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花圃外瞧了一会儿。
刘进福忙道:“这会儿日头大上来了,主子又用了半日功,不若进屋里歇会子吧。”
慕容彻却道:“不妨事。”说着抬脚进了花圃,弯腰摘花。
刘进福自是知道太子殿下要做什么自己是拦不住的,忙叫小太监去拿了个斗笠过来,伺候主子戴上,自己在花圃外候着主子摘花。
阿十酒醒的时候外头天色已暗了下来,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一碗鸡丝凉面之后,便歪在炕上吃茶,忽闻见一股茉莉清香,不禁推开窗屉往院子里望了望喃喃的道:“这院子里未种茉莉啊,怎么来的花香?”
冬儿正好进来,听见这话,笑着指了指旁边:“这院子里是没种茉莉,可咱们太子殿下的东宫里可种了不少,这不知道小姐喜欢,下半晌叫个小太监送了这个竹篮子来,说是太子殿下闲来无事串了几个,送过来给小姐戴着玩。”
说着把那边案上的小竹篮捧了过来放到炕桌上。
阿十拿出小些的套在腕子上,端详了一会儿笑道:“阿彻这小子成日的功课都做不完呢,怎么竟有这样的闲工夫了。”
冬儿笑道:“奴婢猜着太子殿下是想小姐了。”
阿十点点头:“阿彻这孩子还真是怪可怜的,你说才多大的孩子,成天不是经史子集就是国家大事,生生把个活泼可爱的小子弄成了个老头秧子,让人瞧着就心疼,回头寻个机会接他出来住几日,好好散散心,省的在宫里闷出病来。”
冬儿:“太子殿下是咱们大晋的储君,自然要想着国家大事,若是跟小姐似的成日吃酒还了得。”
阿十瞥着她:“冬儿你倒是越发聪明了,说话都会含沙射影了。”
冬儿:“奴婢不聪明,可小姐这吃酒也该节制些才是,酒吃多了伤身子,更何况,那酒还是睿王殿下特意送来了,小姐跟八少nainai一顿吃了个Jing光,睿王殿下若知道还不知怎么想呢。”
阿十翻了白眼:“我管他怎么想,酒既送来了就是吃的,难道是送来当摆设的不成,至于伤身子就更不会了,那是梅子酒吃不醉人的。”
冬儿才不信呢:“还吃不醉呢,小姐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
阿十仔细想了想,貌似是不大记得了。
冬儿:“您瞧吧,还说没醉呢。”
阿十:“你别着急,让我仔细想想,模糊记得有人把我抱回来的,对,是八哥抱我回来的。”
冬儿:“是有人抱小姐回来的,可不是八少爷,八少爷顾着少nainai呢,哪有空管小姐啊。”
阿十不满的道:“还真是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妹子,有了八嫂之后我在八哥心里就靠后了。”
冬儿噗嗤笑了:“本来就该如此啊,夫妻跟兄妹哪能一样,不过小姐也不用吃味儿,有睿王殿下啊,今儿就是睿王殿下把小姐抱回来的。”
阿十听了蹭的坐了起来:“你说什么?睿王?他不是回他的王府了吗,怎么又跑来了?”
冬儿:“奴婢听见管家说,好像睿王府要修房子,有些乱,睿王便搬到了郊外的别院来了。”
郊外的别院?阿十眨眨眼忽又很不好的预感:“你说的不是咱们庄子旁边那个吧。”
冬儿点点头:“小姐怎么知道的,旁边那个别院可比八少爷这个庄子大的多,先头只听说是有主儿的,却没想到是睿王殿下的别院,如此可方便多了,小姐不是最喜欢跟八少nainai在一处吗,等以后嫁进王府就可以搬到这个别院来,跟八少nainai比邻而居,就算想天天见面也不难啊。”
阿十心道,当自己傻啊,他睿王府多大的地儿,闲屋子还不有的是,修房子算什么借口啊,只要不是整个推到了重盖,寻几个清净的院子还不容易吗,乱什么乱,分明就是借口,冰块男不是惦记着那事儿吧,要不然干嘛大老远搬到郊外来。
正想的入神都未发现冬儿悄然退了出去,等她回过神来旁边已经坐了一尊瘟神,正执着她的手瞧她腕子上的花串呢:“这花环串的倒Jing细。”
阿十急忙抽回手:“你,你怎么进来的?”
睿王一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还能怎么进来,自然是从门外走进来的。”
阿十哪肯老实的在他怀里,挣了挣身子,不禁没挣开反而给他抱得的更紧了些,而且,他还低头贴在她耳后说了句:“阿十你也知我对你没什么定力,你若再动,可怨不得我了。”
阿十是不敢动了,瞪着他小脸通红:“我,我们还未成婚呢,这般不合礼法。”
睿王:“人都说谢府自来不讲礼法规矩,怎么阿十这会儿跟我讲起礼法来了?更何况,虽未成礼,在南越那晚,你我便已是夫妻。”
阿十:“那晚上的事儿不过Yin错阳……“阿十话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被他强烈的气息侵人唇齿之间,瞬间填满所有空隙,甚至脑袋都迷糊起来……
阿十觉得自己快憋死的时候,冰块男终于放开了她,无视她大口倒气的狼狈,反而极不厚道的笑了一声。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