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更足些!”
太后立时就笑了:“你们两个人啊,这么点事情也这么来回试探!回去等消息罢!”章氏立马谢恩,离开时候,后面跟了足足一车的好东西,皆是太后赏下的。
太后也是藏不住事情的,当晚就请了周礽来慈宁宫用膳,顺便把娘家哥哥的意思说了,周礽忍不住点头道:“舅舅舅母一片爱护之意,我定是要锦上添花的!”这事便等着国公府相看完毕,再出三道赐婚圣旨便了了,太后不再啰嗦。
周礽看看天色,就要离开,太后连忙留下:“圣上,别急着走,这选秀也须得同你讲一讲。”周礽听到这事就皱眉:“母后一力做主,朕再无异议!”太后哭笑不得:“到底是你选秀,还需得你满意。”说罢,便把初选的两百多名名单递给周礽。周礽还未细瞧,只看了名额,便要反对:“母后,这也太多了!”
太后吃了口茶才解释道:“这只是初选,我话可是说在前头,你若是不出面定下来,我可要把这些人都留下了!”周礽忙说道:“母后说的很是,我定是要瞧瞧合不合心意的!”太后笑说:“月底复选,六月初便把人定下。这么多小姑娘,宫里也太过热闹,早些定下名分,好叫众人放心!”太后把事敲定就不虚留周礽了。
周礽出了慈宁宫,就直奔为华宫。为华殿里,沈妙荣正在缝衣服,听闻周礽来了,急忙出门迎接。周礽携她入了里屋,一眼就瞧见了针线活:“在做什么?”
沈妙荣抿嘴一笑:“帮圣上缝制一套内衣。”周礽拎起来瞧了瞧,没说话,只拿眼瞧沈妙荣,沈妙荣绣工一般,便嘟了嘴恼道:“就知道圣上瞧不上臣妾的手艺!”周礽这才笑:“倒也不是瞧上不你的手艺,只是这袖子怎么又长又肥?”沈妙荣连忙上前细瞧,这下子脸羞个通红,竟是把裤腿当成了衣袖。沈妙荣羞恼之下,一把夺了过来,胡乱扔在了篓筐里。周礽还要说:“怪我没长那么粗长的手臂,否则妙妙做的衣裳便是正好了!”沈妙荣一转身:“再不理你了,我去瞧瞧小哥儿。”
周礽也不恼,也跟了过去。暖阁里的三皇子已满七个月,很是会坐了。这会儿正坐在榻上,身边堆了许多玩物,有小鼓、哨子、竹喇叭、布老虎,又有水上浮、谷板、花瓜、种生等。沈妙荣瞧着有趣,只是怀疑三皇子这么点大恐怕玩不了这些。周礽也说:“怎么我儿竟会玩燕几图了吗?”原来三皇子手里正捉着燕几图摆弄呢!
边上的ru母笑着回话:“哥儿头回见这个玩物,好奇哩!”沈妙荣在一旁也笑着说:“这些是刘国公夫人送的。专门请人制的。乞巧节未到,竟提前找人制了送来,别说皇儿,便是我,也爱的跟什么似的!只是说了送给我儿,我竟不好抢了!”周礽接了一句:“这值当什么!回头我叫人专门送些你,这些就给孩子玩罢。竟别吃孩子的醋了!”
沈妙荣被打了趣,一屋子宫人想笑又不敢,沈妙荣也很不好意思,问了时辰,便道:“皇儿也该睡了,今儿下午睡的迟,醒的迟,往后还是要照着作息来!你今儿做的不错!”ru母连连应诺,不敢居功。周礽不悦:“怎么回事?”ru母就要跪下,沈妙荣连忙辩解:“这原是我的不是,中午我同皇儿玩了好一会儿,他竟不肯睡了。还是ru母阻了我,说起来该当奖赏哩!”
周礽点头:“是个好的,回头去小安子那儿领赏!”ru母大喜,得了圣上的赏可是天大的脸面,也就贵妃习以为常了。帝妃二人也不耽搁,立时离开了。
二人洗漱完毕,一同躺了下来。沈妙荣今儿也睡迟了,这会子没有睡意,周礽见状,便欺身上前:“想了?”也不要沈妙荣回答,便动作起来,沈妙荣连忙反驳:“谁想了,好不害臊!”却也跟着周礽的动作沉沦起来。
云雨完毕,一时不想动,就没叫水,只可怜外面的宫人一时担心水冷受责,只好不时去提水。屋里二人正相拥聊天,沈妙荣自选秀来,就又添了几分抑郁,身子也时好时坏。周礽不想在她跟前提这事,可沈妙荣偏偏又想知道,待周礽说了几句,沈妙荣又常吃醋使小性,二人恼一时好一时,一开始宫里还总说沈妙荣要失宠了,这会子也不敢说了。今晚二人就是那“好一时”。
不想聊着聊着,周礽说起了选秀:“选秀最后一轮母后定了六月初,你同我一起去瞧瞧热闹可好?”沈妙荣这下着恼:“圣上有了新人,把我这个旧人带着算怎么回事!”周礽一脸尴尬,可惜帐子里光线昏暗,二人又是并排躺,沈妙荣并无发觉。沈妙荣见周礽不说话,越发气恼,索性背过身去,心里想着周礽来哄她。不想周礽有些困倦,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沈妙荣竖耳倾听,翻了身才知道周礽正呼呼大睡,气的直掉眼泪,哭着哭着也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周礽抹黑起来,悉悉索索自己摸衣服穿,小安子觉得有动静立马进去,唬了一跳,忙喊人服侍。周礽随便套了衣裳到了外间才说:“小声点,别把贵妃闹醒了。”服侍的人均羡慕沈妙荣的受宠,越发不敢发出声音来。却不知道是周礽不敢面对沈妙荣,打算悄悄的离开。
沈妙荣一夜不安稳,周礽起床她就知道了,等到周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