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站,就药到病除了!”葛嬷嬷连忙接上:“可不是么!在主子眼里啊,皇后娘娘就是天仙!”说完还自怜的摸了摸自个儿的脸皮:“奴婢呀,就是个树木桩子!”
皇后也忍不住扯了丝笑容,太后更加欢快:“合着你在这儿等我!”又指着葛嬷嬷对沈妙荣道:“不是我说,葛嬷嬷跟着我,也算历练过!若是没人手,把她借你使!”
沈妙荣受宠若惊:“这如何使得!”葛嬷嬷连忙哭丧着脸:“这如何不使得,左右主子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跟着沈贵妃几日,说不得主子还略惦记惦记,日日对着反而瞧不着!”
皇后拽了拽帕子,强笑:“葛嬷嬷惯会打趣人!”太后也顺着说:“你这老货,多大年纪还撒娇卖痴!儿媳妇别理他!咱们娘俩亲近几日!”
沈妙荣趁机说:“既如此,妾与葛嬷嬷也不敢再打搅,只是须得皇后娘娘派人指引,将对牌领了来!”太后点头:“很是,那什么喜儿的?速速去办事!”从喜不敢不从,听话的往前站了一步,恭敬应了,赵皇后一张笑脸没变过,待沈妙荣一行人离去,太后才道乏了,也让赵皇后去休息。
沈妙荣领了对牌,回到了为华宫,又放低姿态请教葛嬷嬷,葛嬷嬷笑着回话:“有事贵妃娘娘尽管吩咐,奴婢旁的不会,跑跑腿儿总成的!”沈妙荣又道:“嬷嬷跟着太后娘娘,走过的桥比咱们走过的路还长,得亏嬷嬷坐镇,否则我都不知道从何着手!”葛嬷嬷笑了笑:“其实宫里办事都是有旧例,循着例来总归不错,唯独管人最难。把人管好了,别的就简单了!宫里自来容不得偷jian耍滑、乱嚼舌根之人,只是却无法根治!故而能管好人便能管好事!”
沈妙荣恍然大悟:“幸得嬷嬷提醒!说来也是,人心最是难度量!”说罢叹了一声,双眼看了葛嬷嬷片刻,葛嬷嬷从容一笑:“娘娘您是贵妃,底下人是什么名牌上的,何必放下身架去揣测,只要底下人事儿做好了,管有什么心,左右不害人就是了!”沈妙荣再次叹服:“嬷嬷高见!”
如此沈妙荣开始着手宫务,果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管了两三日,自觉吃不消。一日临睡前对着周礽闲聊起来:“果然是歇久了,事儿也担不起来了。身子乏得很!这天气也是怪异,都入了秋,还这般热的心里烦躁!”周礽先是笑了:“都说是秋老虎了,必然还要猛一会儿!只是往日你并无这般烦躁,可见还是不惯理事!”
沈妙荣一脸疲惫,说话间就打了哈欠要睡觉,周礽也被传染了一个哈欠,二人一夜无话,周礽第二日要大朝,摸黑就起了,有心不让沈妙荣起来,便悄悄叫人服侍,不料一名宫女手一滑,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小安子气的上前抬手一个巴掌,那宫女还要忍着痛快速捡起来。小安子怒道:“扰了里面,看谁饶得了你!”周礽听到响声,下意识看看帐子里面,沈妙荣大概是累坏了,竟一点反应也无,正当好眠哩!周礽失笑摇头,对那响声也不再追究。
自沈妙荣接手宫务后,盛嬷嬷也担了些担子。这日早晨,沈妙荣比往日都睡得迟一些,旁人没有觉察,葛嬷嬷倒是经的事情多,同盛嬷嬷提了提沈贵妃的异样。盛嬷嬷先前重心在三皇子身上,这会子细想想,眼睛里露出一丝光芒:“多谢嬷嬷!”
沈妙荣一觉自然醒才觉着时辰不早了,连忙来到抱厦理事。众人汇报完毕,沈妙荣查了往日册子,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低头算算,便笑:“如此便照办,只是尚衣库须得抓紧,后宫增了不少新人,冬衣本就繁琐,别误了时候。”“娘娘体恤众人,尚衣库定按时完成!”尚衣库女官起身回话。
众人就此散去,沈妙荣睡了一夜还是一脸倦容,扶着绯衣苦着脸道:“不怎么了,还困得紧。”绯衣被盛嬷嬷提点了几句,这会子细细瞧了沈妙荣:“主子,您小日子晚了有七日了!”沈妙荣一时没想到:“莫不是最近太累,推迟了?”绯衣喜忧参半:“若没有也好,嬷嬷说频繁生育到底不利于身体,主子育二子,又深得帝宠,还是身子为重!”沈妙荣没有做声。
午膳过后,沈妙荣又狠狠睡了一下午,众人不敢再迟疑,忙去请了陈太医。陈太医细细把脉后带着笑意道:“回圣上,娘娘这是有了!”周礽也在一旁,听了这话便笑着道了句“赏!”陈太医并底下人皆开口谢赏,闹了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沈妙荣这才开口道:“如此,我便要安心养胎了。这宫务可算是有由头推了!”周礽想了想才说:“这可是母后亲自开口的,少不得要告知她一声!”沈妙荣笑:“理当如此!这会子去可好?”周礽自是点头。
到了慈宁宫,太后得知来意,倒也开心:“沈贵妃是个有福的!既如此便好好安胎!”赵皇后伺疾很是用心,瞧着憔悴了不少,黑眼圈盖都盖不住,默默坐在一旁不出声。太后又笑:“近日哀家身子利索了不少,这会儿听闻喜讯,更加轻快!如此皇后便搬回去接管宫务罢!”赵皇后起身应诺。太后“呵呵”两声,又道:“这会儿天还未全黑,趁早搬走罢!”赵皇后连忙道:“再让儿媳伺候一回罢!”太后拒绝:“不过是个心意,哪里用你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