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难道是天才。
只见这丫头的神情便知她想的什么, 睿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虽不曾与别的女子如此亲近过,但我却跟师傅习了歧黄之术。”
阿十可不信他的胡说八道,忍不住道:“你是说,因你会瞧病诊脉所以对于这些便也Jing通了?我七哥就是神医谷传人,我怎没听他说过这些。”
睿王轻笑了一声:“虽他是你兄长到底男女有别, 便知道这些也没跟自己妹子说的道理,医书有千金方有房内考,就是记录这些的,你不信回头我寻出来给你瞧。”
见他言之凿凿,阿十半信半疑:“照你说,我八嫂也该懂这些了,怎也没听她说过。”
睿王:“你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你八嫂便跟你再要好,又怎会跟你说这些夫妻间的秘事。”
阿十听了不禁道:“既知道我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这般深夜前来,又如此一副姿态算什么?”
睿王:“阿十,你我虽未成礼,却早已是夫妻,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在南越……”
阿十如今可知这男人脸皮有多厚,根本没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他好意思说,自己可不好意思听,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你,不许说……”
睿王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好,那便不说,你放心,未成礼之前,我不会那般对你。”
阿十听了刚放了些心,却又听他道:“这几个月让我寻得好苦,若不是你落下的荷包,差点儿以为那一夜是一场梦呢,却不想你我竟近在咫尺,想来你该知道我在南越寻你的,却避而不见,回了京,在宫里的玉酿阁中被我撞见,却还要扮成东宫的太监蒙混了过去,阿十你心里这般不待见我吗,如此想方设法的避开我。”
这话说的语气颇有些幽怨,实在不该是堂堂睿皇叔嘴里该说出来的,尤其他那神情虽仍是冷冷的,可那双深邃的眸光里却闪着幽怨,像个备受冷落郁闷不已的妇人。
这般的冰块男,让阿十不由心中一软,丝丝缕缕的愧疚冒了出来,忽觉自己眼见着他到处寻自己,却避而不见,貌似是有些不厚道。
忍不住解释道:“那时我是瞒着爹娘偷跑出去的,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儿,你那时在大王府也不是待了一两日,大王子对你很是青眼,那管家更是把你伺候的无微不至,想来之前也少不了这样的事儿,况,你那时说寻一个南越的哑巴姑娘,哪知道就是我呢。”
睿王却给她气乐了,伸手点了点她的小嘴:“这张小嘴倒是能言善辩的,真不知之前怎就把你当成哑巴,你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好,你我之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动心思,阿十之前,我从未如此亲近过旁的女子,并非有意为之,而是不喜旁人近身,为此,老爷子还寻了太医来给我瞧过,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娶妻了,却不想一趟南越之行却遇上了你,虽是Yin错阳差的乌龙事,我却很喜欢,那夜我便知道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这一生你都是我慕容望舒的妻。”
慕容望舒?这是他的名吗,怪不得在南越都称呼他舒公子呢,原来他的大名叫慕容望舒,记得有句诗说,谁谓须张烛,凉空有望舒,又有批注云望舒,月也,虽说这男人有些冷,可阿十也得承认,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这张脸便冷冰冰的也如清风朗月一般,故此太太上皇起的这个名字倒很适合他。
不过,这男人今儿跟自己说这么多有的没的,不是要跟自己表白吧,想到此,不禁道:“你,你说这些做什么?”
睿王微叹了口气:“这还用问吗,我是想跟阿十说,自从南越那一夜,我这颗心便放进了一个小阿十,若非你这丫头避着,如今你我早已成礼。”
这男人还真是什么rou麻话都说的出口,自己听着都害臊,偏偏他说的如此顺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睿王不见她应声,微微低头,案头的烛光映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透红莹润,那双灵动的眸子,似嗔似羞的看着自己,眸光流转间溢出的风情,令人忍不住浑身燥热,一低头便亲在那张红润诱人的小嘴上,那香甜销魂的味道,可是让他馋了许久……
亲了一会儿发现小丫头不对头,小脸憋的通红,仿佛都快背过气去了,睿王失笑,从唇上移开在她挺俏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声道:“傻丫头,刚教你的怎么就忘了,这鼻子是摆设不成。”
阿十这才想起来他刚说堵住嘴的时候是可以用鼻子喘气的,刚才被他忽然亲上来,一慌便忘了。
睿王见她眸光流转间异彩生辉,这张小脸在灯下越发美的惊心动魄,叫人移不开视线,忍不住低头:“既想起来了,咱们再试试……”说着便亲了上来……
阿十都记不清这一晚上给冰块男亲了多少次,这男人好像上瘾了一般,抱着她亲起来便没完没了,不,应该说乐此不疲,即便没做那件事儿,却仍把她亲的手软脚软浑身都软。
以至于他走了以后,自己在炕上半天都没动地儿,不是她不想动,而是被亲的浑身绵软,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见冬儿进来,不禁道:“你这丫头倒是心大,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