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对话,夹杂在花落之声响间。
“当你从阿玉口中知道我死去的消息,有没有那么一刻是相信的?”一人纤长的手指挑起衣袂上的白色花瓣儿。
“嗯。”
“真的。”素衣的公子微微挑起眉,“那你那一刻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身边的青衣人皱起眉,叹口气道,“你真是个混蛋。”“已经第三次了,花儿,我听见你的死讯。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
“就怎么样?”好奇心似乎变得旺盛起来。
“就让你也尝一尝。”
素衣公子心里一跳,“哦。”空气里突然安静下来。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木木。”许久风里才又传来浅浅的声音。
“嗯。”
飘摇的雪色花瓣里,青衣吻上素衣。
美人儿轻轻敛眸,突然微微后退,皱起墨色的眉,“天碧说,你亲了阿玉。”
“欸--,”着青衣的人预感到有些不妙,神色不变的回,“我只是把他当作你了。”
“是吗?”素衣的人儿似笑非笑,“不是故意报复?”
“不是。”开始指天指地的发誓赌咒。那人却只是一副不信的样子,突然淡淡的挑一挑眉,往梨花深处的小路上走去。
留下的人深深叹口气:果然一点错也犯不得的。如今占理也不能占的理直气壮起来。
(思绪不禁回到不久之前的那一段往事。
谢晓骨从崖下捡回一条命后就在碧叶山庄的偏院里养伤。
叶天青时时陪他一起。倒也相安无事,时光静好。
只是这一日跟着送药的绿衣美婢无意闯进偏院的杨闲发现了躺在床上浅眠的谢晓骨。那一刻他的心里涌起莫大的愤懑,几乎是立时拔出荷花刀,剑光迅猛落下处有人在屋外惊呼。随即是木床被劈成两半的声音。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的美人,眉目里藏着清愁。
杨闲却只是望着身前的人,星目里掩不住怒意,“我要杀了你。”
谢晓骨幸运的醒转躲过一刀,忍不住微微苦笑,“为什么?”
“你杀了花儿,你竟敢对他动手。”
“我没有。”
“那一晚,我不舍得花儿难过,所以只是在小侯爷脖子上浅浅划了一刀。”
谢晓骨淡淡道出真相。
“什么?”杨闲惊讶的看着他,“可是书玉说,他死了。花儿死了。”
“你信我还是信他?”
杨闲一拳击在雪白的墙上,“混蛋,我就知道是这样。”
谢晓骨眸光微微一动,“我想你也没有那么傻吧。我像是会杀花儿的人嘛?”嘴角随即轻撇,“难道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
杨闲皱起眉,轻轻哼了一声。他之前虽然觉得事态过于可疑,但他知道只有从温书玉身上才能得到答案,只是没想到小侯爷那么沉得住气。如今小谢都这么说了,自然是如自己所想一般,花儿并没有死。
此时门口也出现一袭锦袍的小侯爷温书玉。原来他一直跟着杨闲。他果然坦白自己不过是和阿未打了个赌。其实事到如今他早想说出事实真相。可是他实在不服气。不仅输了赌局还让杨闲搅乱自己和碧的关系。他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
“花儿在哪里?”
杨闲冷冷的问,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的,小侯爷也好,花儿也好。准备承受这后果。
温书玉眸光微微一转,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你若肯在碧面前替我解释清楚我就告诉你阿未的下落。”
杨闲看他至今还要垂死挣扎于是冷笑起来,“你不肯说便罢。我自有一万种办法离间你和碧之间的关系。”
温书玉吃了一惊,“你莫要再火上浇油了。”
杨闲缓缓跨出门去“你不说便以为我不知道了吗?
谢晓骨突然轻轻一挑眉凑到小侯爷耳边,“你还是快说吧,不然,木木会干出可怕的事情。而且,他大概也猜到花儿的行踪了。”
温书玉狐疑的看他一眼,“怎么会?”
谢晓骨但笑不语。
温书玉一咬牙,不甘愿的说,“他还在花闲居。”
已经走到院子的杨闲略一顿足,唇边浮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果然如此。”
他又面无表情道,“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好好替你解释的。”
温书玉背上仿佛爬上一条蛇,浑身都感觉不对起来。
转向谢晓骨道,“什么意思?”
谢晓骨于是有些怜悯的看着他。“只怕不是你想的那种解释。”
温书玉哀叹一声,匆匆忙忙追杨闲去了。
驻足在门廊下的青衣美人一直缄默不语,微蹙着眉不知他心想什么,此时才轻轻道,“我叫人给你换一张床。”
他甫一转身,突然被身后的两条手臂箍住了身子,一个声音轻轻的耳边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所以,别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