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常。
傅老爷别开眼,“在四方客栈。”
翌日,八面茶楼。
二楼的窗户被推开,傅曾青撩开帏帽,将糕点送进嘴里,身边围着的一群人无不心惊rou跳。
“姑娘,您大可不必和那些个人一般计较,奴婢觉得啊,秦家虽雄霸一方,但到底根基太浅,也是现如今四方未定,若再等些时日,哪里轮得到他们这群鼠辈嚣张。”
七婶子适时将茶盏奉上,再接过小二新拿上来的糕点,殷勤的摆在傅曾青面前。
“我这人啊,心眼下,容不得沙子,向来睚眦必。”将新摆的糕点拿在手中放在眼前仔细打量,轻纱的帏帽随着她的动作流露出旖旎的靡艳。
“这尤其是长得丑又赶着送上门来死的臭男人,我……”
手中的糕点在被碾碎,傅曾青隔着帏帽徐然朝四方客栈看去。
……
此刻,坐在下首的赛诸葛浑身一抖,手捧着的茶水溅了些。
“先生,怎么了?”秦臻问道。
赛诸葛当然不能明言,只说道:“大概是近日奔波太过疲惫。”
“先生不若先行休息,此事容后再议。”
赛诸葛也不推辞,沉重嗓音说了句也好,就告辞离去。
赛诸葛一离去,秦臻瞥过放在桌上的茶盏,神情莫测。
“公子,这赛诸葛也太嚣张了。”躲在屏风后的木里走了出来,满脸的杀气。
他是秦臻的护卫,自小就被派遣到秦臻身边,和秦臻之间自然不是旁人所能比,故此,说话也随性了些,“要不要在蜀地结果了他。”
秦臻摇头,“还不是时候,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傅家。”
赛诸葛有多少真才实学秦臻再是清楚不过了,一个除了口若悬河毫无本事的人,然而,这样的人却是目前秦臻最需要的人。
“傅家不过一届商贾,予大公子做妾已是修来的福分竟敢拒绝,莫不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臻瞥了一眼木里,木里即刻拱手,“卑职失仪,请公子降罪。”
“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
……
‘嘭’
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赛诸葛捂着肚子急匆匆下楼。
“小二,小二。”
“哎,来嘞,客官。”
“你们这的茅房在何处。”
“就在那后面。”
小二随手一指,赛诸葛顺着方向就跑了,那小二转身去了厨房,拿出准备好的药粉给了正在研究瓶瓶罐罐的七婶子。
“用这个,这个效果好。”
七婶子接了过来,想也未想就倒了进去,“这是什么玩意,你找谁试过了。”
小二将白色的方巾帕子朝肩膀上一搭,多了几分沧桑,又不以为意的说道:“早些年,为了吃口饭,什么事都干,见识得多了,就这瓶药下去,保管拉三天。”
“三天。”七婶子大嗓门一吼,又赶紧给捂住。
小二点头,“三天啊,按姑娘的意思,那是要拉到死的。”
七婶子抬手就着小二头上一敲,肃着脸说道:“姑娘说的话,听一半就成了,真要把人拉死了,这祸就大了,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长脑子。”
“是是是,七婶子说的是,东西好了,我给楼上的再送去。”
说着,小二端着托盘朝外走,藏在指甲缝里的药粉再抖落了下去。
姑娘的话听前一段,公子的话听后一段,合起来还不就一个意思,总而言之,先拉着吧。
再是过了一个时辰,四方客栈已经被秦家人排着队给占满了。
“说,你们……”
话说了三个字,木里捂着肚子,扔了长剑,急急朝茅房跑了去,留下掌柜带着一群人面面相觑。
掌柜正了正头上的帽子,春风满面的挥手让大家下去了。
八面茶楼内,桌上的糕点已经被吃完了,小二毕恭毕敬的汇报完所有情况,还特意提供了许多其他的好主意。
“姑娘您放心,我保管他们出四方客栈是一定不是醒着的。”
傅曾青侧身靠在窗台上,许是在此待得久了,有些倦怠,“只咱们知道这乐子有什么意思,无趣得紧。”
小二眸子一转,很快又有了主意,“姑娘请放心,自有办法将消息给传出去。”
傅曾青点了点头,阿朱打量着现在的时辰,凑到傅曾青身边说了一句该回去了。
傅曾青就即站了起来,“这日子过得乏味得紧。”
小二心领神会,跟在傅曾青身后,开口说道:“近日传来消息,公子很快就能回到蜀地,姑娘到时候也就轻快了。”
傅曾青脚步一顿,身后的人齐齐后退,小二面不改色,傅曾青静立了许久,提着裙摆匆忙的下了楼。
这方是秦家一行人正在拉肚子,而帝京处,整个帝宫都在拉肚子,得知消息的孔行知将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