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喜欢,爱护,担心,疼惜这些到底是怎样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的价值和毕生追求就是各种各样的案子,但是,他虽然不懂这样的情感,却有爱人和被爱的本能,他喜欢你,可他对这种感情很茫然无措,不知道如何处理,没人教过他怎样去爱一个人,呵护一个人,所以他只能凭着本能行事,方法简单粗暴,并且毫不奏效。知道你被罗雅雅绑架后,他跟疯子似的满大街跑着找你,那是发自内心对你的担心,只可惜他不会表达,你被救出来之后,他安了心,然后屁都没放一个。得知你被贝希文绑架后,他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推理,整整用了五个小时才推理出来,几乎是他平时所用时间的两倍,不是因为这地方难找,而是因为他无法平静下来,关心则乱,你也知道的。他着着急急的下楼,竟然能把手肘刮破了,他是想去救你,但是偏偏那个变态马上就要引发自杀式爆破了,如果他选择去救你,那么,就会有成百上千的人死于非命,他只能顾全大局。那个变态要和他同归于尽,他俩一起从大桥上倒下去,我还以为他死了,跟放烟花一样,炸成rou沫沫了,哭的跟狗似的,没想到他还活着,吊在护栏上,但因为爆破的冲击力,他的整个后背中度烧伤,跟烫猪似的脱了一层皮rou,耳朵炸聋了,医生说不排除永久性失聪的可能性,他昏迷之后,醒来就不管不顾的去找你,被你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瑶擦了擦眼角的泪,无奈的低笑:“我没骂他。”
“总之,他走的时候跟打了鸡血似的,回来就跟被黑白无常收了魂似的,要死不活的耷拉着,人啊,果然得有Jing气神,没了Jing气神,就是一行尸走rou,他就跟上了案板的猪rou一样,由着人折腾,手术后不吃不喝,吊着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外头,门一开,就跟回光返照似的瞪大眼睛,见是我进来,又跟死了一样没气。有一次尚绪之进去了,他以为是你,在那瞎乐,凑近了一看,不是你,差点把尚绪之的脸都抓花了,他在那穷折腾,人家护士给他扎了好几针,才重新输上ye。医生说,他这种主观排斥治疗的现象很危险,因为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身体抵抗力下降时,后背的感染随时能要了他的命,他现在神志都是不清楚的,时好时坏,蔫不拉几的,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以为他会慢慢好起来,谁知道他一天不如一天,他才三十来岁,正是一枝花的时候,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孟凯文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抽了一口烟,把眼角的shi润逼回去了,过了几秒,才开口道:“你就当发发善心,你去看看他,他要是好了,再敢sao扰你,我就把他另一只耳朵也扇聋了,绝对不让他继续祸害你,但是,至少这个时候,你帮帮他吧!”
苏瑶心酸的泣不成声,她虽然计较他的冷漠,却心疼他受的苦楚,她宁愿他一如既往的,高傲的离开她,也不愿他这副样子,让她心如刀绞。
苏瑶自然是二话不说要走的,陆霖见两人说完,抬步走过来,把苏瑶拉到一边,苏瑶以为他要训斥自己,比如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却只是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傻狍子,我也看出来了,你这几天不是真的开心,不过一个礼拜,瘦的下巴都尖了。”
苏瑶哽咽出声:“我下巴原来就是尖的。”
“去吧,去看看他,你不要故意为难自己,你心里还没有真正的放下她,与其这样互相折磨,倒不如再去确认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真的想开。”
苏瑶轻轻地点了点头,格外感激陆霖的善解人意。
去了医院,苏瑶换了防护服,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头,被护士领到了白笙安的床位,他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因为后背受伤严重,他只能侧躺着,鼻子里插着胃管,胸口还连着心电监护仪,手背和胳膊上扎着静脉留指针,头顶上挂着沉重的吊瓶,她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那截手臂,白净的胳膊上淤青一片,心口突然收紧,她就站在他床边,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听见动静,白笙安慢慢的睁开眼睛,直到看清来人是她,空茫茫的眼底才泛起了光泽,他虚弱的伸出手,牵连着一堆管路窸窸窣窣的作响,他轻轻地握着苏瑶的手,像个孩子一样惊喜的说道:“你来看我了?”
他的声音沙哑干枯,没了半点往常意气风发的模样,在仅有的十五分钟的陪侍时间里,两人再没开口说一句话,白笙安只是握着苏瑶的手笑,她只能扶着床档泣不成声。
陪侍时间过了之后,苏瑶正要走,他却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神情惶恐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手腕,嘴里呢喃着:“别走,别走,再待一会儿。”
护士很为难,轻轻扯开他的手,苏瑶转身离开时,看见他注视着她的背影不停的挣扎,输ye的管路被挣脱来,他青紫一片的胳膊上顿时变得血红。
出了监护室,苏瑶觉得自己胸口依旧憋闷的无法呼吸,她蹲在地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开口道:“他不是有家庭医生吗?为什么不能回家里?”
“家庭医生只能解决小毛病,他现在命都剩半条了,遇到突发状况,家庭医生可解决不了。再说,你也不用心疼他,他现在因为感染