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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招手,德妃只好将脸凑上前,“啪!”一巴掌掀到在地,左脸上五个指印分外清晰,德妃难以置信,女帝亦是恼怒:“贱人!朕一直不打你,一是真心疼你,二是就算你骄纵些好歹也为朕生了清儿,朕不是无情无义的皇帝,可朕还是要告诉你!”
说着女帝上前,德妃吓坏了,含泪捂着脸:“不要过来……陛下……”
女帝俯身,温柔的眼神变得冰冷,一把掐住德妃纤细的脖颈:“朕要告诉你,朕讨厌不识相的男人,你那点思子之情和朕的江山社稷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别跟朕再使这些小闺男的把戏,若非念在清儿的份上,你今日早被打入冷宫了,来人!”
女帝说完狠狠甩下萧子恒,“传旨,德妃恃宠生娇,竟妄想教养皇嗣,犯了后宫大忌,本应打入冷宫,朕念在公主还小,给他一次机会,就罚他禁足三个月,每日抄写《闺男道德篇》与《男妃守则》一百遍,好好学学规矩!”
德妃跪着爬上前,抓住皇帝的龙袍:“陛下,臣妾错了,求陛下莫要生臣妾的气……”
“子恒,朕也不想罚你,可你太令朕心烦了,这些日子你后xue一直不继,朕念着你生产刚过,不和你计较,谁知你心思全不在如何讨朕的欢心上,心心念念只有清儿,朕也忍了,晓得你第一次做父亲,难免不舍,可你一而再的不懂事,实在令人厌恶!”说罢毫不留情的离开,蓝月宫的大门自此关闭。
萧子恒望着空空荡荡的蓝月宫,一盏灯一盏灯是那么刺眼,终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女帝越想越烦,便来到娇奴宫,御奴听见皇帝驾到,高兴得不知怎么好,身子yIn痒已经几日,若再不见圣上可怎么好,深宫寂寞,尽管他也学着时常去别的嫔妃那走动走动,可无论去了哪里,都是后宫,而后宫男子谈论的对象,永远只有一个。
久而久之,御奴也变得柔顺了,习惯了日夜盼望,习惯了yIn痒之时想念女帝的鳖甲男形狠狠贯穿自己的菊xue,每日刘嬷嬷总会给他保养身子,盥洗养xue都按着调教卷宗上无鸾的指示,时刻迎接女帝的传召,这几日皇帝都翻了蓝月宫的牌子,今日突然前来,真是惊喜。
御奴一边伺候皇帝更衣,一边微笑道:“陛下今日怎么来了,晚半晌御幸房才通知了,今儿德妃娘娘侍寝呢。”
女帝由着御奴伺候,看着他忙前忙后,绷着脸道:“休跟朕提他!”
御奴娇嗔道:“怎么了?”
“这些日子他实在太过分,平日里不敬着皇后也就罢了,朕晓得他生了皇嗣,难免傲些,可他今日竟要朕允他教养清儿,他也不想想,便是皇后,也没有自己教养皇嗣的,如此大胆的想法,委实令朕气恼!”
御奴早已不是当初的金国驸马,且不说进宫前有嬷嬷专门讲了规矩,便是进宫后,也有刘嬷嬷日日训导,自然是知道大秦后宫的规矩,身为男子,诞育子嗣本就艰难,可怜即使诞育皇嗣都不能养在身边,御奴十分同情德妃,可也理解宫里的规矩。
因为金国男尊女卑,后妃产子亦是不准亲自教养的,所以御奴反而劝慰女帝:“陛下莫要生气了,娘娘也是爱子心切……”
话音未落,就有内侍监前来禀报,德妃昏了过去,请皇帝前去探望,皇帝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且搂着御奴正要翻云覆雨,当下便冷声道:“有病就传太医,朕没空!”
说完便将御奴按在胯间,“快给朕好好舔弄一番,下下火!”
又黑又肥大的幽xue泛着淡淡的腥味,又因龙涎香的缘故,扰得御奴心痒难耐,当下呼吸渐浓,含着两片幽户长舌探出,“咻咻……呵啊哈……啊……”
女帝身子一轻,被侍弄得很爽,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睛享受,“唔……好奴儿,真是朕的解语花,再深些……唔……好,再快些……啊……”
皇帝双腿一夹,死死扣住胯间的小脑袋,御奴险些窒息,知道皇帝此时情动,竟挺起了腰肢,长舌更是卖力,在幽xue里又抖又插又卷,最后皇帝一个翻身,将御奴卡在胯间,双tun开始一上一下,绞弄着软软的长舌……
“呜……啊……咻咻……”御奴不断运着舌功,任由那两片幽瓣在自己脸上来回摩擦,满脸都是女帝的龙ye……
而女帝抖了一会儿终于高chao来临,抓住御奴的脑袋,恨不得全部塞进幽xue,身子一紧,粗喘着射出龙Jing,喷得御奴满脸满口,御奴亦迎来了干高chao,随后御奴主动献上粗糙的鳖甲男形,yIn荡的跪在女帝面前,舔着脸上的龙Jing,娇喘着:“臣妾请陛下享用,求陛下抽开臣妾的梅花!”
女帝满意的点点头,御奴便给女帝戴上,又听得女帝道:“你刚进宫时,侍寝常常羞赧不已,身子虽软可心里的紧张朕是知道的,如今这般主动,到叫朕不适应了,朕的奴儿,越来越喂不满了!”
“陛下……”御奴俊俏的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说:“还不是陛下,明知奴儿身子特殊,又不日日享用,引得奴儿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陛下。”
其实皇帝每几日便要召幸他,这宫里除了皇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