹿啜将军要将我早点嫁出去,他知道将军对我好,他嫉妒,所以才这么匆忙地要把我嫁出去。将军不能没有我,这城主府里上上下下全是我替将军打理的,将军在外打仗,定要有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才能替他打理好这将军府,他回来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休憩。”
朕:……
rourou:……
秋山:“姐姐,你疯了!”
“看来卫先生一片好意真是……”
喂了狗!
朕在心里默默补全rourou未全说完的话。
“城主府除了缺不得舅舅这个城主,缺了谁都可以。你方才说了,就算为奴为婢也无妨,那本王今日就赐你入个奴籍,调往同州岭北王府洗衣处,从此后,嫁娶只能配与奴役,终身不许踏出岭北王府半步。”
“不!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要见将军!你是卫隐的弟子,你与他是一丘之貉,都想将军断子绝孙!”
“刘氏!本王乃超品亲王,诋毁亲王,可灭你三族!卫先生乃皇子师,身份尊贵,他的名字也是你随便能叫的?还有,我母家令氏乃江左大族,族中优秀儿郎数不胜数,舅父身后若需承嗣,有的是佳儿可选,不必你多Cao闲心。”
说罢,rourou挥手就命人将刘雁语给押了出去。
秋山原还站在一边发愣,这时候见姐姐让人给押出去了,才明白rourou是在说真的,顿时急了,既想追过去拉住押刘雁语的暗卫,又想折回来求rourou手下留情。
“殿下,姐姐这是一时糊涂,还请殿下不要与她女子一般计较。”
rourou深深地看了秋山一眼,“方才你姐姐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禹国大军已经逼至边关,你认为这种时候能够让舅舅分心吗?”
“你常年跟在舅舅身边,他是什么心性你应该了解,你认为他会接受你姐姐吗?但是,现在你姐姐心魔深种,若是任由她如此下去,只怕终有一天,她会因爱而不得生出怨念。她身为舅舅的义女,离舅舅、离我、离卫先生都很近,万一她又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又有谁能承担?”
“可是——姐姐就要成婚了,白家的亲事……”
“你姐姐不知惜福,身为待嫁女儿,竟然私自离家去找别的男人,早已经没有把白家的脸面放在心上。结亲乃结两姓之好,像你姐姐这般心中藏着别人,心怀怨怼地嫁过去,不过是成就一对怨偶而已。白家家风淳厚,白二爷大气宽和,本王可不忍心你姐姐毁了他的一生。这桩婚事,不会再继续了!”
“难道殿下真要将姐姐没入奴籍?”秋山惊叫,原本他只以为rourou是在吓唬他姐姐的。
“禹国退兵之前,她都必须在岭北王府为奴,待到禹国兵退,她若知悔改,再说其他。”
秋山是个拙于言辞的,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他姐姐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都听见了,自家姐姐的性子他自然也清楚,对于rourou的担心,他也觉得是有可能发生的,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亲姐姐,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