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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有些愣了,我只知道樊阿姨是这样安排,却没想到这是邹阁臣的房间。
“还不出来,想看我洗澡吗?”
我惊醒过来,连忙松开手,从他的身侧让出去,“你洗吧。”
这是邹阁臣的房间,不知道樊阿姨有没有通知过邹阁臣,我竟什么都不知道,想想也是有些难过。
邹阁臣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窝在沙发里昏昏沉沉已经要睡着了。
只是模模糊糊的听见水声停止,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
眼前的光线仿佛暗了一下,应该是邹阁臣路过刚好遮住了光,我窝着没有动,却没想到下一刻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我连忙要躲,差点掉到地上,然后就是被邹阁臣箍的更紧,我睁开眼睛看向邹阁臣,“放开我。”
他看了我一眼,却只说了两个字,“睡床。”
我缩着彻底不敢动了直到,他将我放到床上,松开我,我拉着被子,将身子挪到一边。
因为床很宽,邹阁臣在床上躺下的时候,我只感觉到轻微的异动,我拽着被角闭上眼睛,却下一秒就被他拉了过去。
黑暗中被他拉近怀里,没有一点声音,我感受到他搂过我腰腹的位置,只感觉脑子里无数个声音在喧嚣。
黑暗里,感官仿佛格外敏锐,邹阁臣一根手指动一动,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这次准备住多久?”我听见邹阁臣在问我。
我没有办法装睡,身旁他的气息过于浓烈,我想要装,却只怕他不信。
我睁开眼睛,黑暗里,隐隐约约的只看见他的胸膛,“我不知道。”
他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做决定的权力,他一手掌控着我的一切,甚至是我吃什么饭,做什么事,都由他来决定,他现在却这样问我。
放在一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那一刻竟然那样大胆,也许就是四周太黑,脑子里也是一片黑了吧,我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我说,“我自己的事,我没有发言权。”
也许就像我很久很久以前想过的,人就是不能老瞎想,不好的念头在出生时就应该扼杀在萌芽,不然说不定下一刻,你就不小心将它说了出来。
说完的下一秒我就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手臂的力量,将我箍的那样紧,让人窒息,他的声音就回绕在我的耳边,“你恨我么?”
我抬眼去紧紧的盯着他,尽管只看见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轮廓,我感觉到心里有一千股暗流在涌动,只感觉一瞬间浮现出了无数种想法,无数种念头,我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我看了他许久许久,才慢慢的开了口,“恨,非常。”
身体被邹阁臣紧紧的扣住,那一刻他周身的气息异常的冰冷,“恨也没用。”他的唇瓣擦过我的耳畔,“你是我的。”
心脏突突的跳的厉害,“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怎么样?”
他几乎是咬着牙对我说,“我不需要。”
我撇了撇嘴角,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我对着空气无声的笑了笑,让声音尽量的不要颤抖,“你看,对你而言都没有区别,你为什么还要管我想什么?”
我感觉我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哭出声音,我顿了一顿,深吸了两口气,将心里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压下去,我喃喃着,声音无比细小的说了一句话,像是只要说给自己听,“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要这样。
黑夜里,寂静无声,心里,有一种秋风过境的荒凉,我说,“我睡相不好,还是睡沙发吧。”
邹阁臣没有说话没有动,我也蜷缩着由着他抱着我,没关系,这是怎么一种沉默的僵持?
最终他还是松了手,我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摸下床,爬到沙发上。
脚趾头因为黑还不小心踢到沙发,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淹没在空气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邹阁臣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陈星杳的三天假,和我在一起呆了两天半。
端午节的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商场,樊阿姨说,我怀着孕,那些衣服都穿不得了,孕妇一定要舒服才好。
因为节假日,商场里的来来去去的人不少,母婴用品区的人倒不是太多。
看的虽是孕妇装,陈星杳却是比我更兴奋,不停的拿起钟意的在我身上比一比,让后又给自己比一比。
“从来没买过孕妇装,好想买啊。”陈星杳将离手旁边最近的取下来比在自己的身前,问我,“好看吗?”
“好看。”剪裁简单,颜色也是稚嫩的粉蓝色,衬得人像个小孩似的,偏偏她为了孕妇装这个名称,故意将身子往后靠,让腹部鼓出来,脸上做着怪表情。
售货员适时的过来,“小姐,喜欢的话可以试穿。”
陈星杳拎着衣服连忙点头,“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