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肖若飞到没隐瞒,答得无比干脆,“我担心,你看我是变态,甩了我。”
“你对我也太没信心了,”顾春来朗声大笑,“变态又怎样?我还是小变态呢,对吧,某人亲口说的?”
“不一样。”肖若飞嘟囔着,衣服也不穿了,低下头,蹭到顾春来面前,好似受伤后没得到糖果的幼童,抓住顾春来的袖口,滑进他手心。“耳鸣被人知道,顶多麻烦点。这个被发现,就完了。”
“没关系的若飞,”顾春来手捧肖若飞的脸,唇线擦过扇子般的睫毛,落在耳边,“你喜欢穿裙子,我早就有感觉。”
这回答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肖若飞看着对方认真的双眸,问:“怎么猜到的?”
“你懂太多,比如对女装的理解,比如穿高跟鞋走路很熟练,还有签策划书的时候随手掏出的口红,”顾春来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其实一开始看到仓库里那么多大号裙子,我就觉得不是给女演员穿的。再联系到你在话剧后台指导我卸妆,那会儿大概有感觉吧,可能是你喜欢这些东西。”
“灿星签大号女演员,不是不可能。”肖若飞仍不肯放弃希望,“狡辩”道。
“若飞,你怎么忘了,虽然那个时候我和你八年没见,但你是我曾经最爱的人,这点没变过。”顾春来抿着嘴,笑看肖若飞嘴一张一合,等对方絮絮叨叨讲完,才开口说,“当年我一直看着你,了解你,能猜出来也不算不正常,你说对不对?”
肖若飞哼了一声,扣住他的手。
“要你忍了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抱歉,要是我早点说出口就好了。”顾春来偏过头,右侧的细带子从肩头滑落,“我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所以一直没跟你说。”
也不知顾春来有没有讲完,肖若飞就用吻堵住对方,亲到呼吸变得凌乱急促也不肯放开。
他边亲边讲:“这话,你要被人听到,影响更糟。”
“那不刚好,大变态和小变态,天生一对儿,”顾春来环住肖若飞的腰,说一句话,啄一下对方的唇,“其实我挺感谢这段经历,至少学会了穿高跟鞋走路。”
肖若飞讪笑:“这有什么好学的。”
顾春来一本正经地答:“万一什么时候天灾人祸,比如背后有只三米高的大虫子追,身边只有高跟鞋,不会穿着走路,怎么逃跑啊?”
答完,他自己没崩住,先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顾春来还没笑够,下巴就被肖若飞钳住。
“不用特地学。要真有那么一天,我背你跑,带你跑,不会丢下你,”肖若飞眼中那点委屈和疑惑已经看不到了,只剩下被火星燎原的干草,熊熊燃烧,烧得顾春来面颊火热,“听到
吗?”
顾春来敛起笑,深深点头,仿佛自己所讲根本不是玩笑话。在肖若飞的目光中,他抬起手,从肩头到裙摆,理平对方身上每一寸褶皱。
停到腰间时,他被肖若飞止住了动作。
“别摸了,帮我拉背链。”
肖若飞转过身,拉出一面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模样。顾春来乖乖听令,挪到他背后,手撑在他,微微弯腰,双唇微启,藏在里面的牙齿衔住拉链头,一点点往上拽。
“喂,当心肋骨!”
没料到顾春来上了这招,肖若飞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见状顾春来有点得寸进尺,挪开嘴,“嘘”了一声,重新叼住拉链,鼻尖顺着拉链头从完美的腰窝延伸到脖颈,视线在肌rou饱满的线条上游走,片刻不离,最后停在肖若飞两片蝴蝶骨间。
就是这具躯体,这具无数次拥抱过的躯体,迷茫过,伤感过,愤怒过,但无论发生什么,顾春来明白,肖若飞从未放弃自己,更没有一刻惮于表达爱意。
现在轮到自己了。
“你这里有对翅膀,”他用手指描摹着肖若飞骨骼的走向,呼吸缭绕,温热深情,sao得对方后背发痒,“再用力一点,就像每次拥抱我时那样用力,是不是能飞起来?”
“想看吗?”肖若飞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悉听尊便。”
说着,顾春来抬起一条光裸的腿,勾住肖若飞的后腰,来回磨蹭,生生磨得对方下体抬头。他挑的是条旗袍式的丝绸睡裙,心形领,吊带,高叉,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稍微一动,纤薄的布料便挪了位,胸口两点暗红无所遁形,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肖若飞也难安分,撩起宽大的裙摆,脱掉内裤,手指蘸着抬头的性器顶端的透明ye体,蹭在顾春来ru头上。顾春来想往后躲,但后面是墙,前面是炽热的rou体,rou体上还穿着他演床戏时穿过的裙子。他脑袋一下炸了,不禁哼出声,可肖若飞不为所动,双手偏偏只在ru头耕耘,别的部位都不碰,力道不轻也不重,来回压捻,极有耐心。
顾春来没被肖若飞这样玩弄过ru头,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那股酥麻感,从胸口窜到下体,激得他根本站不住。他不服,也想去咬肖若飞胸口,没想对方眼疾手快,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