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了。
我看见小东离开人群,眼睛不自觉的盯着他去,他却一会就消失在视线里了。
我有些失望。
我仿佛听见后面有推门的声音,回头过去,才发现是小东,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清早,他要上来,扰人清净。
我转过头去告诉他,“你不要过来。”风逆着吹过来,将头发吹的到处都是,他应该远一点,他不应该打扰我。
我告诉他,他也看着我,脚步却一步一步,仍旧没有停下,他像是在跟我说什么,好像在说,让我冷静一点。
我觉得我还是挺冷静的。
但是他就这样靠过来,真的烦死人了,我将抱着的桶子放到一边,站起来转过身去看着他,我指着他告诉他,“你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点。”
我看见小东的神色里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怕的,离我远一点,他们都应该高兴才是,他们都不喜欢我,从来都不。
邹阁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我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他,感觉他突然就出现了,我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听见他说,“下来。”
我有些怕他,所有人都怕他,他最难搞了,他这样一脸愠怒的看着我,我觉得他这是在威胁我,虽然他不说话。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连声音也清晰,“下来。”
我有些急躁,我想说我一点都不怕他,我指着他大声的告诉他,“你离我远一点。”
他却一点都不理会我,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直到就停在离我几步的地面上,抬头与我对视,“你要是掉下去你就死定了。”
我回头看了看,站着的时候往下看,确实有些吓人,我将脚步往里面挪了挪,嘴上面还是不想承认他说的话,我说,“顶多就是残废了。”
他的眼神仿佛有些变化,看的人心里毛毛的,我也有些站不住,只好蹲下来,又重新坐下,我将手边的桶子拿过来抱着,不想去理会他。
他一个大跨步过来拉我,我看见了忙想躲却没有躲过去,人一下就被他拖了过去。
桶子一下没有拿稳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滚到一边去了,扬起来的纸片飞腾的到处都是,一瞬间有些漫天遍野的感觉。
我看着满地的白色,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生出了种难受的感觉。
邹阁臣抓着我的手,生疼生疼的,他问我,“你爬到这里做什么?”
我想了想,发现我自己也不知道,天边仿佛有金橘色的光透漏出来,我看着邹阁臣,告诉他,“要日出了。”
我发现邹阁臣好像更生气了,他声音冷淡极了,“你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爱问一些我不知道的问题,或许他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比较聪明,我避开他的眼神不去理会他,他却抓住我的脖颈迫使我的脸转回去,“你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看起来很生气,我感觉我也要生气了,他为什么要生气?我问他的问题他也从来不回答我,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你喜不喜欢我?”
果然邹阁臣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手上的力气也仿佛松了些,邹阁臣馁了下来我却并没有长了多少士气,我只是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看着他,心里的感觉找也找不出来,我挣脱他的束缚下楼去,我看见他紧皱的眉头,下楼最后一瞬间我还跟他说,“你看你也不回答,但是我却不能跟你发脾气,你应该高兴的。”
刘姨准备好早餐的时候,邹阁臣却出去了,走的匆匆忙忙,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来,对了,今天他有事,今天就是城东那块土地竞标的日子。
他喜欢哪块地,不惜花去重金,他还要在那里建一座房子,然后和他心爱的姑娘住在一起。
我突然的觉得难过,他成功了,以后可能就不会再来这里了,因为这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几乎从来不来这里。
思绪走的太远,刘姨连叫了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刘姨将东西摆好,“肖小姐,吃早餐了。”
我点头说好,刘姨看着我,一脸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好好听邹阁臣的话,不要同他闹矛盾诸如此类的话,这样的话,我是一点儿的不想再听了。
吃东西的时候,我刻意的避开她没让她开口,刘姨也是看出了我的回避,也不再多说话,我突然想起来包里那份计划书,于是匆匆的吃了几口上楼去了。
从夹层里将计划书抽出来,展开来,纸张上明显的折叠过的褶皱,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邹阁臣签下的名字,手指摸上去,有些明显的凹凸感,字体封神俊毅,力透纸背,入木三分,都说字如其人,还真是字如其人。
可惜他并不喜欢我。
我翻出剪刀来,想着把它也想那些手稿一样剪碎了算了吧,却最终没有下得了手。
不小心剪刀的头扎到手臂内侧,剪刀并不尖锐的顶部逼迫欺负扎到血rou里,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