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质。
女帝对皇后一向尊重,到底是结发夫妻,总是和其他后妃不一样,何况皇后多年不孕,总是格外迁就他,“玉儿,朕知道你不喜欢德妃,可他毕竟也侍奉朕五年了,又生了清儿,朕若依了你,世人便会如何看朕,你是皇后,少不得要容忍些,大度些。”
“臣妾知道陛下心疼萧子恒,臣妾无用,最早接受秘术,却是一直不孕,是臣妾对不起皇上,不配皇上怜爱……”说着竟忍不住呜咽起来,想到自己的身子,皇后又道:“臣妾自知无德无能,不如请陛下休了臣妾罢!”
“胡闹,玉儿,你是朕的结发夫婿,朕最重要的男子,不许你轻贱自己,咱们是要白头一生的,后宫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你是他们的嫡父。”女帝轻吻着皇后的额际,二人缱绻缠绵,深深长吻,一旁的贴身嬷嬷识相的放下锦帐……
女帝一手探进皇后胸前,皇后不曾生育,又不同御奴经过调教催生,胸ru并不丰满,只是微微隆起,ru珠小巧挺立,一声yin哦,皇后chao红着脸,“陛下,陛下怜惜玉儿……”
女帝解开皇后亵衣,缓缓套弄那洁白的玉jing,随后幽xue一跨坐,缓缓纳入,随即含住皇后ru珠,啃咬起来,绮丽的呻yin传出帐帘,宫女们chao红着脸,幽xue不禁溢出yInye,贴身嬷嬷将她们带了出去准备沐浴用具。
女帝宠幸皇后一般时辰不会太久,皇后后xue松弛,多年承宠也久病缠身,xue气早已呈溃败之势,女帝只扶着皇后坐入胯间,由得皇后抬tun用男形磨蹭着后xue,一边帮着皇后上上下下,一边握住玉jing套弄,终于,皇后疲累,大汗淋漓的哭求女帝:“陛下……啊……求……陛下……”
“不许……”女帝用手按住铃口,缓缓套弄,哄着皇后:“玉儿,你xue气溃败,若再频繁出Jing身子只会更加不继,听话……”
说着急速套弄几下,皇后终于身子颤抖着迎来了干高chao,倒在皇帝怀里许久不能平静,内侍监在外询问:“陛下,今日是锁还是……”
皇后望着女帝,期期艾艾,女帝叹息一声,“锁了吧!”
原来,由于皇后身子不适,内侍监都会特别询问,锁了便是立时压住玉jing,忙用冰敷之法将玉jing中的Jingye逼退,再上锁Jing托,由于担心皇后控Jing不住,便用的是行乐宫样式的锁Jing托,锁得霸道至极,待五个时辰后,才换上宫中的锁Jing托,即不损皇后身子,又不会影响皇后出恭。
女帝并未泄身,皇后知道女帝这是迁就自己,越发难过起来,抓着被子痛哭不已,女帝一劝,皇后更是伤心,“陛下,臣妾无用,不能尽为人夫之责,又不能诞育皇嗣,臣妾生无可恋啊!”
女帝正愁不能好好劝解皇后,一旁的贴身嬷嬷突然跪倒:“皇上,奴才有一言,或许可以一解皇后心结。”
“你说!”女帝将皇后抱在怀里,心疼不已,嬷嬷道:“娘娘最大的心结是皇嗣,虽说后宫的孩子都是皇后的孩子,可到底不在娘娘名下,少了些亲厚之意,不如让个位份低的小主生下皇嗣,寄养在娘娘名下。”
女帝一想,这到是没有不合规矩,前朝亦有这样的例子,便道:“可以,这个办法朕也同意,这就让御幸房拿名册来,皇后挑选一个,无论是谁,朕都同意。”
御幸房随即拿来皇帝的宠幸记录,皇后一一看过,几个得宠的贵嫔和昭仪都是家世颇好的,虽然得了皇帝雨露却是不曾有孕,低位分的贵人答应到是不少,但都未曾赐予秘术,只有一个赵御奴,只是个八品县官之子,没什么后台,最重要的是皇帝宠幸的次数一点也不比萧德妃少,皇后心中有了计较,豆蔻玉指一点。
“陛下,就这个赵贵人吧!”
女帝一惊:“他并未经过仪式,连月信都没有……”
皇后眼泪一收,随即道:“臣妾知道,仪式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臣妾原也不想他诞育皇嗣,可眼下横扫六宫,只有他家世地位最让臣妾放心,每每前来请安又甚是懂事,没有其他妃嫔那么惹臣妾厌烦,陛下适才不是应了臣妾,由臣妾选吗,怎么,臣妾选了这个赵贵人,陛下又不舍得了?”
女帝苦笑,“非是朕不舍得,只是他……也罢,朕就应了你,这就传无鸾进宫给他施行秘术,进行仪式,只是他能不能立刻怀上,可不是朕说了算。”
皇后见皇帝同意,颇有几分得逞的快感,又进言:“若是他怀不上,便是命中无子,没那个福分诞育皇嗣,臣妾自然会再另觅人选,总要皇上也喜欢的人不是?”
女帝无奈,点点皇后的鼻尖,宠溺道:“就你会给朕出难题,偏生朕疼你,就是舍不得你伤心,也罢,是时候给你个皇嗣傍身,只是若成了人父,便再不许哭鼻子了,没的让人笑话朕的皇后,总像个孩子。”
皇后现下心情大好:“真有那一天,臣妾心中最大的心结已了,便是死了,亦是无憾,好歹有个皇儿,是陛下和臣妾的骨rou不是……”
“不许再说死字,这是忌讳,玉儿,此事就这么定了,朕还有国事,这就去了!”
待皇帝一走,皇后抹掉眼泪,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