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老臣虽有几十年没上战场,但对付几个朝夏的莽夫定是绰绰有余!陛下,请下旨吧!”
“回陛下,微臣愿往。”是沈谚。
黎飔没说话,在沈老将军站出来的时候,他便知道沈谚定不会让已经六十出头的老将军去行军打仗。
沈老将军知道沈谚的算盘,但他是沈家唯一的后人,他不能让他去上战场,刀剑无眼,生死无常。他负拳道:“沈谚年纪轻轻,资历尚浅,对行军打仗不如老臣有经验,请圣上三思。”
沈谚却道:“微臣虽不如沈老将军有经验,但自小便熟读兵书,权谋计策定不输沈老将军半分!请陛下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愿领兵西南!”
群臣顿时议论纷纷,唧唧喳喳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黎文瑞思忖良久,开口却是问:“老二,你怎么说?”
黎誊站出来,恭恭敬敬道:“回父皇,沈老将军与沈大人说的都有理,但行军打仗不是纸上谈兵,需真刀真枪,沈大人恐怕不能胜任。”
黎文瑞转眼又问黎飔:“老三,你觉得呢?”
黎飔道:“儿臣认为资历尚浅正是沈大人的优势。没有经验束缚,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得朝夏措手不及。”
“老四啊,你说呢?”
“儿臣、儿臣不知。”
金銮殿安静许久,绣花针落地可闻。
莫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黎文瑞才缓缓开口,道:“传朕旨意,封沈谚为平南大将军,领兵马二十万,明日出发!”
出兵之事便就这么定下了,在群臣还在揣测圣上认同了三皇子的建议是否就是嘱意三皇子为正统继承人时,黎飔已经在沈谚家里。
黎国平安数十载,大多人没经识过打仗。
沈老将军不舍得唯一的孙儿受苦,到家先是怒骂一番,而后便各种叮嘱,生怕这个唯一的血脉一去不回。
黎飔的出现成功解救了还在唠叨中的沈谚。
最终沈谚出兵有黎飔出的一分力,沈老将军心中有怨怼,但碍于身份不好说出来。黎飔也不在意,与沈谚私底下聊了聊。
他带了一壶酒,是上好的女儿酿。
他给沈谚斟了一杯酒,道:“此去西南,一路小心。南靖王的兵马短缺之语未必是真,万事留个心眼,多备后路。”
“我知道。”
“沈老将军我会代为照顾,你可放心。”
“多谢。”
“沈将军,我在京都,待你凯旋。”
“好!”
翌日,沈谚率领二十万兵马踏上征途。
文武百官送军十里。
天清气朗。
前途未卜。
气温低了一阵,秋老虎又回来了,热得跟夏天似的。
林森森被这反复无常的天气弄得没了脾气,整日恹恹的,不是躺在床上看书就是坐在门口晒太阳,每每不是看着看着睡着了就是晒着晒着睡着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说的可真有道理。
不过虽然时常觉得困乏,但书屋的生意还是要做的,杂志也还是要办的,林嚞嚞也时常过来帮忙。
看了两篇稿子,林森森打了几个哈欠,林嚞嚞都快被传染上了。她颇为无奈地说:“四姐,你若是觉得困,不如回屋歇着。”
“还好,睡得太多了,浑身疼。”
“你该不是病了吧?”林嚞嚞常年咳嗽,身子赢弱,有些敏感。
林森森摇头:“没什么,季节性犯困。”
林嚞嚞想了想,说:“我这儿有一种药茶,喝了比较提Jing气神,不如我明日过来的时候给四姐带些过来?”
“也行。”
林嚞嚞给的茶说是提神,但林森森觉得自己喝完了犯困更厉害了。
她又在院子里睡着了。
宜双怕她着凉,给她盖了条毯子。可刚动作,林森森便醒了,先是一脸迷茫,须臾清醒过来,自己将毯子往上拽了拽。
“小姐,您最近老是瞌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往年也没见您这样。”
“没事。”
林森森睁着眼睛看院子里的树。
她看似专注一致,但脑子里却在想着很多事情。圣上去年封黎晗为太子,今年因黎飔落水一事又扒了太子的皮,如今禁锢终身。转眼朝夏借故起兵,结果兵马不足,请求朝廷支援,于是沈谚带着二十万兵马走了。这中间林淼淼又死了,小皇孙也未幸免于难。
短短一个月,风云变幻,这时局,林森森一下子看不清了。黎晗被圈禁暂且不谈,朝夏在这个节骨眼上起兵,也太巧合了。南靖王回去不过几日便说兵马不足,那么兵马呢?
南靖王不是南靖知府,手底下的兵马再少、再怂也不可能这么不济于事。最重要的是,林森森一直觉得黎烜这人不可能平白提早进京,还在她的书屋晃悠来晃悠去。
而且沈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