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见过。
阮清瑶一面看信,一面“唔”的一声,说:“这回清珊是特意写了邀请你去,还问你能不能帮忙Cao持一下订婚宴。她写了说上海最近特别时兴私房菜。有一家新来上海开银行的,因为家里的厨娘做得一手好菜,可是挣了不少脸呢!”
阿俏听了便挑眉,微微笑着说:“看来这个大堂姐,还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若不想着让阿俏帮忙Cao持婚宴,就始终还想不起来有她这么个妹妹了?
阿俏想了想,阮清珊信上写的人物应该是寇珍。寇珍能这么快在上海滩打开局面,这令她也完全想不到。而大伯阮茂才也算是银行界一员,见了寇家异军突起,难免眼热,这才想起了阮家自己,也是做私房菜的。
“平时年节的时候,也不回来看看祖父和咱们这些亲戚,说要摆喜宴了,倒将咱们都想起来了。对了,二姐,你打算随多少份子钱啊?”阿俏故意问阮清瑶。
阮清瑶自从上次的事之后,钱财上格外小心,一想到这次去要包个不小的红包,难免rou疼,手一伸,就想将自己的口袋捂得紧些。
“姐,按我说的,不如咱们,就按着这个借口,一起去上海吧!”
阮清瑶不知道宁淑也想去上海的事,一时惊奇地睁大了眼。
去上海的事,其实无论是宁淑,还是阮清瑶阿俏姐俩,都算是临时起意,所以要在短短的一两天之内将阮家的事儿都安排好,是一件……人仰马翻的事儿。
第二天下午,宁淑带着阮清瑶阿俏姐俩,将阮浩宇又送回育才学校去。
到了学校,宁淑自去见校长和宿管老师,阮清瑶和阿俏则留下来陪着浩宇。
阮浩宇得意地挺着胸脯,说:“这下子全校可都知道了,我有两个多么漂亮的姐姐了!”
育才学校的这片校区都是男生,阿俏她们果然见到不少人路过的时候眼光会自然而然地朝她们这边溜过来。
阮清瑶伸手就在浩宇后脑拍了一记,说:“臭小子,就你嘴贫!”
“二姐……”臭小子委屈地抱着后脑,心想他好像本来是想拍马屁来着,怎么就拍到马腿上去了呢?
“浩宇,在学校记得好好保重你自己,要为娘和姐姐争口气。”阿俏不忘了叮嘱这个唯一的弟弟。
臭小子依旧抱着脑袋,冷不丁抬起头问:“二姐,三姐,娘和姐姐们,是不是以后就会离开,不要这个家了?”
听到弟弟这么问,阿俏不禁抬起头,与阮清瑶互视一眼。
“不是这样的!”阿俏先开了口。
“我们三个,始终都是一家人,不仅血缘无法改变,而且理应互相理解并扶持。”阿俏伸出手,握了浩宇的手,又去拉阮清瑶的手腕。阮清瑶故作傲娇地白了她一眼,仿佛她并不习惯这种亲密,可她到底没将手抽走。
“只是,爹娘也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我们需要尊重他们的选择。”
阿俏很努力地说出了这句话,这印证了浩宇的猜测,阮清瑶与阮浩宇,彼此看看,到底还是低下头去。
少时宁淑过来,见到他们姐弟三人这样,也少不了一怔。阿俏连忙给母亲使了个眼色,自己拉着阮清瑶躲到一边,让他们母子两个好好说一阵话。
远远地,能看见宁淑慢慢地向浩宇说些什么。而阮浩宇则一直默默点头。
最终宁淑张开双臂,将浩宇拥了拥,然后望着身高已经快要赶上自己的儿子,眼中似乎有泪。
这时候有阮浩宇的同学正好过来,打了声招呼,问了一句:“浩宇,这位也是你姐姐么?”
浩宇转过身,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是啊!”
宁淑即便伤感,此时也没屏住,笑了,终是向儿子挥手作别,又答应了一到寒假就来看他,这才向他挥手作别。
浩宇归校之后,阮家母女又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各自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将离开之后各项生意做出安排。离开那天,阿俏事先向沈谦打了招呼,因此沈谦派了人开车来接。
她们原想阮茂学要去市府上班,她们出门的时候应该已经不在家了。可没想到这天阮茂学就是赖在花厅里看报纸,不肯离开。
阿俏和阮清瑶事先提过这茬儿,说是要去上海住两天,阮正源与阮茂学听说是去参见清珊的婚礼,只问了一句生意都已经安排好了,就没再多说。
然而据阿俏暗中猜测,宁淑要离开的事儿,却可能没和阮茂学说过。
不过既然外面车子到了,阮清瑶就开始指挥阮家的仆人将她们的行李一起搬上车,当然宁淑的行李也混在其中。
而阿俏则一遍一遍地检查家里的生意是不是都安排妥当了,当然她除了阮家的生意之外,还有酱园的生意,要靠小凡将她的安排一样样地都交待到城外的作坊和城里的铺子那里去。
除此之外,还有些重要的文件和票证阿俏都随身带着,阮清瑶看起来也是如此。
到了出发的时候,阮茂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