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在耸动着。林森森怕她是还沉浸在林母去世的悲痛中,叹了气,走过去,道:“今天看的那些稿子怎么样,几篇过关的?”
“一个也没有。”
林嚞嚞已经走到林森森面前,林森森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奇怪,刚准备开口详问,便见林嚞嚞手上一动,扑到了她的心口,她顿觉心口一凉,一脸诧异。
林嚞嚞抬起头来,桀桀笑着:“我杀了你了,我终于杀了你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杀死了你!林森森,我终于杀死你了!”
这哪里是林嚞嚞,根本就是林惢惢。
林惢惢穿着与林嚞嚞今日穿的一模一样的衣裳,梳着同样的发髻,这段日子怕是过得不好,又瘦了很多,低着头时与林嚞嚞有几分相似,林森森没有察觉,牧柯也没有怀疑。
匕首就藏在她的袖子里,她动作迅速,仿佛用尽了此生力气,猛地扎进了林森森的心口,毫不留情。
林森森顿时浑身泄力,倒在地上。牧柯瞬间移过去,一脚踹开发疯的林惢惢,将林森森拦腰抱起。又是在他面前!又是在他面前!他大吼:“青竹,青竹!”
还没分派完任务的青竹跑进来,登时被眼前的一幕气红了双眼,外面骨瘦嶙峋的林惢惢却还在喃喃自语,如发疯一般。
“喊大夫!喊大夫!”
匕首还在身体里,伤口流着殷红的ye体,触目惊心。林森森吊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叮嘱道:“别慌,不管我……会不会死,都得查三爷……三爷的位置,查到了……就……救他出来。如果登基的……不是三爷,你们……就护着他……离开。还有,帮我照顾……照顾好嚞嚞……和宜双……也照顾好……照顾好你们……你们自己……”
牧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主子,您等等,青竹已经去喊大夫了,您不会有事的。我们不会照顾自己,都需要您来照顾呢!”
林森森扯扯嘴角,又说:“如果我死了,不要告诉……黎飔……不要告诉他,我……我有孩子了……免得他……难过……”
牧柯终于没忍住,眼泪刷刷往下掉。他一边点头,一边擦眼泪,就这么死死守着林森森,也不管外面还在发疯的林惢惢。
林嚞嚞、青萝和买完菜回来的宜双也进来了,都是小跑着进来的。她们看着林森森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亦是瞬间红了眼眶。
“你看着主子,”牧柯抹掉眼泪,眸色凶狠:“我出去一会儿。”
林惢惢被踹了一脚,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但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好不容易爬起来了,却又不知道离开,在院子里乱转,依旧说着疯话:“你终于死了,你终于死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死了我就放心了,你死了我就可以跟表哥在一起了!”
“表哥,三表哥?表哥,你在哪里,你看到了么?林森森死了,她死了哈哈哈,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不不不,我不听!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爱林森森,却不能爱我?我多爱你啊!我都容忍你娶林淼淼进门了,我都脱光了勾引你了,我放弃自尊、放弃自爱,我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啊!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啊?!”
“那两个刺客真的跟我没关系,三表哥,你要相信我啊!我只是太爱你了,可你却喜欢林森森那个贱婢!她有什么好啊!她哪一点比得过我,可你为什么不爱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啊,现在她死了,三表哥你可以不爱她了,你可以爱我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她失去了神志,记不得身体的痛,只知道要让林森森消失,要让黎飔爱上自己。
可她又悲哀得清醒着,她那么那么爱黎飔,可黎飔却从来不肯看她一眼。凭什么凭什么啊,她堂堂丞相之女,难道比不过一个贱婢所生的下流坯子么!
她又哭又笑,狼狈极了。
牧柯出来,又踹了林惢惢一脚,力道之大叫后者滚出几米远,还咳出一口血来。他上前去,在她发间拿了根发簪,猛地扎进她的胸口,却是避开了要害。
簪子又抽出来,伤口往外冒着殷红的血。林惢惢疼得浑身打颤,却还是笑着,泪眼婆娑地看着牧柯,笑得猥琐。
“表哥,你要给她报仇么,来啊!反正她也死了,她死了!哈哈哈哈!”
又是一簪子,扎进皮rou,痛得林惢惢浑身痉挛。
牧柯是在腥风血雨里生存下来的,手中鲜血无数,眼看着林惢惢浑身是血却眨也不眨,甚至更狠毒的一下又一下的避开要害,扎进她的皮rou,叫她受尽折磨却又不能立即死去。
甚至,他不想听她诋毁林森森,便一簪子扎破了她的舌头,叫她痛不欲生,却说不出话来。
大夫经过的时候看了眼,吓得魂飞魄散,只能直视前方,不断给自己催眠。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坐在床边战战兢兢。
牧柯将林惢惢绑起来,随意地扔在院子里。
林森森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人已经晕厥过去,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