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混进图书馆当值日人员。果然看见传说中的帅哥NO。1了。
少年勾住钥匙,道了谢飞快的离开,追逐一人的背影而去。
“天青。”有人在身后扬声喊。
而被呼唤的某人早已走出图书馆,眯眼,在阳光下露出恬淡美丽的笑容。一瞬间春暖花开,众生倾倒。
少年三两下打开411室的门。把一人按倒在门板上。手指钳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触感柔软而温暖。被压倒的某人不兴奋也不恼怒,只是好笑的看着似乎欲求不满的那人逐渐加深这个热吻。
很快被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是飞快的除去衣服的例行手续。再然后吻他的唇,细致的锁骨,白皙的肩颈,手在莹润柔软的肌肤上流连。
此时不料有人砰的扭开门。全世界仿佛静止,一瞬间大眼瞪小眼。
某花张着嘴在门外,随即淡淡挑眉,“你们继续。”门又重重合上了。可是不到半秒钟,刷地再次打开。某花探出半个头,“只是想提醒一下,五分钟后这里会有一场盛大的party。”门终于又关了,世界清静。可是他刚说什么?
于是某人利落一脚把少年踹下沙发,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仔细穿上。不忘顺手把那人的衣服捡起,扔到他脸上。
五分钟后,大群人拿着气球,鲜花,啤酒撞门而入,卷来一室喧嚣。
只见沙发上,一美男手里捧着一本书静静安坐,身边的一禽兽痞痞侧卧。美人淡淡的微笑着,禽兽则皮笑rou不笑,总之世界和平,一切安好。
只是为什么总有点奇怪的感觉,禽兽的眼睛似乎想要杀人呐。众人背脊有点儿凉。于是安慰自己一定是眼花。然后心安理得的一拥而入,欢声笑语很快扫去一室微薄的春光。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开始纵情狂欢。
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某禽兽心中不断冷笑,眼光如探照灯般一一扫射全场。扰我好事要你们好看。
某个欲求不满的人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咬牙,切齿,握拳,抓狂。“很好,我记住你们了。看我怎么一个个整死你们。”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腐烂的笑容,乌鸦嘎嘎叫着从窗外飞过。楼下客厅里欢乐的人们都有那么一刹那心底发毛。
浴室的门外有人轻声说话,声音低沉悦耳。
某禽兽一号眼睛一亮立刻砰的打开门。
门外那一人刚抬头,已经失去了身边同伴的影子。随即被拽进浴室去。
去而复返的某花听见浴室的门轰然合上,不禁在门外微微笑起来。很好。任务完成。
搂着纤细的腰不舍得放开。再度把某人按在浴室门上,狠狠的亲吻。
“天青,我们做吧。”果然是禽兽会说的话。
某美人眼波轻转淡淡的说,“你不是在做吗?”
“我要你。”
“你不是在要吗?”
“天青、、、”
“唔,闭嘴。嗯—啊--”然后是舒服的呓语。
此时有人靠在门口微笑的听着什么。是的,他隔着门在浴室外听着里面春光无限的音韵,露出坏坏的微笑。一只小小的录音机正在角落里咔擦运转。
浴室里自然满室旖旎,春意盎然。两个小时后,两人肢体交缠着安静的躺在浴缸里,一人躺在另一人的怀里,俱是墨发微shi,闭目微笑,仿佛睡着了。水龙头还在哗哗的流躺着,温暖的水花渐渐漫过少年**美好的身体。现世安稳浮生尽歇,一切都那么美妙静好。可是、、、在门口不知何时起已经尸横遍野。
有人痛苦的敲门。
有人虚弱的敲门。
有人倒在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门。
有人一边哭着,一边虚弱而痛苦的叫着:“开门,我要方便。”
原来不知道何时起门口排起了长队,一直延伸到楼梯拐角。人人一脸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啤酒喝多了,果然杯具哇。是谁买了这么多啤酒,还把水灌到空啤酒瓶子里给人喝的。是谁?
那一扇雕花的木门却始终纹丝不动,安如泰山。
不时有人捧着肚子跑上楼来往左望望:一条长龙歪七扭八。于是绝望。右望望:浴室门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大大的两个狂草:坏了。于是崩溃。
而楼下的客厅已经空掉。大家都在浴室门口排着队。只因为那该死的厕所就连在杀千刀的浴室里。
沙发上有人在翻滚,再翻滚,再再翻滚。鸡蛋都快炒熟的时候,一气质帅哥搂着一妖孽美男从楼梯上下来。
“禽兽。”气质帅哥怀中的妖孽美男眯眼吐出两字。
被骂的禽兽从沙发上抬起头,“禽兽骂谁?”
妖孽美男扬眉,“你跟谢晓骨就俩禽兽。”
禽兽二号怒,“你以为你家温书玉不是禽兽。”
搂着妖孽美男的气质帅哥耸肩,“WHAT,关我什么事?”
帅哥美男组合已经走到门口。妖孽美男于是回头竖起中指,“那也比你大庭广众发情好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